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看年世兰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对大胖橘还是有真心的。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想法了吗？为什么不敢深想呢？”攸宁拿起了手边的奶茶开始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为什么？”年世兰明白了攸宁话里的意思，手指深深掐进了手心里。
“你问的人是太后还是皇后还是...皇上呢？”攸宁看着年世兰惨白的脸色开口。
“我都要知道。”年世兰也不再自欺欺人了，自己身后还有年家。
“行吧，那就一一说给你听听。”
“太后，她是不想皇上身后有武将，太后想让皇上帮十四爷上位。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那年羹尧可就彻底绑在了皇上的这条船上，这皇上上位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哦，对了，这也不是太后第一次算计皇上了。”攸宁没有想给太后和大胖橘留面子。
“什么意思？”年世兰没有反应过来。
“你哥哥年羹尧当时虽然归属皇上所在的旗，但是，谁叫那时候八阿哥会笼络人心呢？你都给皇上当侧福晋了，你哥哥还在跟八阿哥有联系。这让皇上很不满，同时，也让太后发现了离间皇上和武将的办法。”
“那不是第一次算计皇上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的纯元皇后，可担不起纯元二字啊。世家大族的嫡女，以舞动倾城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培养正妻的方向吗？纯元皇后在给皇上跳惊鸿舞之前，可在先帝爷，太子爷和八阿哥眼前都跳过。只不过，人家三人都觉得这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没看上罢了。”攸宁跟讲八卦似的说给了年世兰听。
“是啊，世家大族的女孩子，管家理事，琴棋书画都是能说的出的，学舞不是不可以，但是，没人拿这个出来说。呵呵，舞动京城，那不过是形容舞姬的。”
年世兰的眼角出现了水渍，不知道是不是笑的：“皇上居然会把这样的女子放在心上。”
“那皇后那个老妇呢？”
“皇后她啊，自己没有了弘晖，就不想别人有孩子。自己没有宠爱，手里就只能抓住权利了。可谁知道呢，你一进府，皇上就给了你管家权，你也是个容易飘起来的，皇后她怎么可能看着你有孩子呢？就去找了太后。”
“所以，皇上的很多子嗣都是她害的对吧？”年世兰没有迟疑的开口。
“呦，反应的这么快？”攸宁对此有那么一丢丢的吃惊。
年世兰白了攸宁一眼：“远的不说，芳贵人你是知道的，都说是本宫害她小产的，天地良心，本宫真的什么都没做。有能力害皇上子嗣的就只有那个老妇了。”
“行吧，看来你还没有蠢到家，接下来就该说皇上了。”
一听到攸宁这话，年世兰脸色就没有了刚才的看热闹了。
“一个呢，是你的哥哥逐渐飘起来了，你哥哥到底嚣不嚣张你清楚，功高盖主不用本宫给你掰开了揉碎了说吧？”
“继续。”年世兰忍着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