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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阴山堡还浸在晨露里,城墙上的青草挂着水珠,像吉雅去年种的草籽刚发芽时的样子。李铮站在城楼角,望着飞骑营消失的方向——草原的尽头泛着淡青色,屠耆的铠甲反光最后变成个小点,被风卷进草浪里。他摸了摸腰间的环首刀,刀鞘上刻着“铁壁”二字,是老木匠上个月刚雕的,刻痕里填了石灰,白得像雪。

“将军,护城河的陷坑都填了新的尖木。”王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铁鳞甲,肩上搭着块擦得发亮的盾牌,“昨天晚上让士兵们把陷坑上的草垫换了,右贤王的骑兵踩上去,保证连人带马栽进三尺深的泥里。”

李铮转身,沿着城墙走。城砖缝里的青草已经长得齐膝高,是吉雅春天撒的草籽,现在连成了片,像给城墙披了件绿披风。他蹲下来,指尖拨了拨草叶,晨露沾湿了指腹:“吉雅说,这草比城墙还高的时候,就能挡住匈奴的箭。”

“可不是嘛。”王勇笑着蹲下来,捡起根草茎,“上个月有个匈奴斥候想爬城墙,被这草缠住了脚,刚翻上城头就被士兵按了。那小子还喊‘这草比绊马索还厉害’。”

两人走到护城河边上。河水刚涨过,水面映着城墙的影子,像面碎镜子。王勇指着河对岸的土坡:“将军您看,那片灌木丛后面是我们埋的绊马桩,用的是阴山的老桦木,泡了三个月桐油,比铁还硬。昨天我让稽粥试了试,他的马踩上去,蹄子都戳破了。”

李铮望着土坡,灌木丛里藏着暗褐色的木桩尖,像伏着的野兽:“稽粥这孩子,骑术是真不错。昨天他跟我说,想跟呼韩邪学认草原的星星,说以后斥候能靠星星找路。”

“那孩子机灵得很。”王勇直起腰,拍了拍膝盖上的草屑,“昨天帮周老汉收麦子,搬了十筐麦束,脸都不红。周老汉说,这匈奴娃比他孙子还能干。”

提到周老汉,李铮想起屯田区的麦浪。他沿着城楼梯往下走,晨风吹来麦子的香气,混着豌豆的甜丝丝的味道。屯田区的竹架上爬满了豌豆藤,豆荚鼓鼓的,像吉雅去年给的草籽袋。周老汉正蹲在田埂上,用袖子擦汗,看见李铮过来,立刻举起镰刀喊:“将军!这麦子比去年多收了两成!昨天我让二娃数了,一亩地收了三百斤,比长安的田还多!”

李铮走过去,摸了摸麦束,麦粒饱满,硬得像小石子:“周叔,今年的税粮留够了吗?”

“够了够了!”周老汉笑着把镰刀插在腰带上,“留了五百斤给军队,剩下的够我们家吃一年,还能换两匹布给娃做新衣服。”他回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匈奴牧民,“您看,兀良哈帮我收了半亩地,说要学种麦子。他还说,明年要把自己的牧场开成田,种豌豆和麦子。”

兀良哈正抱着一捆麦子,往麦堆上放。他光着脚,裤腿卷到膝盖,腿上还留着去年打猎时被狼咬的疤痕。看见李铮,他笑着喊:“将军!晚上吃麦饼炖黄羊!我昨天打了只黄羊,留着给您补身子!”

“好啊。”李铮笑着点头,“让娜仁熬点豌豆汤,就着麦饼吃。”

娜仁的声音从竹架后面传来:“将军!豌豆汤已经熬上了!”她抱着汉儿,手里提着个陶罐,汉儿的小手里攥着颗豌豆,正往嘴里塞,嘴角沾着汤渍,像颗小蜜枣,“汉儿会喊‘铁壁’了,您听!”

汉儿张着嘴,含糊地喊:“铁……壁……”

李铮接过陶罐,喝了口豌豆汤,甜丝丝的,带着麦香:“娜仁,这汤比昨天的还甜。”

“那是因为加了周老汉的麦子!”娜仁笑着,把汉儿放在地上,汉儿立刻跑向吉雅,吉雅正蹲在豌豆藤下,捡掉在地上的豆荚,“吉雅,别捡了,过来喝汤!”

吉雅抬起头,脸上沾着泥土,像只小花猫。他手里拿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捡的豆荚:“娜仁姐,我要把这些豆荚留给飞骑营的哥哥们,他们骑马累,吃了豆荚有力气。”

李铮蹲下来,摸了摸吉雅的头:“吉雅真乖。等飞骑营回来,让他们吃你捡的豆荚。”

吉雅笑着把竹篮举起来:“将军,你看,这豆荚比去年的大!”他掰开一个豆荚,滚出几颗圆滚滚的豌豆,像去年娜仁给的那样,“去年的豌豆只有这么小。”他用手指比了个小圆圈。

“今年的豌豆是呼韩邪种的。”李铮捡起一颗豌豆,放在手心里,“呼韩邪说,匈奴的豌豆比汉人的大,所以今年混着种,结果比去年多收了三成。”

提到呼韩邪,李铮想起昨天的情报。他站起来,往屯垦区的另一边走,呼韩邪正蹲在地里,检查豌豆藤。他光着脚,背上的疤痕淡成了浅褐色,手里拿着个羊皮袋,看见李铮过来,立刻站起来:“将军!”

“呼韩邪,昨天的情报没错吧?”李铮问,“骨都侯真的每天晚上喝两壶马奶酒?”

呼韩邪从怀里掏出羊皮袋,递给李铮:“将军,这是我今天早上从骨都侯的帐篷里偷的。您闻闻,还是热的。”

李铮闻了闻,酒气冲得鼻子发痒:“你怎么进去的?”

“我跟着骨都侯的手下,假装去送水。”呼韩邪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他的手下认识我,说我是‘飞将军的匈奴娃’,就让我进去了。骨都侯正躺在地毯上,喝得烂醉,手里还攥着个酒壶,说‘等粮队到了王庭,右贤王要赏我十匹好马’。”

李铮把羊皮袋收起来:“好,等飞骑营回来,我们用这酒庆祝。”他望着呼韩邪的眼睛,“你有没有发现,右贤王的粮队有变动?”

“没有。”呼韩邪摇头,“我跟着他们走了二十里,他们还是沿着戈壁滩的老路走。骨都侯的手下说,这条路近,而且没有流沙。”他从怀里掏出张羊皮地图,展开给李铮看,“将军,这是我画的戈壁滩的路线,哪里有流沙,哪里有泉水,都标好了。屠耆他们跟着这个走,不会迷路。”

李铮看着地图,上面用炭笔标着一个个小圆圈,是泉水的位置:“呼韩邪,你越来越像个汉人的斥候了。”

“是将军教我的。”呼韩邪笑着,“您说过,斥候要会认路、会听消息、会偷东西,我都学会了。”

李铮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等这次成功了,我让王勇教你骑汉人的马,比匈奴的马跑得还快。”

“真的?”呼韩邪眼睛亮起来,“我早就想骑汉人的马了,上次看见屠耆的马,比我的马高一头。”

“当然是真的。”李铮笑着,“不过你得先帮我个忙。”他指了指远处的草原,“明天你带几个斥候,去右贤王的王庭附近看看,有没有援兵过来。”

“行!”呼韩邪立刻答应,“我今晚就准备,明天天不亮就出发。”

李铮望着他的背影,想起去年他刚到阴山堡时的样子——瘦得像只猴子,眼里满是恐惧,现在却变得结实、开朗,像棵扎根在草原上的树。他转身走向城墙上,阿古达正带着几个孩子,在城砖上写字。阿木尔的脸上沾着墨汁,像只小花猫,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城砖上写“汉”字,写得歪歪扭扭的。

“阿古达,教他们写‘飞将军’。”李铮走过去,摸了摸阿木尔的头,“昨天阿木尔说,要把‘飞将军’写在猎枪上。”

“将军来了!”阿古达笑着站起来,手里拿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青草,“吉雅说,要给飞骑营的马带些青草,让它们跑得比风还快。”

李铮接过竹篮,青草的香气扑面而来:“好,我们给飞骑营的马带些青草。”他蹲下来,拿起树枝,在城砖上写“飞将军”三个字,“阿木尔,看清楚,‘飞’字要写得像鸟的翅膀,‘将’字要写得像将军的剑,‘军’字要写得像军队的阵。”

阿木尔凑过来,盯着城砖上的字:“将军,我写的‘汉’字对吗?”他指着自己写的字,“阿古达说,‘汉’字是左边一个‘氵’,右边一个‘又’,对吗?”

“对。”李铮笑着,“‘汉’字是我们的家,是长安的城,是阴山的堡,是所有住在北疆的人的家。”

阿古达蹲下来,摸着阿木尔的头:“将军说的对,‘汉’字是我们的家。以后你们长大了,要保护这个家。”

“我要保护家!”阿木尔举起树枝,像举着猎枪,“我要像将军一样,打匈奴!”

“我也要打匈奴!”吉雅跑过来,手里拿着个竹锄头,“阿古达说,我的竹锄头是阿古达做的,以后要用来挖匈奴的陷阱。”

李铮笑着把吉雅抱起来,放在城墙上:“吉雅要当小将军,保护阴山堡。”

“对!”吉雅搂着李铮的脖子,“我要保护娜仁姐,保护汉儿,保护将军!”

李铮望着远处的草原,风卷着草浪,像绿色的海洋。城墙上的“铁壁”二字泛着白光,像颗颗星星。他想起汉武帝的旨意:“北疆铁壁,乃朕之放心丸。”想起卫青的信:“李铮,你的铁壁,比我的骑兵还厉害。”想起霍去病的话:“等我打完河西,就来帮你打伊稚斜。”

“将军!”王勇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他手里拿着个羊皮袋,“斥候回来了!说右贤王的粮队已经进入戈壁滩,骨都侯还在喝马奶酒,没发现我们的人。”

李铮接过羊皮袋,里面是屠耆写的纸条:“将军,粮队已进入戈壁滩,今晚子时到达伏击点。我们准备在子时烧粮队,然后撤退。”他把纸条折好,放进怀里:“好,让士兵们做好准备,要是右贤王派兵来,我们就用护城河的陷坑对付他们。”

“是!”王勇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将军,平阳公主派人送了封信,说长安的百姓都在唱《飞将军》歌,还有绣娘绣了您的画像,要给皇上送。”

李铮笑着摇头:“不用管那些,只要阴山堡的百姓能吃饱饭,能安全睡觉,比什么都强。”

王勇走后,李铮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的草原。太阳已经升得很高,照在草叶上,泛着金色的光。城墙上的青草随风摆动,像吉雅的笑脸。他摸了摸怀里的蜀锦,上面绣着他和吉雅的草籽,绣着“飞将军与草同生,北疆铁壁比城高”。他想起王二说的,长安的百姓都在唱《飞将军》歌,说“飞将军的草,比城墙还高;飞将军的铁,比阴山还硬”。

“将军!”娜仁的声音传来,她手里拿着个麦饼,“周老汉做的麦饼,刚烤好的,您尝尝。”

李铮接过麦饼,咬了一口,外脆里软,带着麦子的香气:“周叔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周老汉说,要是今年的麦子卖得好,他要给孙子娶媳妇。”娜仁笑着,“他孙子今年十八岁,看上了乌桓的姑娘,那姑娘会织毛毡,织得可好了。”

李铮望着屯田区的百姓,匈奴牧民、乌桓汉子、汉人农妇,都在忙着收麦子,脸上带着笑。他想起去年的屯田区,只有几亩地,几间草房,现在却变成了大集市,有麦堆、豌豆藤、茶摊,还有孩子们的笑声。他摸了摸腰间的环首刀,刀鞘上的“铁壁”二字泛着光,像颗颗星星。

“将军!”屠耆的声音从草原那边传来,李铮抬头,看见屠耆骑着马,跑得满身是汗,后面跟着几个斥候。他跳下马,手里举着个酒壶,“将军!我们烧了右贤王的粮队!骨都侯的酒壶都被我抢来了!”

李铮走过去,接过酒壶,上面刻着匈奴的花纹:“屠耆,没受伤吧?”

“没有!”屠耆拍着胸脯,“我们子时到的伏击点,骨都侯的手下都在睡觉,我们放了把火,把粮队烧了个精光。骨都侯想跑,被我砍了一刀,掉进流沙里了!”

“好!”李铮笑着,把酒壶递给呼韩邪,“呼韩邪,这是你偷的骨都侯的酒,现在归你了。”

呼韩邪接过酒壶,喝了一口,笑着说:“将军,这酒比我偷的还烈!”

“今晚我们庆祝!”李铮望着大家,“周老汉的麦饼,娜仁的豌豆汤,兀良哈的黄羊,还有骨都侯的酒,大家一起吃!”

“好!”大家欢呼起来,吉雅抱着小羊羔,跳得最高,“我要吃麦饼!我要吃黄羊!”

李铮笑着把吉雅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吉雅,你看,草原的风都是甜的,因为我们烧了右贤王的粮队。”

吉雅搂着李铮的脖子,笑着说:“将军,我种的草比城墙还高了,以后要挡住匈奴的箭。”

“对,”李铮望着远处的草原,“我们的铁壁,是草做的,是麦子做的,是豌豆做的,是所有百姓的心意做的。”

夕阳西下,草原的天空染成了红色,像火一样。城墙上的“铁壁”二字泛着红光,像颗颗星星。李铮站在城墙上,望着下面的人群,望着远处的草原,望着手里的酒壶,心里充满了坚定。他知道,铁壁已经固了,反击开始了。

风卷着麦香、豌豆香、酒香,飘向草原的深处。远处的草原上,传来百姓的歌声:“飞将军的草,比城墙还高;飞将军的铁,比阴山还硬;北疆的铁壁,是我们的家;汉匈的百姓,齐欢畅!”歌声像浪潮一样,席卷了整个阴山堡,席卷了整个北疆。

李铮望着月亮,望着下面的人群,望着城墙上的青草,默念:“铁壁已固,反击开始了。”

风掀起他的披风,里面的蜀锦内衬晃了晃,“飞将军”三个字绣得针脚细密,像颗闪亮的星,像北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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