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身上那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因为情欲的发酵,变得更加浓烈。
温软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了一坛烈酒里,从里到外,都烧了起来。
江澈将她转了个身,让女孩背对自己。
温软有点懵了,她看不见他,只能通过后背紧贴着的胸膛和腰间那双铁钳般的手臂,感知到他的存在。
“江澈……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撑在冰凉的门上。
江澈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肌肤上。
他像一只找到了心爱巢穴的野兽,亲昵的蹭着,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少女馨香。
许久后,才哑着声音问:“想不想在这儿...来一次?”
温软:“....”
他是怎么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这么羞人的话。
温软脸上的热意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不...不行。”
她想逃,想躲,想把自己藏起来,可身后那具高大健壮的身躯,像一座山,压得她无处可逃。
江澈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低低笑了起来。
温软真是羞愤交加,头抵着门,恨不得自己能隐身。
江澈的手,开始不满足于只放在她的腰间。
温软抖了抖,羞红了脸:“阿澈… 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江澈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后颈和肩膀上,声音嘶哑低沉,又性感得不行。
“身体比嘴巴诚实。”
温软:“....”
这个家伙,真是个恶劣的混蛋!
江-澈-就-是-这-么-恶-劣。
他就喜欢她羞赧的模样,也喜欢她娇娇软软的样子。
他就是要让她身上,都沾满他的气息,刻上他的烙印。
他的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而他的手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探险家,在她身体四处点火。
耳边,是他情不自禁溢出的情话,那些带着颜色的话跟动听的催情剂似的,一声声敲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软软,你好香……”
“软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也想...睡你。”
……
这些话,明明骚得没边,又偏偏带着少年独有的直白和热烈,不显得下流,让温软羞耻得无以复加,身体的反应愈发诚实。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拉进情欲的海洋里,在里面浮浮沉沉了。
而江澈,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就在温软意识差点要被吞没时,江澈突然就不亲了。
他就抱着她,眼尾泛着淡淡的红。
隔着布料,带不来真正的纾解,跟上酷刑似的,将身体里那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
“阿澈……?”温软迷茫。
她回过头,迷离的杏眼水光潋滟的看着他。
只需一眼,江澈就被她这副勾魂夺魄的模样给摄魂了。
眼底的墨色更深了,他低下头,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像是在安抚,然后,声音恶劣到了极点。
“想要吗?”
温软的瞳孔微微一缩,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想要,想要更多,但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让她无法开口。
江澈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他的女孩脸皮薄,这种事,得他来引导。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然后,用那几乎能让耳朵怀孕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提出了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条件。
“叫声老公,就给你。”
温软:“……”
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一副宁死不屈的倔强模样,江澈也不着急。
他有的是耐心和办法,来对付这只倔强的小猫。
“不叫?”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反正……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温软:“....”
下巴被人捏住,抬起,江澈在她唇上碰了下。
“要叫吗?软软...”他又问了一遍。
“......”
温软的理智,在这一刻完全是被土崩瓦解。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个混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经过之前的几次,他好像已经了解透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能让她最快缴械投降。
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将她吞噬。
“我……我……”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软糯的哭腔。
“嗯?”江澈耐心等着,像一个循循善诱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其实根本不用挣扎,温软很确定,她想要江澈。
不止是亲吻。
温软闭上眼睛,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颤抖着,吐出了那两个让她羞愤欲死的字眼。
“老……公……”
声音虽小,但在寂静的更衣室里,江澈清清楚楚的听到。
江澈黑沉的眼眸里掀起了一片幽暗。
这声老公,软糯甜腻,带着哭腔,像一把小钩子,直接勾住了他的魂。
“软软………”江澈喉结滑动了一下,偏头亲了下她的脸颊。
温软被他转过来抱起时,吓得两手搂紧了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她和他贴得更紧,毫无缝隙。
江澈抱着她,呼吸近在咫尺,他先是很轻的啄了几下。
“再叫一声。”他在亲吻的间隙,哑声命令。
温软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只能顺从的又叫了一声。
“老公……”
“真乖。”
江澈满意的笑了,那笑容里,是满足,是占有,是独属于他的狂妄。
他再次低下头,吻住她。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亲吻着,拥抱着,鼻息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
更衣室里,水汽氤氲,混杂着沐浴露的清冽和情欲发酵后的浓烈气息。
一切归于平静后,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敲打着暧昧的空气。
温软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像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将头埋在江澈的肩上。
她的脸颊还泛着未褪的潮红,那双清亮的杏眼此刻水汽蒙蒙,像被雨洗过,带着几分娇媚,几分羞恼,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温软真的不想理他了。
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
江澈将下巴抵在温软的发顶上,轻轻蹭了蹭,知道自己这次做得有些过火,把小姑娘欺负得狠了。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刚才都蓄满了泪水,看得他身体里那头叫嚣的野兽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就是想让她身上,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向自己证明——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累了?”
温软不吭声,只是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像只鸵鸟。
“不生气了好不好?”江澈低低笑了声,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我错了。”
他认错认得倒是快,可温软一点也不买账。
她从他怀里挣扎着下来,站直了身体,转过头去,不看他,只留给他一个气鼓鼓的侧脸和泛着粉色的耳廓。
“哼。”
一声轻哼,带着鼻音,又软又糯,跟撒娇似的。
江澈心都化了,他凑过去,想亲亲她的脸颊,被温软用手推开了。
“别碰我。”她的声音闷闷的。
“真生气了?”
江澈拿过毛巾打湿,先是仔仔细细帮她擦拭着身体,动作轻柔。
然后又给自己找出备用在这边的t恤和运动裤穿上。
温软的那件裙子,皱成一团,根本没法看,江澈直接用吹风机给她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