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亮也没想到这次新兵试练居然真有人用信号弹,骑马过来时还憋着一肚子火。他心想这项考核设立很多年了,也就是考验一下体力耐力,除了有一次一个新兵在林子里迷路以外,基本没人用过信号弹。
而这次他看信号弹的位置明明就快到终点了,居然还能出岔子。
“这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新兵了”他心想,一会儿见了那浪费信号弹的混小子,一定要给他判个不及格,让他卷铺盖走人。
谁知等他真到了地方,直接就被眼前的景象硬控了三秒。
满地狼尸横七竖八,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黑血浸得泥土发黏,几只狼死不瞑目还保持着龇牙的凶相。
这林子一直是他们西北军考核新兵的路线,从没有出现过大型猛兽,而且他昨天还亲自带人排查过一遍,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狼?
直到他看见此处只有萧筱和阿朔两人,才震惊的开口道:“这、这些狼……都是你们杀的?”闫亮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声音都带着颤。
他在西北军待了十五年,见过不少以一敌十的猛士,可眼前这俩是新兵啊!一个看着瘦得像根豆芽菜,一个虽然结实些,但看年纪也不大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萧筱回道:“闫教官,这些狼都是阿朔杀的。他为了护我受了重伤,现在人已经昏迷了,您快让人把他带回去救治吧!”
闫亮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能在十几头狼的围攻下护住同伴,还杀得群狼片甲不留,这等身手,这等狠劲,哪里是新兵该有的?
“这!这真是自己带过最优秀的一届啊!”闫亮内心一阵激动,忙让人将阿朔带上马回营好好医治,开玩笑,这可是西北军未来的好苗子,可不能落下残疾了。
闫亮临走前命人清理了现场,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狼尸,眼神冷了几分,他心想:这狼群来的蹊跷,怕不是和前几日的戎狄奸细有关,自己回去后必须尽快上报萧将军。
——
萧筱看着教官带人送走了阿朔,她转身背起了沙袋继续前进。
没错,她还要继续完成考核,虽然中途遇袭,但是后面的人并没有超过自己的,为了剧情任务,为了积分她也是拼了。
最终萧筱毫无疑问的在第一天的考核中的获得了第一名,而这次的新兵也全员通过第一轮试炼,居然没有一人超时。
萧筱心想:看来经过来的路上被戎狄奸细好一顿虐,能活下来新兵都歹有两把刷子啊。
至于阿朔,居然在萧筱回去的时候已经醒了,除了受伤较重的左肩和右臂,身上其他地方已经能活动自如了,甚至还和教官表示明天的第二项考核他还要照常参加。
面对这非人类的恢复能力,萧筱只能表示。。。她由衷的羡慕了。
不用磕丹药,也不用外物,单就身体素质这方面她就没见过这么逆天的。
而阿朔硬刚十几头狼的事迹,直接在西北军新兵营里传开了。
萧筱和阿朔的营房成了新兵营热门景点,为了维持营房秩序,闫亮不得不专门给阿朔安排了一个单间当病房,并且还把他的考核成绩算做第二,仅次于萧筱。
。。。夜里,阿朔房间中。。。
萧筱抱着救人救到底的心态,主动肩负起了给阿朔送饭和换药的工作。
“小短腿,你喂我。”
阿朔斜靠在床榻上,看着萧筱端着饭愣在原地,不由得勾唇一笑。
对她伸出自己被缠的严严实实的右手臂晃了晃道:“早上还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亲,这才过了半天就想翻脸不认人?”
“你的大哥伤成这样,身为小弟难道要看着大哥自己吃饭?”
萧筱嘴角抽了抽,十分不情愿的端着碗白粥磨磨蹭蹭挪过去,胳膊伸得像长臂猿,一勺粥递到他嘴边道:“大哥,你喝。”
“离那么远干嘛?”阿朔挑眉道:“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我现在受着伤可是打不过你了。”
萧筱听后眼睛一亮。
对啊,他现在是病号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还怕个毛啊!现在可是她报仇雪恨的最佳时机!
于是萧筱的表情逐渐放肆,在阿朔震惊的目光中突然倾身而上,一边膝盖抵住阿朔的腿,一边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阿朔好看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随即端起粥碗凑上他的唇瓣。
“大郎~快喝药了~桀桀桀”
阿朔被萧筱突如其来的骚操作震惊的嘴唇微张,来不及吞咽的白粥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滴下,划过了线条清晰的锁骨,又继续往下,滑进了微微敞开的衣襟里,留下一道暧昧的白痕。
萧筱看着阿朔慌乱吞咽的唇,心里那个爽啊 ,如果精神有实体,她的精神体应该在蹦哒着扭屁股,你打我噻~有本事你打我噻~
那碗粥很快被阿朔喝了一半,他凤眸看着萧筱的眼睛,目光变得格外幽深。
萧筱眼看撒了他一身,于是先把碗放在了一边,顺手拿起了帕子准备先给阿朔擦擦,嘴里还依旧贱嗖嗖的道;“哎呀,大哥您怎能如此浪费。”
可谁知萧筱刚转过身,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朔单手按在了床上。
他俯身居高临下盯着萧筱,那积在锁骨处的白粥随着动作顺着凹陷的弧度汇聚成了一滴,从空中坠落而下,“啪嗒”一声滴在萧筱的喉结上。
阿朔盯着那滴白粥,目光像被烫了一下,喉结猛地滚动,伴随着呼吸开始急促从喉咙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渴意。
下一秒,他低头,鲜红的舌尖卷起那滴白色的晶莹,只觉那味道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水,带着醉人的香甜。
萧筱只觉那柔软濡湿的触感擦过皮肤,带着点痒,又有点烫,整个人跟浑身触电一样,从头麻到了脚尖。
“这样,可还算浪费?”他的声音低沉得发哑,呼吸喷在萧筱颈侧,带着白粥的甜香。
萧筱这一刻,只觉得心跳擂鼓似的撞着胸腔,血液“唰”地冲上脸颊,她被舔过的皮肤瞬间泛起薄薄的粉色,那粉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啊!!你,你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