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非但没抢成,自己倒被一辆餐车把客人都卷跑了!
“是我菜不行?还是我不够拼?”他自个儿嘟囔着,满脸写了个“懵”。
正发愣呢,他瞅见那辆苗记餐车,又在武林路大学城夜市摆上了摊,人堆得像堵墙,连走路都困难。
他越看越纳闷,干脆站起身,决定过去瞧个究竟。
只见那餐车顶上挂满了灯箱图,卤肉、羊汤、冰淇淋一个个亮堂堂的,香味顺着风直往人鼻子里钻。
“老板,来一份梅菜扣肉!”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子大声喊。
苗侃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开整。
没几分钟,一盘油亮喷香的梅菜扣肉就端了上去。
那小伙子夹一筷子送进嘴里,瞬间眼睛瞪圆了:“哇!这味儿绝了!老板你手艺太牛了!”
苗侃一听,心里美滋滋的。
他知道,好吃不好吃,顾客说了才算。
现在人家夸上门了,能不高兴吗?
“您太捧了,我就是瞎做,您爱吃我就接着做。”他咧嘴一笑,脸上却没摆谱,挺实在的。
边上人一看这小伙子吃得满脸幸福,立马跟风:“老板,我也要一份!”“再来两份打包!”
不一会儿,好几拨人都尝上了,个个吃得直点头,嘴上全是夸的。
“老板,我在外头吃过七八家梅菜扣肉,就没一家有你这味道正!”一位大姐吃得满嘴油光,连声赞叹。
苗侃乐得合不拢嘴。
他知道自家配方有讲究,可真看到别人这么买账,还是忍不住得意。
“您太抬举我了,我一定继续用心做。”他又笑了,还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钱老板在边上看了半天,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从没想过,一辆不起眼的小餐车,居然能拉来这么多客人,红成这样,简直是神话。
他走过去,看着忙得团团转的苗侃,心里五味杂陈。
他早听说这人厨艺不赖,可没想到……居然能把味道做到这个份上!
“苗老板,您这生意,真不是一般火啊。”钱老板忍不住开口,语气里全是苦涩。
苗侃一抬头,看见是他,笑了笑:“哎哟,钱老板来啦?您太客气了,我就一小摊子,混口饭吃。”
钱老板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知道,这不是运气好,是人家真有本事。
那股子对做饭的认真劲儿,藏都藏不住。
“苗老板,您这手艺,我真服了。
打心眼里佩服。”他说这话时,声音都低了几分。
苗侃挠挠头:“您这话太重了,谢谢您捧场,我肯定还得加油。”
话音刚落,又有人点单,他转身就去忙活了。
钱老板站在原地,看了看对面自己那冷清的店,再看看这边排成长龙的队伍,终于把烟掐了。
他一跺脚,转身也挤进了队伍里。
“老板,来一份梅菜扣肉。”他站到窗口前,低声说。
苗侃一愣,看清是他,乐了:“哟,钱老板,您也来尝尝?”
钱老板点点头:“是啊,您这儿天天排队,我不来尝尝,怕以后睡不着觉。”
苗侃一听,笑得更开心了。
他麻利地装盘,递过去:“您慢用,要是不合口味,您可别客气。”
钱老板接过,挑了一筷子送进嘴里。
下一秒,他眼睛猛地一亮:“这味道……太冲了!苗老板,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苗侃嘿嘿一笑:“您满意就行,我还得接着干。”
钱老板嚼着肉,久久没说话。
他嘴里是香的,心里却是涩的,但那一句“佩服”,他是真想再说一遍。
他知道苗侃是个让人打心眼里佩服的狠人,心里暗暗决定,往后一定要跟苗侃好好学,把自己的饭馆往上提一提。
苗侃一家三口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甜甜蜜蜜。
每天天不亮,苗侃就钻进餐车开始忙活,锅碗瓢盆叮当响,给街坊四邻变出一筐又一筐香喷喷的吃食。
朱雪蓉也没闲着,在酒店后厨管着一大摊子事儿,风吹雨打都不耽误上班打卡,俩人拼了命地往前奔。
苗柴姿看爸妈起早贪黑地干,自己也从来不拖后腿。
回家写完作业就抢着扫地、擦桌子,周末还主动跑到餐车上搭把手。
街坊邻居见了都直夸:“苗家这闺女,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孩子。”
“爸,妈,今天我新捣鼓出一道菜!”苗柴姿眉飞色舞地喊,小脸泛着光。
苗侃一听,心里乐开了花。
这丫头从小就乖巧,现在还自己琢磨做菜,当爹的能不高兴吗?
“宝贝,你太牛了!老爸脸上都有光!”他咧嘴笑着,眼角都堆出了细纹。
朱雪蓉也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
自家闺女聪明又勤快,哪个当妈的不骄傲?
“柴姿,真有你的!老妈都快追不上你了!”她一把搂住女儿,眼里全是暖意。
苗柴姿心里暖洋洋的,像被太阳晒透了的棉花被。
她知道爸妈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特别爱她。
从那以后,苗家的日子就像蒸包子,一屉比一屉热乎。
生意越做越红火,家里的笑声也越来越多。
苗侃靠一双巧手和一股狠劲,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仅自家过得踏实,还赢得了街里街外的真心佩服。
在这个饭香四溢、人情味十足的世界里,苗侃一家的小日子还在一天天过下去。
他们用汗水和笑容,过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那天深夜,刚陪着朱大老板开完闭门会议,苗侃溜回自家小屋,打开系统界面。
账户里躺着两万多积分,终于够抽一次大转盘了。
转盘里还藏着一个保底神奖——“旺铺永久免租权限”。
这玩意儿有多香?
只要抽中,那铺子他可以白用一辈子,不交一分钱租金,水电全包,还不用担心房东涨租、清退、换人。
关键这铺子地段贼好,客源稳定,长期稳赚不赔。
苗侃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心说:“这回拼了。”
念头刚落,抽奖启动,积分瞬间清零,指针“哗啦啦”转起来,最后颤巍巍地停在仅剩的两个奖品之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