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题目有点长了,但这是这章的中心思想。)
和李发财、柳林在堂屋说了会儿话,聊了聊明日搬家的最后一些琐事,李宴清和云旌便起身回了自己屋子。
忙碌了一天,身上都沾着尘土和薄汗。
“宝宝,先去洗洗,水已经打好了。”李宴清将兑好的温水倒入浴桶,试了试水温,刚好是云旌喜欢的微烫。
“嗯。”云旌应着,褪下衣衫,将自己浸入温热的水中,舒服地喟叹一声。
水温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肌肉的酸乏,他慢悠悠地清洗着,氤氲的水汽将他白皙的脸颊蒸得绯红。
待他洗完,换上那件轻薄的细棉寝衣出来时,李宴清才就着他用过的水,快速冲洗了一番。
此时已是六七月份,天气渐渐炎热。
云旌怕热,洗完澡更是觉得身上暖烘烘的,便只穿着寝衣,踢踏着鞋子,快走几步扑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铺接纳了他疲惫的身躯,他满足地蹭了蹭枕头。
他虽然怕热,但晚上睡觉依旧保持着盖住肚脐眼的习惯,认为这是养生之道。
用他的话说,胳膊腿儿都能晾着,唯独这肚脐眼,是万万不能受风的。
于是,他伸手拽过那条早就备在床脚的、没有夹棉的单子,仔细地拉扯平整,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自己的腹部。
这才安心地侧趴下来,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享受着沐浴后难得的松弛与清凉。
这是云宝认为的养生之道,而且每个小世界都有这个想法。
舒服了~
(对于单子,我在这里说一下,这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你们可以理解成没有毛毛的薄毯子。)
李宴清洗漱完毕,带着一身清凉的水汽和皂角的干净气息回到屋内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的小夫郎侧趴在床上,寝衣因姿势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纤细柔韧的腰肢,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油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因为刚洗完澡,云旌脸颊绯红,眼神带着些微的慵懒和迷离,嘴唇更是水润饱满,像熟透的樱桃,无声地散发着诱惑。
这三个月,为了赶工盖房,两人都耗费了大量心神体力。
夜里即便相拥,也多是因为疲惫而迅速入睡。
即便偶尔有情动之时,李宴清也总是顾忌着云旌的身体,收着力道,浅尝辄止,生怕累着他,伤着他。
那本被云旌偷偷藏起、却又被他无意中发现并暗自研习了许久的画册,更是只能压在箱底,无缘得见天日。
但是,这个时候,新宅落成的喜悦冲刷了疲惫,看着眼前这毫无防备、乖软诱人的心上人,李宴清只觉得压抑了许久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
忍?
他现在一丁点儿都忍不了!
连一瞬间的迟疑都是对怀中珍宝的辜负!
几乎是下一秒,云旌只觉得床铺一沉,一个带着湿气和炽热体温的高大身躯便覆了上来,将他牢牢笼罩。
“唔……夫君?”云旌尚未完全从放松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带着一丝困倦和疑惑的轻呼刚刚出口,便被两片灼热而霸道的唇瓣彻底封缄。
李宴清的吻来得急切而深入,带着一股近乎凶猛的力道和积攒了数月的浓烈思念,瞬间席卷了云旌所有的感官,夺走了他的呼吸,也搅乱了他原本平静的心湖。
他的大手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轻易地探入那层薄薄的寝衣,抚上那思念已久的、细腻光滑的脊背,继而流连至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无形的火焰,烫得云旌浑身细微地战栗起来。
云旌起初还懵懵懂懂,但随着那吻越来越深,那抚摸越来越放肆,他很快便明白了李宴清的意图。
他羞得浑身泛粉,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那点微弱的抵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别……今天好累的。”云旌趁着换气的间隙,声音破碎地求饶。
然而,李宴清此刻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李宴清喘息粗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蛊惑:“宝宝,新房盖好了,我们庆祝一下,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那本被云旌偷偷藏起来、他自己却也偷偷看过的画册。
熟练地翻到了做了记号的那一页,在云旌眼前晃了晃,眼神幽暗如同深潭,“就试试这个,好不好?就一页……”
云旌瞥见那画册上那羞羞〃?〃的画面,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带着哭腔:“你……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不行……这个太……”
然而,李宴清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哪里容得他拒绝。
他极富耐心地吻着他,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边一遍遍哄着,夸他,诱他,手上动作更是温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最终,半推半就,意乱情迷之下,云旌还是没能抵住自家夫君的连哄带骗,迷迷糊糊地被带着,竟然真的尝试了画册上的……
不止一页,而是整整三页!
三页!!
当一切终于风平浪静,云旌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酸软得不成样子。
他眼角还挂着被逼出来的生理性泪珠,幽怨地瞪了那个吃饱餍足、一脸神清气爽的“大骗子”一眼,便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李宴清看着怀中人儿恬静的睡颜,心满意足地将他往怀里拢了拢,拉过薄被仔细盖好,在那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这一晚,李宴清非常满足。
pS:
李宴清:遇到想要的东西就要想方设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