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全屋待了三天,中间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对着易小星说道:“订机票,我们回中州吧!”第九局经历了这次案件,那些人应该安静一段时间了吧!至于和第九局报备一下,那还是算了吧!只怕我得恶名早已经传遍修真界了。第九局恐怕对我避之不及了。
三天了都没有消息传过来,看来第九局也想和我保持距离了。然而我不知道得是。在我离开第九局大院得第二天,钟老已经来到中枢那位老者得办公室。
老者大发雷霆,把钟老骂得狗血淋头。不是因为我搞出那么大得动静。而是在他管理下得第九局一而再,再而三得出现内乱。老者怒道:“上面把第九局交到你的手里,你看看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如果第九局还没有改变,你有可能被劝退了。”说完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了。
钟局背上得冷汗不停的冒出来。衣服一瞬间就湿了。老者背对着他说道:“你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估计那小家伙对第九局有些失望了,估计下一次他不会再帮你了。”钟老看着他的背影走出了红楼。心里却如波涛般汹涌。
他心道:对那些家伙确实太心慈手软了。既然你们把我的善良当成软弱,那就不要怪我心黑手狠了。
来到中州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点了些外卖,我们几人坐在餐厅吃了起来。我们几个边吃边说。易小星道:“组长,我们这次弄出这么大动静,不会出事吧!”“能出什么事,不过是高层的争斗,我们不过是殃及的池鱼拜了。”
易小星夹了块排骨,眉头却没松开:“可咱们毕竟把动静闹得有点大,真没人找后账?”
我扒了口饭,含糊道:“放心吃你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咱们这些小虾米,不过是风浪里扑腾了几下,连浪花都算不上。” 又给他碗里夹了块红烧肉,“第九局现在自顾不暇,钟老头估计正焦头烂额呢。至于其他那些想伸爪子的,也得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一个‘恶名远扬’的疯子。”
王丽华在一旁接口,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就是!组长说得对!咱们这叫……嗯……自卫反击!谁让他们先使阴招的?要我说,打得好!” 他挥舞着筷子,汤汁差点溅到旁边一直沉默的石坤身上。
石坤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才低声说:“组长,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我看着桌上几个空了的餐盒,残羹冷炙,油渍斑斑,就像这摊子破事留下的狼藉。“先休整。” 我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就当放假了。王丽华,把桌子擦了。易小星,去把垃圾倒了。石坤你联系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个清净地方,离中州市区远点。” 水流声哗哗响起,我搓洗着油腻的盘子,冰凉的水冲在手上,脑子反而更清醒了些。风暴看似平息,但谁知道水面之下,还有没有潜流在伺机而动?第九局的态度暧昧不明,修真界的目光或许也正从四面八方投来。这中州别墅,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石坤这人不善交际,算了还是问问陆文柄吧!拨通了他的电话,和他约好晚上一起吃火锅。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
把易小星王丽华叫到跟前,对他们说道:“以后我们可能被局里边缘化。估计一年也接不到一次任务了。你们两个想好,如果愿意回总局也没事。我和局里说一下。”他二人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们愿意在小组待着,总局里现在勾心斗角的,我不喜欢。反正我现在也不差钱。就当退休了。”王丽华也附和道:“我也留下,不干活,还有工资拿。傻瓜才离开。”
听到他们的回答,我道:“你们也不必待在中州,有事回来就行,没事你们可以想去哪去哪。”听我这么说,他二人满脸欣喜。欢天喜地的跑出去了。我也是一愣,想出去就去吗,有必要这么快吗。
晚上我和石坤二人了,来到川渝火锅店,这里的火锅最正宗。陆文柄还没来。我们二人点了东西先吃着。边吃边等嘛!锅底咕嘟咕嘟地翻滚着,红油汤面上浮着几粒花椒和干辣椒,那麻辣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人胃口大开。我夹起一片毛肚在锅里涮了涮,七上八下,看着它卷曲变色,心里却像这锅汤一样,翻腾着乱七八糟的念头。石坤还是一贯的沉默,只埋头吃着碗里的菜,偶尔抬眼扫一下门口,眼神里带着点警惕。
“你说,陆文柄会不会带点什么消息过来?”我随口问了一句,把涮好的毛肚蘸了蘸蒜泥香油,塞进嘴里。那烫口的鲜香在舌尖炸开,却压不住心里的烦躁。石坤咽下嘴里的食物,低声道:“不好说。他路子广,但这次局里闹那么大,估计也是风声鹤唳。”我点了点头,又捞了块鸭血扔进锅里。第九局的烂摊子,钟老头那边肯定还在收拾,修真界那群老狐狸说不定正盯着我们这些“疯子”呢。
正说着,店门被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陆文柄裹着件风衣,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笑。“抱歉抱歉,路上堵车。”他拉过椅子坐下,脱了外套,服务员麻利地添了副碗筷。我给他倒了杯冰啤酒,“来得正好,锅还热着。”他灌了一大口,擦了擦嘴角的泡沫,这才压低声音:“师弟,你们这次动静可真不小啊。第九局内部炸锅了。”
我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哦?展开说说?”陆文柄夹了片肥牛涮着,眼睛扫了扫四周,确认没人注意才接着说:“钟老这次是真怒了。他说上头下了死命令,要彻查内鬼,还放话出来——谁再敢动你们小组,他就亲自出手清理门户。”石坤在旁边哼了一声,手里的筷子顿了顿。陆文柄压低嗓子:“不过,你得小心点。修真界那些老家伙可都在传,说你是‘煞星’,避之不及。钟老让我带话:他欠你个人情,但现在局里风声紧,你们最好低调一阵子。”
我听着,手里不自觉地捏紧了酒杯。冰凉的玻璃硌着指节,脑子飞快转着。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但至少钟老头没完全撇清关系。“低调?我们还不够低调吗?”我冷笑一声,又给他碗里夹了块豆腐,“易小星和王丽华都安顿好了,让他们出去避避风头。石坤,你怎么看?”石坤抬起头,眼神沉稳:“组长决定,我听你的。但得找个地方,远离中州。”
陆文柄点头附和:“对,我这边有路子。郊外有个废弃的疗养院,靠山临水,清净得很,还能布置点阵法,防着点眼线。”锅里的汤渐渐见底,剩菜油花漂浮着,像这摊子事一样,残渣一堆。我放下筷子,感觉胃里暖烘烘的,心里却更冷了。风暴还没完,潜流暗涌,下一步得先藏起来,再慢慢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