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阳光比平日更加慵懒,透过薄纱窗帘,在公寓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如同闪烁的金粉,衬得整个空间愈发不真实。
“林晓晓”——张强,今天起得格外早。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清纯校服,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格纹百褶裙的褶皱锋利得如同刀割,尤其是那双过膝的白色长袜,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在晨光中白得有些晃眼。
她似乎心情很好,嘴里哼着不知名的轻快曲调,在客厅里轻盈地踱步。目光扫过如同固定背景板般的赵雨婷、安静擦拭着花瓶的“李萌”、以及靠在阳台边进行晨间瑜伽的Elena,最终,落在了正坐在餐厅角落小桌子前,由妈妈苏文婧陪着,小口小口吃着早餐的妞妞身上。
妞妞今天穿了一件嫩黄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她的头发乌黑浓密,像一匹上好的绸缎,只是有些蓬松凌乱,显然苏文婧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只是简单地帮她梳理了一下。
一个念头,如同水泡般从张强那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潭中浮起——他想亲手为妞妞扎辫子。
这种看似充满母性关怀的举动,背后隐藏的,却是更深层次的掌控欲和一种对“完美收藏品”进行打理的扭曲心态。他要亲手修饰这份“天真无邪”,让这可爱的小东西,更符合他当下的审美趣味。
她脸上漾起林晓晓那招牌式的、纯净无暇的笑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餐厅。
“文婧姐,早呀。”她先是对紧张抬头的苏文婧打了个招呼,然后目光落在妞妞身上,语气充满了诱哄的甜腻,“妞妞,今天头发有点乱哦。姐姐帮你扎个漂亮的小辫子,好不好呀?”
苏文婧的身体瞬间僵硬,握着杯子的手指微微发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林晓晓”那看似温柔、实则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只剩下无声的恐惧。
妞妞却对即将到来的“修饰”毫无所觉。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像画里走出来的姐姐,尤其是那双和自己袜子颜色很像、但更长更白的过膝袜,大眼睛里充满了信任和期待。她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回答:“好!妞妞要扎和晓晓姐姐一样漂亮的辫子!”
“真乖~” “林晓晓”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拉开妞妞旁边的一张椅子,优雅地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并拢的、穿着过膝白袜的大腿,“来,妞妞,坐到这里来,这样姐姐好帮你扎。”
妞妞毫不犹豫,放下小勺子,利落地从自己的儿童餐椅上爬下来,迈着小短腿,走到“林晓晓”身前,然后转过身,小屁股一沉,结结实实地坐在了那双紧绷着、富有弹性的白色过膝袜包裹的大腿上。
一瞬间,张强(林晓晓)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触感。
小女孩轻盈的重量透过丝袜面料传来,带着温热的体温。妞妞那乌黑蹭亮的发丝有几缕扫过她的下巴和脖颈,痒痒的。更强烈的是,一股独属于幼童的、混合着奶香、干净衣物和阳光味道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将“林晓晓”(张强)完全笼罩。
这股奶香气纯粹、干净,不掺任何杂质,像初生的蓓蕾,像清晨的露珠。它猛烈地冲击着张强那早已被各种欲望和阴暗腐蚀的感官。
太可爱了…
张强心中发出无声的喟叹。这种极致的、不谙世事的纯真,这种完全依赖和信任的姿态,像最烈的毒药,让他沉迷。他贪婪地吸了一口气,将那奶香深深吸入肺腑,仿佛这样就能沾染上一丝那早已被他抛弃的纯粹。
他伸出属于林晓晓的、纤细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妞妞乌黑浓密的头发。孩子的发质极好,柔软顺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这个小宝贝。
“妞妞的头发真好看,”他(她)用林晓晓那清甜的嗓音低语,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像黑宝石一样亮。”
妞妞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扭了扭小身子,咯咯地笑起来:“妈妈的头发也好看!”
坐在对面的苏文婧,看着女儿毫无防备地坐在那个“恶魔”的腿上,享受着“她”的亲昵服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只能死死地盯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林晓晓”细心地为妞妞分出发路,开始编起了精致的鱼骨辫。她的手法出乎意料地熟练,仿佛练习过无数次。这具皮囊带来的肌肉记忆,或者是他内心深处某种不为人知的偏好,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这温馨(?)的一幕,却深深刺痛了另一个“藏品”的心。
王心怡刚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还穿着那身毛茸茸的兔子连体睡衣,睡眼惺忪。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人”腿上,正被主人亲手打理头发的妞妞。
一股强烈到几乎让她窒息的嫉妒,瞬间冲垮了那被驯化后的空洞!
为什么?!为什么主人对那个新来的小豆丁那么好?!亲自给她扎辫子!还让她坐在那么亲近的位置!那是连她都没有过的“殊荣”!
王心怡那张萝莉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此鲜明而扭曲的情绪——不甘、委屈、还有熊熊燃烧的妒火。她死死咬着下唇,大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水汽。
她不能冲上去把那个小豆丁拉下来,那是主人的命令。但她绝不能坐视自己被忽视!
于是,王心怡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先是假装不经意地走到沙发附近,然后“哎呀”一声,软软地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小小的呜咽,试图引起“林晓晓”的注意。
见“林晓晓”只是抬头瞥了她一眼,又继续专注于手中的辫子,王心怡更加卖力。她爬起身,像只真正的小兔子一样,在地毯上蹦蹦跳跳,故意发出欢快(实则刻意)的笑声,一会儿抱着巨大的泰迪熊玩偶打滚,一会儿又拿出她最宝贝的限量版八音盒,拧紧发条,让清脆的音乐流淌出来。
她竭尽全力地展示着自己的“可爱”——她认为的、主人最喜欢的特质。她鼓起腮帮子,眨巴着大眼睛,做出各种天真无邪的表情,甚至故意将睡衣的兔耳朵帽子戴在头上,摇晃着脑袋。
“主人~你看心怡的新睡衣可爱吗?”
“主人~这个音乐盒的声音好不好听?”
“主人~心怡也想坐在你身边…”
她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拼命卖弄着自己,试图将“林晓晓”的注意力从妞妞身上抢夺过来。
然而,“林晓晓”只是偶尔投来一瞥,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这种无视,让王心怡心中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她看着乖乖坐在主人腿上、享受着主人温柔服务的妞妞,只觉得那小小的背影无比刺眼。
终于,“林晓晓”为妞妞编好了两条精致完美的鱼骨辫,末梢还用两个嫩黄色的草莓发圈固定住,与妞妞的裙子颜色相得益彰。
“好了,看看我们的小公主漂亮不漂亮?”“林晓晓”拿起旁边准备好的小镜子,递给妞妞。
妞妞看着镜子里发型精致、像个洋娃娃一样的自己,高兴极了,转身抱住“林晓晓”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声音响亮:
“谢谢晓晓姐姐!姐姐扎的辫子最好看啦!姐姐最好了!”
奶声奶气的赞美和那个带着奶香的吻,让张强(林晓晓)内心那份扭曲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她)笑着接受了这个吻,轻轻回抱了一下妞妞。
而这一幕,彻底成为了压垮王心怡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停止了所有卖弄的动作,僵在原地,看着妞妞亲昵地搂着主人的脖子,看着主人脸上那“宠溺”的笑容…那是她渴望而未曾得到的!
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王心怡狠狠地跺了跺脚,带着满腔的委屈和嫉妒,像一阵风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让苏文婧吓了一跳,也让“林晓晓”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她轻轻将妞妞从腿上抱下来,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去给妈妈看看妞妞的新发型。”
妞妞欢快地跑到妈妈面前炫耀去了。
“林晓晓”则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皱的百褶裙和过膝白袜。她看了一眼王心怡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怀中抱着女儿、神情复杂的苏文婧,最后目光扫过客厅里其他几位沉默的“藏品”。
嫉妒、恐惧、顺从、空洞…各种情绪在这个华丽的牢笼中交织、发酵。
张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妞妞身上的奶香,以及…那名为“嫉妒”的、酸涩而诱人的味道。
他的“乐园”,真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