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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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之上,时光荏苒。凡间已是1971年。那一年阿芝18岁,李思8岁,文俊13岁
月老愁容满面地站在观世音菩萨的莲台前,手中那本姻缘簿的红线依旧乱麻一团,代表**赵雅芝(18岁)** 的那根线,因主人已至“适婚之龄”,正微微闪烁着规则催促的光芒。而代表**李思(许仙,8岁)** 的那根线,依旧黯淡、脆弱,蜷缩在角落,与雅芝的线隔着巨大的时空鸿沟,扭曲得不成样子。
“观音菩萨啊!”月老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您看看!雅芝姑娘在凡间已年方十八,出落得亭亭玉立,如花似玉!人间规矩,这年纪是该谈婚论嫁了!可那李思…才八岁啊!还是个懵懵懂懂、在厕所边搭床铺的小豆丁!这…这红线怎么牵?牵给谁?天枢星君和玉帝陛下定下的‘适婚龄须牵线’的规矩,小老儿不敢违抗,可这…这不是让月老我对着童子军点鸳鸯谱吗?”
观音菩萨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云层,清晰地看到九龙城那个明媚自信、即将迎来人生重要阶段的少女赵雅芝,也看到了唐楼厕所角落里蜷缩着的、眼神怯懦又带着一丝倔强的八岁李思。她指尖轻捻杨枝,声音空灵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定数:“月老,天命既定,规则不可废。‘见招拆招’,为那十八岁的赵雅芝,‘牵’一条合适的凡尘红线便是。此乃顺应伦常之‘形’。”
“牵…牵给谁好?”月老更愁了,翻着簿子,“这红线牵过去,对方也未必是良配,更何况…”他指着那黯淡却坚韧如星辰内核、在乱麻中兀自散发微光的本命情丝,“他们那三世淬炼的情心,凡俗红线如何能与它比?牵过去,怕是会断!”
“断便断。”观音菩萨语气淡然,“红线缚形,情丝系魂。你只需完成这‘形式’,全了天枢所设的‘规则’。其余…天数自有其轨。”
“可是菩萨!”月老急得直抓他那稀疏的头发(几根红线被扯得乱飘),“就算牵了线,这茫茫人海,阴阳…不,双坤错位,年纪又差着整整十年!一个已是待嫁芳华,一个还是垂髫稚子!她们如何才能‘相遇’?才能‘相知’?这比让牛郎织女隔着银河相望还要难上千倍!难道指望一个八岁的孩子,突然跑去对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说倾慕吗?”
观音菩萨的目光投向凡间,那方繁华都市里,越来越多的家庭拥有了一台闪烁光影的方匣子——电视机。她的唇角,再次浮现那丝洞悉一切的了然微笑:
“月老,契机已在凡尘生长。你可见那‘电视’?光影流转,声画入心,能将一人风采,顷刻间送入千家万户之眼,入亿万人之心。此物,便是跨越这十年鸿沟与双坤错位的第一座桥。”
“电视?”月老凑近云边,看着那些亮起的屏幕。
“正是。”观音菩萨颔首,“昔日名伶风采,不过戏园方寸之地。如今这荧屏方匣,却可令雅芝之容光,雅芝之温婉,雅芝之灵秀,穿透高楼矮巷,直抵那唐楼一角,照进李思那幽暗孤寂的小小世界。让那渴求一丝光亮与温暖的灵魂,得以‘看见’她。”
“可…可这‘看见’,终究是隔着冰冷的玻璃,如同水中望月啊!”月老依然疑虑重重,“荧屏里的喜欢,不过是凡尘的仰慕,如同孩童仰望星辰,与那刻骨铭心、生死相许的情爱,根本是云泥之别!顶多…顶多算是对一个漂亮姐姐的憧憬罢了!况且两女…”
“所以,才要看‘许仙’如何回应这份‘看见’。”观音菩萨的目光深邃,仿佛已穿透未来,“此‘看见’,非为立刻点燃情焰,而是埋下一粒宿命的种子。让那在冰冷角落中长大的李思,在赵雅芝荧幕形象的光辉、温婉与坚韧中,感受到一种**灵魂深处的悸动与莫名的慰藉**。此乃‘唤醒’的第一步。至于后续…”菩萨的目光扫过月老手中注定断裂的红线和那坚韧的情丝,“你且牵线。他们灵魂深处那星辰般的情丝,自会在这错位的时空与悖逆的伦常中,循着那一点悸动与慰藉,寻找彼此。碎玉终将重圆,你缺失的冰冷棱角,恰是我最温润圆满的怀抱。合,即是完美。”
月老看着凡间闪烁的荧屏,又看看簿子上那堆注定徒劳的乱麻和那一点不屈的星辰微光,最终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他那支神奇的笔:“唉,牵吧牵吧…但愿那孩子…那厕所边的小可怜,能有台电视看吧。”他苦恼地开始在乱麻中,为十八岁的赵雅芝,勾勒一条注定无果的“姻缘线”。而命运的镜头,已悄然对准了即将踏入选美舞台、绽放耀眼光华的赵雅芝,和那个蜷缩在唐楼厕所边、在潮湿与孤独中期盼着一丝温暖的八岁女孩李思。荧屏的光,即将成为照进她生命的第一缕、来自“她”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