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微笑着回应道:“这张啊,哈哈哈哈,这张是小刚给拍的。
当时我旁边有个小孩儿要撞过来了,可你爸为了拍照,愣是不跟我说。
照片拍好了,小孩儿也撞上来了,小孩子么,撞过来我也不疼。
可你知道你爸说啥?他说那小孩儿,浑身上下没二两肉不说,白长了那对儿大眼珠子哈哈哈哈……
李父:“就是啊,那孩子,还是个双眼皮儿呢哈哈哈哈……”
归宁:“哈哈哈哈哈……”
归宁也跟着哈哈大笑,手下继续翻看着婆婆妈递过来的。
已经看完一遍的相册,感受着这个家庭的温暖和幸福。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记录着这个家庭的点点滴滴。
这是个很幸福的家庭。
这是归宁现在的感受。
欢欢喜喜地欣赏完老照片后,三人又马不停蹄地忙碌起来。
归宁将那两个已经解冻,且在冷水中浸泡了一个多小时的兔头,从水中捞起。
她仔细地检查着兔头,然后用剪刀剪除喉管、淋巴以及残留的筋膜。
接着,在一个大碗中倒入适量的面粉,并加入一些盐。
将兔头放入碗中,用手轻轻揉搓,让面粉充分覆盖兔头的表面。
不仅如此,归宁还需要将兔头的眼睑剪掉,将耳部的残留物清理干净,并用牙刷反复刷洗兔头的口腔。
总之,为了能让自己吃得安心、吃得舒心,归宁对兔头进行了一次全面而细致的清洁。
当然,猪大肠就另当别论了。毕竟,如果把猪大肠洗得太干净。
吃起来总归少了那么一点儿……独特的风味。
李母看着归宁如此认真地清洗兔头,不禁感到十分新奇。
她从未见过有人,会如此细致地处理兔头,这让李母不禁对这味道有了一些期待。
待兔头清洗完毕后,归宁将其放入冷水中,加入姜片、葱段、花椒和料酒。
用大火煮至沸腾,然后转小火焯水两三分钟分钟。
焯水完成后,她将兔头捞出,用清水彻底冲洗干净。
“小宁啊,你刚才说要卤这兔头,对吧?那要不顺便再弄点儿素菜进去一起卤呢?”
李父站在一旁提议着,看着儿媳妇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处理着兔头。
还自己搭配了一堆,各种各样的香料。
不用多说,光看这配料,哪怕是卤鞋底子,那味道也绝对差不了!
“行啊爸!那我就少放点辣椒,稍微借个味儿就成,家里都有啥蔬菜呢……哦对了!
这样吧,趁着现在天还早,我去超市溜达一圈,买点配菜回来,爸妈你们想吃啥……”
归宁自然是满口答应,毕竟这不过是顺手的小事儿一桩,把菜扔进去煮熟了再泡泡就好。
而且,去超市的时候,还可以顺便买点科技与狠活儿。
像肉肠、肉丸子、蟹棒之类的放进去,那味道肯定更棒!
“妈跟你一块儿去!”
李母洗完手后,将刚擦好的萝卜丝放在一旁,然后迅速起身,准备和归宁一同出门。
“那你们去吧,我就在家等着吃现成的。”
李父面带微笑,乐呵呵地调侃着自己。
“好嘞,妈,那我们赶紧出发吧!正好可以多买些东西回来,把过年要用的菜和肉都备齐。”
归宁爽快地应道,随即与李母一同穿上外套、蹬上鞋子,手挽手地走出家门。
“嘿,你瞧这事儿闹的!我怎么就把买电动车这事儿给忘了呢!哎呀呀,真是的。
也是怪我不会骑车,你爸现在在市里光腿儿着遛弯儿了,家里连个自行车也没有。”
刚走出去没多远,李母突然一拍脑门,懊恼地说道。
“走吧,小宁,妈先带你去干正事儿,刚才你出去送饭的时候,我就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归宁点点头,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买电动车怎么不去店里?
但还是笑着说:“行啊,妈,那就听您的。”
李母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归宁朝一个小胡同走去。
两人边走边聊,大约走了五六分钟,终于在一排小平房前停了下来。
李母环顾四周,仔细打量着这片区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她也是好久没在县城这边晃悠了,虽说现在县城的很多布局,大差不差吧。
可有些人还是稍微把自家门脸儿啥的,都装修改换过了。
“应该是这儿……应该没搬家走……燕儿啊!你在家不?秋燕儿?”
李母站在一条略显狭窄的街道上,看着眼前的红漆铁门,心里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决定上前拍门试试。
“诶!谁啊?来了来了……”
院子里传来应答声,李母听着这声音,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
归宁站在李母身后,心里却有些奇怪,这秋燕儿……
怎么听着像个男人的声音呢?
就在这时,大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瘦高个儿小伙子探出头来。
“你找……李婶子!哎呀李婶儿啊,好长时间没见您了,这是回来住两天?”
小伙子看到李母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打招呼。
李母也笑着回应道:“是啊,伍子,你都长这么大了。
这是我儿媳妇,你刚哥家的,叫嫂子就行,你妈在家不?”
伍子这才注意到李母身后的归宁,他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然后赶忙让开身子,说道:“嗐看我!快进来吧,婶子,嫂子。”
李母和归宁走进院子,伍子则跟在后面,顺手关上了大门。
“谁啊伍子?你嚎什么呢?”屋里传来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
为什么不是小老太太呢?原因其实很简单。
首先,归宁观察到这个女人的年纪,似乎比自己的婆婆要小一些,这一点可以从她的称呼上看出来。
其次,尽管这个女人的头发已经过早地变白了。
但她的面容看起来顶多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肯定没到五十,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个小老太太。
“是我啊,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