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闻言,沉默了片刻,手臂却将怀中温香软玉搂得更紧。他低头看着李明玥担忧的眉眼,竟果断地点头承认:“呵呵……,还不错,你那好驸马倒是有几分眼力。”他语气平淡,却抛出了一个更大的秘密,“陛下也认定我便是当年遗失的大皇子,而且……他已亲自与我滴血认亲,已然确认,我正是皇长子。”
“什么?”李明玥听闻,娇躯猛然一颤,迅速从他怀中挣脱起身,一双美目圆睁,死死盯着李珩的脸,仿佛要从他眉宇间找出皇兄的影子。她仔细端详了半晌,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难怪总觉得他好面善,可不正是有六七分像皇帝么?
李珩却轻笑一声,伸手捏住她光滑的下巴,然后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霸道气息的吻。吻毕,他语调带着几分戏谑:“怎么?知道我是皇子,便如此激动?这说起来,你可是我名份上的小姑姑呢。”他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眼神玩味,“幸好不是亲姑姑,也并无血缘关系,不然,你我这般罔顾人伦的私通,只怕是早挨天打雷劈了。”
李明玥推开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柔声道:“谁跟你说这些有得没得了?我只是……只是突然想明白,难怪皇上如此信重你,几乎到了纵容的地步,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她的语气中带着恍然大悟的感慨,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李珩心里不由冷笑一声,手臂再次收紧,将她光滑的娇躯死死贴紧在自己身上,力道之大甚至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呵呵。”他低沉一笑,热气喷在她的耳廓,“怎么?勾搭了我这个做侄子的上床,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李明玥突然张口,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柔声道:“下流胚子,少来打趣我!你之前也说了,你我又没血缘关系,算哪门子姑侄?我才不管那些虚名。”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过……你难道就不担心太子会对你出手?他绝不会坐视放任你的存在,对他的太子之位产生威胁。”
李珩闻言,手掌在她丰盈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却带着冷冽的自信:“呵呵,笑话!你觉得我李珩,可会是那坐以待毙之人?虽然,我并无心去争什么狗屁太子之位,甚至从未想过要回归皇家……”。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可……若是李景明非要不识好歹,咄咄相逼,我自然不会任由他欺凌,更不会束手就擒!倘若真到了那一步,那我倒是不介意……跟他好好争上一争!”
他说着,语气忽然又变得轻佻起来,一只手攀上她娇艳的脸蛋儿,指尖划过她微肿的唇瓣,盯着她如水般的眼眸道:“不过……我的长公主殿下,眼下你或许该想想,你自己该如何取舍了?”
李明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不明所以地反问:“你与太子争斗,关我何事?无论你是不是皇子,只要你是李珩,我便依旧与你保持如今这等关系,这于我而言便已足够。”她甚至带着一丝戏谑安慰道,“若你万一斗不过他,到时我自会设法,总能保住你一条性命。到时候……你可就只能乖乖藏起来,全心全意侍奉本宫一人了……”。
李珩忽然轻笑出声,打断了她的话:“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啊,我现在说的可不是李景明,而是……”他目光骤然变得锐利,一字一顿地道,“你、的、驸、马、萧、怀、志!”
李明玥不由猛然一怔,瞳孔微缩:“你……你要对萧怀志出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自然!”李珩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他萧怀志既然敢在背后挑拨太子针对于我,那我又岂会任由他在幕后继续上蹿下跳?世人皆知我李珩睚眦必报,若不收拾了萧怀志,只怕旁人会以为我李珩也不过是个无能之辈,只怕往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到我脸前来蹦跶了。”他的语气森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因此……萧怀志,必废之!”
李明玥心里猛然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她赶紧开口道:“可萧怀志如今是……”她试图提醒他萧怀志身份的特殊性。
“我知道他如今是你的驸马!”李珩再次打断她,眼神微微眯起,带着一丝审视的味道,“怎么?难不成你心疼他了?还是说……你打算出手帮你那名义上的驸马?”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冷硬,“没关系!你尽管出手,我一并接着就是!”
李明玥被他这话气得柳眉倒竖,不由皱着眉头不满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捶了一下,嗔怪道:“死没良心的,你在胡说什么?我若当真在意那萧怀志,又怎会与你……与你有了男女之情,肌肤之亲?”她脸颊绯红,既是气的也是羞的,“我是想提醒你!萧怀志可没那般简单!你不会不知道,他背后可是站着整个江南萧家!动他便是动萧家!”
李珩呵呵一笑,仿佛早已料到她会如此说,语气中带着尽在掌握的从容:“动他就如同动萧家?你还真是瞧得起他那虚伪小人!我自然知道他是萧家人。我还知道,他不仅是你永嘉长公主的驸马,是统领禁军的将军,更是宫里那位掌控实权的明宪太妃萧洺懿,娘家最小的堂侄;是丽妃萧琳琅的堂叔;还是南疆镇远将军萧怀功的同族弟弟。”
他将萧怀志的背景娓娓道来,如数家珍,“我更知道……他萧怀志那一脉,在萧家本就算不得什么核心嫡系,也正因如此,他当初才心甘情愿成为萧家用来和你这位先皇养女联姻的工具。他也正是凭借入赘你的公主府做驸马,才有了今日这禁军将军的位子,自以为成了皇帝的心腹,如今居然敢插手天家之事……”。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呵呵……可这又如何?只要我能抓住他违律犯禁、结党营私、甚至是勾结藩王的实证……你猜,陛下是会为了偏袒他一个本就不受你待见的外戚,来得罪我这个刚刚认回、且手握重权的儿子;还是会顺势罢了萧怀志的官,正好借此敲打一下日渐不安分的萧家以及宫里的萧老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