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煜一转念,就叹了口气道:“要是对方的神识比我强大,很可能会被反噬。”
伍翰道:“不错,你识海很广阔,神识也很强大,但是比起一些主修神识的元婴修士的神识,还是有所不如,毕竟你没有专门去修练过神识。”
楼煜微一笑道:“反正神识攻击我不会经常用,除非我已修到强大无比。”
伍翰也跟着笑了:“你识海无比广阔,想把神识修得更强大非常简单,毕竟识海的宽广程度决定了神识的强大程度!”
楼煜听着伍翰的话,一时觉得自己未来似乎如同自己识海一般广阔无边,这神识刺如同一个超级法宝,会成为自己未来最犀利的武器。
红姐看楼煜呆立在边上没有动静,知道他估计是在跟伍翰这元婴交流,一时也没管他。
走到那个修士边上,那修士却是一时未死,人还在地上不住抽动,耳眼里不时还流出一些鲜血。
手在那修士手上摸了下,就把那修士身上的所有东西摸了过来,再看了下那修士,手上戴着一个储物戒指,她顺手也扯了下来。
神识在戒指里一扫,却是没能进去,却是她现在伤得太重,无法强制阻断戒指和修士的血脉相联,这也跟她是妖王,并没专门去修过神识有关,神识不够强大,自是抹不去戒指前主人的印记。
她一笑道:“这戒指看着不错,我先帮你留着,等你修出肉身了,想办法抹去这修士的血脉印记,到时就变成你的了。”
看着她说这些话,楼煜突然间就想到了鄢以沫,当时得到一个储物戒指的时候,鄢以沫也是如此说。
他突然间有些伤感,也不知鄢以沫现在如何了。
熊妖王进攻祁山之战,有那么个无比强大的存在隐藏其后,只怕祁山宗已然灭宗,鄢以沫他们能不能逃出生天也犹未可知。
小东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哎哎哎,我居然如此强大,一指就把这人点落了?哈哈!我就说嘛,我可是天下无双的冥王器灵,岂是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能惹的?”
楼煜一时哭笑不得,也懒得向它解释,眼睛瞪了下它说道:“别在这臭美了,赶紧的,离开这,你弄了那个什么‘七叶莲’,不知还会惹得什么人来!”
小东西哼了声,并指向着四周瞄了瞄道:“怕什么?有我这强大的器灵,你们只管放心大胆地躲我身后,我帮你们退敌!”
红姐对于它是什么样的一个货色无比清楚,知道这修士肯定是因为刚才楼煜对小东西说的话所致,听它还在臭屁,走过去骷髅手在它小小的头上拍了一下道:
“少废话了!我们要赶紧走人!要是惹到元婴修士来,你就给人倒一辈子香桶吧!
楼煜虽然现在跟小东西配合用神识攻击很厉害,但这也要看是对谁。
望了眼那个吐着白沫的金丹修士,楼煜心里一动,对着小东西问道:“你是在哪儿遇上这个修士的?”
小东西一时就被楼煜的话带走了,它嘿嘿一笑道:“我感觉那儿应该是这老东西的药圃,我看他一直就守在圃里不动,我就抽了个冷子钻进去,把‘七叶莲’采了,可惜在我吃的时候味漏出去被他和妖兽们发现了。”
楼煜听着想笑,估计这修士守着这“七叶莲”不知多少时间了,就等成熟时,却被小东西捡了个便宜。
他一笑道:“还记得那个药圃在哪吧?”
小东西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回答了楼煜的话:“当然记得。”
楼煜指了指那抽抽的修士道:“我们想要找灵气充沛的地方,这修士的药圃定然不错,现在这人在这儿躺着,他药圃必然没啥其他人了,咱就躲那儿去。”
小东西哈地笑了:“那儿确实灵气充沛,不然这老东西也不会辟为药圃,像这‘七叶莲’,灵气不充沛的地方栽不了。”
红姐道:“那这老东西呢?”
楼煜笑道:“扔我们在的那个山洞即是,大不了把山洞再封起来。”
伍翰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这个可以,有些门派重要人物都安得有魂灯,人一死灯即灭,这修士现在只是识海毁了,人却没死,一时半会,就算他门派也不知道他死了。”
楼煜哈地笑了:“那这更好了,这修士估计还是个重要人物,小东西说药圃那儿只是他一人,想来是没经他允许,其他人不准去那。”
伍翰也跟着笑了:“很多门派的药圃都是禁地。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以在这药圃里修练一段时间了。”
楼煜叹口气:“就是不知道那儿有没什么护山大阵之类的。”
伍翰又笑了起来:“没可能了,西凉能弄得起护山大阵的就碧落门,其他中小门派哪有那资源去弄护山大阵。”
听到楼煜问出伍翰说的问题,小东西也道:“我进去时就一个小型的迷幻阵,没啥护山大阵。”
楼煜稍一寻思也觉得正常,这迷幻阵估计只是针对那些打灵药的妖兽,或是低阶的修士,高阶的也不会去偷他们的药了。
楼煜想明白这些,就即时做了决定:“那就这样,去药圃!”
红姐自是也不会不同意,拎起那修士,回到山洞扔了进去,洞口扔了些大石堵上,像这样的的金丹修士,有灵气的话,几十年都不会死。
处理好,也没再耽搁,红姐直接拎起小东西,让它在前面指路,红姐带着楼煜直接飞了过去。
红姐处理这些非常快速,还是担心要是有元婴修士或是妖王来,瞬间就能找到他们。
说倒是说楼煜神识攻击厉害,红姐还不确定是不是真如此,对上元婴能不能用用也不清楚,自是能离得越远越好。
飞了半天,这才到那修士的药圃,可见当时小东西胆子挺大,速度也快,早跑出百来里的路了。
山谷外看着很正常,跟碧落山的那些山谷没啥区别,小东西带着路转了几个圈后,谷内的景色就是一变,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却已被雾气笼罩着,谷内的情形再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