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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日蛰伏:温情假面下的细察

家宴落幕的第五日,东宫的晨雾还未散,“叶靖”与八位“兄长”已踩着石板路走来。廊下的灯笼还亮着,映得他们的身影忽明忽暗——这五日来,他们每日辰时抵达,陪着老太太在暖阁喝茶、回廊散步、檐下聊旧事,连脚步的轻重、说话的语速,都复刻得与“记忆中的叶家子弟”分毫不差。

暖阁里,四姨娘正筛着杏仁粉,见“叶恒”进来,自然地递过竹筛:“来,帮娘筛筛,你小时候总爱干这个。”“叶恒”接过筛子,手腕轻晃的力度恰到好处,粗粉留在筛网,细粉簌簌落在瓷碗里,连筛粉时低头的角度,都与真叶恒当年跟着太医院医官学习时一模一样。“娘,今年的杏仁比去年饱满,做出来的糕定好吃。”他笑着说,语气里的“亲昵”像精心调配的蜜糖,甜得没有一丝杂质。

另一边,“叶靖”正帮老太太理着针线。老太太手里拿着块湖蓝色的绸缎,随口问:“当年你父亲出征前,我给他缝的护心镜衬里,就是这个颜色吧?”“叶靖”指尖一顿,随即笑着点头:“是呢,娘,您当时缝了三个通宵,还在衬里绣了‘平安’二字,父亲一直带在身上。”他甚至能准确说出护心镜衬里的针脚密度,老太太听着,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疑虑——真正的靖儿说起这事时,会红着眼眶,而眼前的人,只有流畅的“回忆”,没有半分真情。

叶尘偶尔会来暖阁坐坐,看着“父亲”与“兄长”围着奶奶说笑,心里既温暖又隐隐不安。苏瑶曾悄悄对他说:“昨日我见‘叶峰’陪二姨娘喂鹦鹉,‘小灰’明明最怕生人,却对他没有半点警惕,反倒像是……怕他?”叶尘当时只笑着摇头:“你想多了,兄长们是家人,小灰怎会怕?”可这话落在心里,却成了一根细细的刺。

暗卫们藏在廊柱后、假山旁,记录着九人的每一个细节:“叶澜”陪叶婉清聊起漕运时,手指会无意识摩挲袖中的竹笛,那是紧张时的小动作;“叶云”与王氏夫人对账册时,目光总在“登州田产”那一页停留太久;“叶峰”提到兵备司的兵器时,喉结会不自觉滚动——这些细微的异常,都被萧策记在密报里,每日深夜呈到叶尘案前,却始终没有确凿的证据。

二、暴雨凌晨:寝宫悲声起,假面初现

第五日的凌晨,暴雨骤降。

豆大的雨点砸在东宫的琉璃瓦上,噼啪声响彻庭院,像是上天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审判”敲鼓。寅时三刻,老太太寝宫的方向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哭喊——是大姨娘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悲恸:“老太太!老太太您醒醒啊!”

哭声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东宫的宁静。八位姨娘的哭声紧随其后,此起彼伏,混着暴雨声,听得人心头发颤。守在寝宫外侧的暗卫第一时间禀报萧策,萧策不敢耽搁,快步赶往叶尘的寝殿。

此时,忆尘院的九人也被哭声惊醒。“叶靖”猛地坐起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计划里没有“老太太离世”这一环,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节奏。“走,去东宫!”他压着声音下令,九人来不及细想,披着蓑衣就冲进了暴雨中。

东宫寝宫内,叶尘刚被萧策唤醒,听到“老太太仙逝”的消息时,脑子“嗡”的一声,手脚瞬间冰凉。他踉跄着起身,连鞋都来不及穿好,就往老太太寝宫跑。苏瑶抱着襁褓中的叶昭,皇后与七位皇妃也紧随其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慌乱与悲痛。

老太太的寝宫灯火通明,八位姨娘围着床榻哭作一团。大姨娘趴在床边,手抚着老太太的脸颊,哭声嘶哑:“老太太,您怎么就这么走了……您还没看着孙儿们长大啊……”二姨娘握着老太太的手,泪水落在被褥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娘,您说过要陪我们再做几年杏仁糕的……”她们的哭声真切,连肩膀颤抖的频率,都带着痛失至亲的绝望。

就在这时,“叶靖”与八位“兄长”冲进了寝宫。“扑通”一声,九人齐齐跪地,“叶靖”扑到床榻边,双手握住老太太冰冷的手,号啕大哭:“娘!您怎么就这么突然走了!儿子还没好好陪您啊!”他的哭声震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混着雨水和鼻涕,看起来悲痛欲绝。

“叶云”“叶澜”等人也跟着哭喊,“叶云”捶着自己的胸口:“奶奶!是孙儿不孝,没多陪您说话!”“叶恒”趴在床沿,肩膀剧烈颤抖,哭声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抑——那不是悲痛,是被计划打乱的愤怒,是担心暴露的焦躁。

叶尘站在一旁,看着“父亲”与“兄长”痛哭的模样,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可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检测到九人情绪波动异常——悲痛指数0.1,愤怒指数9.8,焦虑指数9.5,判定为伪装性痛哭,无至亲离世的真情实感。”

叶尘的身子猛地一僵,眼泪瞬间停住。他盯着“叶靖”的侧脸——那张与父亲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泪水”,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他从未见过的冰冷与怒火。再看“叶云”“叶澜”等人,他们的哭声虽大,却没有半分换气时的哽咽,反而像在“完成任务”般机械地重复着悲恸的动作。

“都别哭了。”叶尘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打破了寝宫内的哭声。九人的哭声戛然而止,齐齐抬头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悲痛”掩盖。“奶奶刚走,我们该做的是让她安心,不是在这里哭闹。”叶尘走到床榻边,轻轻抚上老太太的脸颊,指尖触到的冰凉让他心头一颤,可系统的提示却像警钟一样在脑海里回荡。

他没有立刻揭穿,只是对萧策说:“传令下去,东宫封宫,任何人不得进出。老太太的后事,按规制办,但在这之前,我要查清楚,奶奶为何会突然仙逝。”

萧策躬身领命,转身安排暗卫封锁东宫——不是围堵,是“保护”,将所有可能的“意外”都挡在外面。八位姨娘听到“查清楚”三个字时,哭声微微一顿,随即又继续哭起来,只是这次的哭声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三、密室问话:破绽渐生,挽救之念起

暴雨还在倾泻,东宫的偏殿成了临时的“问话室”。叶尘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萧策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暗卫记录的“五日观察密报”。

第一位被传进来的是“叶云”。他刚走进偏殿,就扑通跪地,声音带着“哽咽”:“陛下,求您一定要查清楚奶奶的死因,奶奶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

叶尘看着他,语气平静:“你与奶奶聊了五日,最后一日,你们聊了什么?”

“叶云”低头回答:“聊了当年将军府的田产,还有我小时候偷卖兵书的事……”他的回答流畅,可叶尘却注意到,他的手指一直在无意识地摩挲腰间的玉佩——那是真叶云紧张时绝不会做的动作,真叶云紧张时,会攥紧自己的袖口。

“你十五岁生辰,母亲给你的那支笔,笔杆上刻的是什么字?”叶尘突然问,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叶云”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笑道:“刻的是‘孝’字,母亲希望我做个孝顺的人……”

“错了。”叶尘的声音冷了下来,“那支笔是父亲送的,刻的是‘忠’字。母亲给你的,是一块刻着‘孝’字的玉佩,不是笔。”

“叶云”的脸色瞬间惨白,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位进来的是“叶恒”。叶尘问他:“最后一日,你帮四姨娘筛杏仁粉时,四姨娘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叶恒”想了想,回答:“她说‘今年的杏仁粉够做一冬的糕了’……”

“不对。”叶尘摇头,“四姨娘说的是‘你小时候筛粉总撒一地,现在倒是熟练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失望,“你连与你‘母亲’最后说的话都记不住,却能把二十年前的旧事背得一字不差,不觉得奇怪吗?”

“叶恒”的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颤抖,却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七位“兄长”,每个人的回答都或多或少露出了破绽:“叶澜”记不清与叶婉清聊的风筝细节;“叶峰”忘了二姨娘鹦鹉的名字;负责流民安置点的“兄长”,甚至说错了流民老农的籍贯——这些细节,真正的叶家子弟绝不会记错。

九人都被问话完毕后,萧策将密报递给叶尘:“陛下,他们的回答与暗卫记录的细节全对不上,而且……五日来,他们从未主动提起过真正的亲人之间该有的牵挂,比如问起当年府里的老仆,或是将军府的旧物。”

叶尘看着密报,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系统的提示还在脑海里回荡,九人异常的情绪波动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五日来的温情,难道全是假的?他们真的是冲着颠覆新政来的?

“萧策,”叶尘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犹豫,“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被人胁迫,不得不这么做?”他想起“叶靖”哭着喊“娘”的模样,想起“叶恒”帮四姨娘筛粉的动作,心里竟生出一丝“挽救”的念头——若他们真的有苦衷,或许,还有回头的机会。

萧策愣了一下,随即低声道:“陛下,暗卫查到,他们与蛮族细作有过接触,兵备司的兵器、太医院的药材、漕运的粮草,都有被他们动过手脚的痕迹……但您若想查,属下可以继续深入,找出他们的‘苦衷’。”

叶尘点头:“继续查。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要惊动他们。奶奶的后事按规制办,对外只说‘老太太寿终正寝’,但暗地里,我要知道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他要将计就计,看看这些“假亲人”在老太太“仙逝”后,还会有什么动作;他更想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而偏殿外,“叶靖”与八位“兄长”正站在廊下,看着暴雨中的东宫。“叶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狠厉:“叶尘在查我们,看来老太太的死不是意外,是陷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叶澜”着急地问,“防汛的计划已经搁置,现在又被怀疑,再待下去,迟早会暴露!”

“慌什么!”“叶靖”瞪了他一眼,“叶尘没有确凿证据,不敢动我们。我们继续演,等老太太的后事办完,借口‘守孝’离开东宫,再找机会重新部署。记住,谁都不能露出破绽!”

九人达成共识,转身回到为他们安排的偏殿。他们不知道,叶尘正通过暗卫的“传音蛊”,听着他们的每一句话。叶尘的手指攥紧了茶杯,指节泛白——原来,他们的“悲痛”真的是演的,他们的“亲情”全是伪装。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再等等,或许,还有一丝挽救的可能。

四、灵堂守夜:演技终破,真心难藏

老太太的灵堂设在东宫的正厅。白绸挂满了廊柱,灯笼换成了白色的冥灯,供桌上摆着老太太的牌位和生前爱吃的杏仁糕、莲子羹。叶尘穿着孝服,跪在蒲团上,目光盯着牌位,神色凝重。

“叶靖”与八位“兄长”也穿着孝服,跪在叶尘的两侧。他们按照规制,为老太太守夜——按习俗,亲人要守夜三日,日夜不离灵堂。

第一夜,暴雨还未停。灵堂里只有烛火跳动的声音,和外面的雨声。“叶靖”时不时起身,给老太太的牌位上香,动作“恭敬”,眼神却在四处打量——他在观察灵堂的守卫,在寻找离开的机会。

叶尘看在眼里,心里的失望又深了一分。他突然开口:“父亲,您还记得吗?我小时候,奶奶总在守夜时给我讲故事,讲您当年征战漠北的事。”

“叶靖”的身子一顿,随即笑道:“记得,你奶奶总说我当年中箭的事,让你以后别学我冲动……”

“不对。”叶尘摇头,“奶奶讲的是您第一次领兵,大胜归来,却因为丢了一面军旗,被父亲罚跪祠堂的事。您当时还说,那面军旗是您的命,丢了军旗,比丢了命还难受。”

“叶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夜,雨渐渐小了。灵堂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九人的脸忽阴忽阳。“叶澜”打着哈欠,看起来很疲惫——他演了这么久,早已身心俱疲。叶婉清端着一碗姜汤进来,递给“叶澜”:“三哥,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守夜辛苦。”

“叶澜”接过姜汤,随口道:“多谢婉清妹妹,还是你贴心。”他喝了一口,就把碗放在了一旁——真叶澜最怕姜的味道,喝姜汤时会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地抿,绝不会像他这样随意。

叶婉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悄悄退到了一旁。她或许说不出哪里不对,但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三哥”,不是真正的三哥。

第三夜,雨停了。天边泛起一丝微光,灵堂里的烛火也快燃尽了。“叶峰”突然起身,说要去“方便”。叶尘看着他的背影,对萧策递了个眼神。萧策会意,悄悄跟了上去。

“叶峰”走到东宫的角门,见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信号弹——这是他与蛮族细作约定的信号,只要点燃,细作就会来接应他们离开。可就在他准备点燃信号弹时,萧策突然从暗处走出,手里的刀架在了他的颈间:“你想干什么?”

“叶峰”的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信号弹掉在了地上。萧策弯腰捡起信号弹,转身带着他回到灵堂。

灵堂里,“叶峰”被押着跪在地上。“叶靖”等人见此情景,再也装不下去了,眼底的伪装彻底撕碎,只剩下冰冷的狠厉。“叶靖”猛地站起身,指着叶尘,声音嘶哑:“叶尘,你早就知道了?”

叶尘看着他们,语气带着失望与痛心:“我给了你们五日,给了你们三夜,我想相信你们是有苦衷的,想给你们一个回头的机会。可你们呢?你们心里只有算计,只有愤怒,没有半分亲情。”

他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奶奶的死,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奶奶和我设的局,就是想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亲人。”

话音刚落,灵堂的侧门突然被推开。老太太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在八位姨娘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虽然苍白,却眼神清明,哪里有半分“仙逝”的模样!

“你……你没死?”“叶靖”看着老太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走到他面前,语气带着一丝惋惜:“我本来还想,若你们有半分真心,或许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可你们,连演都演不好——真正的亲人,不会在我‘死’后,心里只有愤怒和算计;真正的亲人,不会连我们之间的回忆都记不住。”

她指着“叶靖”的右手:“你不是我的靖儿,我的靖儿右手食指少了一截,是当年为了救我,被蛮族的刀削掉的;你也不是我的云儿,我的云儿紧张时会攥紧袖口,不是摩挲玉佩;你们都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心里装着的是叶家,是新政,不是颠覆与毁灭。”

九人看着老太太,又看了看叶尘,终于明白——他们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一个“真心”的陷阱。他们能复刻容貌,能背诵回忆,却永远复刻不了真正的亲情,复刻不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牵挂与悲痛。

“把他们拿下!”叶尘的声音响起,暗卫们瞬间冲出,将九人牢牢按住。“叶靖”等人还在挣扎嘶吼,可他们的挣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那么苍白

无力。“叶尘!你别得意!”“叶靖”被押着往外走,声音嘶哑如破锣,“守旧派不会放过你的!新政迟早会毁在我们手里!”

叶尘没有回头,只是扶着老太太的胳膊,轻声道:“奶奶,您累了,我们回房休息。”

老太太点点头,目光扫过被押走的九人,眼底最后一丝惋惜也消散了:“这些人,心已经黑了,救不回来了。”

灵堂的烛火彻底燃尽,天边的微光透过窗棂照进来,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八位姨娘开始收拾灵堂的白绸,叶婉清捡起地上的姜汤碗,轻轻擦去上面的水渍——那是真叶澜当年最怕的味道,也是她分辨真假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瑶抱着叶昭走过来,将孩子递给老太太:“奶奶,您看昭儿,刚才他好像知道您没事,一直对着灵堂的方向笑。”

老太太接过叶昭,小家伙伸出小手,轻轻抓住她的衣角,咿呀作响。老太太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日来第一个真切的笑容:“好孩子,还是你们这些小家伙,眼睛最亮,能看穿真假。”

叶尘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他想起这几日的煎熬——既想揭穿真相,又想保留一丝“亲情”的幻想;既想严惩叛徒,又想给他们一个回头的机会。如今想来,真正的亲情从不需要伪装,真正的信任也从不会被算计打败。

萧策走进来,躬身禀报:“陛下,九人已被关押在天牢,属下在他们的忆尘院搜出了与蛮族细作的密信,还有篡改漕运、兵备、太医院文书的证据,所有线索都指向守旧派残余势力。”

叶尘点头:“按律查办,务必查清他们背后的所有势力,一网打尽。”

“是。”萧策领命而去。

东宫的回廊上,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老太太牵着叶尘的手,慢慢走着:“尘儿,以后做事,要多留个心眼,但也别丢了真心。就像这次,若不是我们用‘真心’做局,也抓不住这些假亲人。”

叶尘握紧老太太的手,语气坚定:“奶奶放心,孙儿记住了。新政的根基,从来不是靠伪装的亲情,是百姓的信任,是真正的人心。”

远处,八位麟儿的啼哭声传来,清亮而有力,像是在为这场“终局”喝彩。雨后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东宫的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这场因“假亲”而起的暗局,终究以“真心”落幕,而新政的征途,也将在这场风雨后,走向更坚定的未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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