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空气瞬间凝固。
刚才还异常嘈杂的活动区域,此刻死寂得都能听到铁丝网上嗡嗡声,面前的所谓'大姐'感受着头颅上冰冷的触感,吓得魂不附体,强装镇定道:“你,你拿把假枪吓唬我,以,以为我会怕吗?”
云溪笑嘻嘻道:“那我开枪了。”
大姐头连忙开口:“不不不!”
云溪挑了挑眉,故作惋惜道:“你不是说这是一把假枪吗?所以你在害怕什么。”
云溪另一只手凭空凝出柄手枪,冰凉的枪身贴着大姐头的脸颊轻轻拍打,语气漫不经心道:“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惹精神病。”
随即故作思考的样子:“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我现在一枪崩了你,看看能不能让我给你偿命,这个赌约可好?”
“不不不,您是大姐,我们这些小虾米怎么敢跟你赌啊!是不是?”大姐头感受着脸上以及头上冰冷的触感,吓得瑟瑟发抖,声音都有些发颤,说完这句话赶紧招呼后方的人。
后方的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开口:“是啊!你是我们最尊重的大姐,我们哪配跟你赌啊!”
云溪盯着大姐头苍白的面色,缓缓吐出几个字:“很好。”
云溪目光扫过面前的几十号人,虽然每一个被她目光触及之人都下意识低下头或者移开视线。
“既然我是你们的老大,那现在老大给你们下第一个命令。”随即看向面前惊魂未定,大气都不敢出的前'大姐'淡淡道:“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视线,听明白了吗?”
前'大姐'连连点头:“听明白了。”
“很好,滚吧!”云溪的命令一下,前'大姐'仿佛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带着一群跟班迅速后退,远离云溪的视线。
周围原本还在看热闹的女囚纷纷移开目光,假装做自己事,不过每个女囚都有一个共同的念头:'永远,永远,永远不要招惹精神病,能进斋戒所的精神病绝不是等闲之辈。'
看着周围人充满忌惮的眼神,云溪忍不住感叹:'唉!我也不想这么暴力的,奈何有人硬要逼我。'
…………
下午两点的时间一到,云溪自觉的沿着之前的路线回到自己的病房。
继续无聊的发呆(′-i_-`),虽然中间夹杂着思考,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根本没有想出任何办法。
除非自己可以变性,又或者隐身前往男囚活动区域。
对了隐身,云溪眼前一亮,唰的一下弹射起飞,不过随即想到一件更为重要的事,自己隐身了,护工怎么办,护工可是要把自己送到女囚活动区域。
想到这点,云溪再次落寞的低下了头。
不过幸运的是到了午饭时间,不幸的是办法毛都没有(>﹏<)
来到食堂后,云溪跟着众人来到取餐口,领取了一份属于自己的盒饭,等等,盒饭,有没有搞错啊!怎么能是盒饭呢?不知道是不是预制菜。
云溪扒拉着餐盘上的菜,“额,看起来还能入口,吃一下。”
云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唔,没有队长做的饭好吃,感觉我的嘴巴已经被队长给养刁了。”
”不过话说队长还有副队去哪了?好像走的时候还没跟他们两个告别。”云溪正在咀嚼的动作一顿,“等等,我好像跟谁都没有告别,这不意味着我在外界约等于失踪了!完蛋了。”
云溪好像又有1.4了。
不过云溪还是没忘记她的任务,一直待在食堂,等待着吴老狗的出现,特就这么等啊等,等啊等。
终于,终于,等到晚饭时间了。
云溪微笑(*^w^*):'他是神仙吗?饭都不吃!'
然后气呼呼的吃完了晚饭。
…………
云溪到了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气鼓鼓(*≧m≦*)
魔术师又不知道什么出现了,“我的代理人,你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生气,我发现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表情都不一样!”
云溪瞥了他一眼:“呵呵→_→。”
站着说话不腰疼,最讨厌这样的人啦!
魔术师被云溪忽视也不生气(*`?3?)??,“代理人,你的困境我也许能帮你哟!”
“你能帮?”
“那是自然,每次我的出现不都解了你的燃眉之急吗?”
云溪回想和他的每一次见面,貌似他总是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好巧啊!
云溪望着耍帅的魔术师,语气带着几分玩笑般的期待:“那么请问你能给我造一个分身吗?”
本来是开玩笑的说话,哪知前面的魔术师肯定的点了点头:“自然。”
“啊!”这话给云溪搞不懂了耶!
魔术师随手一挥,周遭空间骤然变化,一眨眼,两人已然来到了魔术师牌内的空间。
魔术师打了个响指,一张雕刻着暗纹的座椅便从上方缓缓降下。他微微躬身,行了个优雅的绅士礼,声音温和:“坐上来吧!”
云溪盯着对方,发出疑问:“坐上来,坐上来干嘛,坐上来你给我造一个分身吗?不过你不觉得你的举动未免太奇怪了些。”
“奇怪,什么地方。”
“你未免对我太好了些,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魔术师轻笑一声:“这都被你发现了。”
云溪目光立马变得严肃起来:“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
看着云溪这么正经的样子,魔术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也太不经逗了,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好玩。”
“嗯,毕竟几千年都没有出来,当然要找点乐子了,况且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这么费力得到的吗?”
“也是?”云溪沉思半晌。
“既然你还不相信我,我们再在命运之轮跟前发誓就行了。”魔术师指尖一弹,巨大的命运之轮便从上方缓缓飞旋而下,轮盘上的还泛着淡淡的微光。
…………
魔术师发完誓后,脸上依旧是那副从容模样,不见半分异样,云溪瞧着不免有些内疚,人家好歹曾经救了沧南市人民,而且他出来以后什么事完全都是在帮自己,自己还一直戒备着她。
自己是不是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