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眠轻轻摇头,红唇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
“当然不是,今晚是积分制游戏。”
她目光流转,扫过四个神色各异的男人。
“会有几轮……不一样的小游戏。而最后的赢家……”
她微微前倾,吊带睡裙的领口随之垂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可以向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提一个要求。”
池野喉结滚动,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有意思。”他声音低沉,带着势在必得的笃定。
谢时泽低笑出声,桃花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语气玩味,目光灼灼地锁定乔眠:
“确实很有意思,小祖宗果然会玩。”
陆行俞站在阴影处,眼眸深不见底,只是那微微抿紧的薄唇泄露了他内心的波动。
沈景辞轻轻摩挲着月白色睡衣袖口的银线竹纹,极黑的眼眸平静无波,唯有唇角那抹温和的浅笑加深了些许。
“听起来很有趣。”他温声附和。
乔眠满意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像一只掌控全局的猫。
“那么,游戏开始。”
乔眠优雅地在地毯上坐下,红色真丝睡裙在她身侧铺开,如同盛放的玫瑰。
她慵懒地倚着一个丝绒靠垫。
四个男人依言走向房间四角的单人沙发。
乔眠的目光缓缓扫过落座的四人,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第一轮,真心话。”
她微微前倾,睡裙领口随之垂落,露出一段优美的颈线。
“规则很简单,我问,你们答。”
她轻轻晃了晃纤细的食指,指尖在暧昧的光线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我满意,就积一分。”
乔眠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像在挑选最有趣的猎物。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池野身上,她嗓音娇软,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锐利:
“池爷,第一个问题。”
“你能接受我身边有别的男人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池野闻言,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那道浅疤在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向前倾身,手肘撑在膝盖上。
“不能。”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乔眠轻轻挑眉,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垂落的发丝:“哦?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说说话?”
池野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野性而危险:“说话可以。”
他微微停顿,锐利的目光如实质般锁住她:“但碰你,不行。”
谢时泽慵懒地陷在沙发里,闻言低笑出声,斜睨过去,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池爷这醋劲儿,一如既往。”
他目光转向乔眠,眼神灼热:
“碰一下怎么了?小祖宗这样的美人,谁不想碰?”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狎昵的意味:
“还是说池爷对自己……没信心?”
池野闻言,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
他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在喉间发出的警告:
“谢时泽,你最好,只是说说。”
那平静语调下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好了。”
乔眠娇软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剑拔弩张。她目光扫过池野,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
“不要打断我的游戏。池爷的回答积一分。”
乔眠的目光转向陆行俞,那双氤氲着迷雾的狐狸眼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行俞哥哥,到你了。”
她眼神纯真又残忍,像是最无辜的刽子手。
“告诉我,你愿意为我……放弃尊严到哪一步?”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陆行俞挺拔的身躯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只有窗外隐约的海浪声。
片刻,他抬起眼眸,目光沉静地望向乔眠,那里面翻涌着深沉的、不容置疑的痴迷与臣服。
“任何一步。”
他的声音冷冽平稳,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命运。
“只要你需要。”
乔眠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地毯,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任何一步?”她重复着,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探究。
她稍稍前倾,红色睡裙的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段雪白的肩线。
“包括……”
她红唇轻启,吐出的字眼轻软却如同惊雷,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在床上,和其他男人一起吗?”
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陆行俞搭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浅灰色的眼眸翻涌着痴迷与痛苦。那是一种被彻底撕开所有伪装,将最不堪的欲望赤裸摊开的煎熬。
他喉结剧烈滚动,呼吸有瞬间的停滞。
最终,他极其艰难地,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破碎的字眼:
“……是。”
这一个字,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带着一种毁灭般的虔诚。
乔眠突然笑出声,打破了房间里几乎令人窒息的沉寂。
她赤足踩在地毯上,像一只慵懒的猫般轻盈起身,走到陆行俞面前。
微凉的指尖抬起,轻轻捏了捏他紧绷的脸颊,感受到那皮肤下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
“逗你的。”她眼底流露出狡黠而愉悦的光芒,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她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到极致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气音低语:
“我的行俞哥哥,这么珍贵……”
她刻意顿了顿,指尖在他冷白的脸颊上轻轻划过,带着一种占有般的怜惜。
“只能我一个人看。”
说完,她直起身,目光扫过他依旧紧绷却因她的话语而微微松动的下颌,宣布道:
“行俞哥哥,积一分。”
乔眠的目光转向谢时泽,赤足在地毯上轻盈转身。
她在他面前的空地盘腿坐下,仰起脸看他,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垂落胸前的发梢。
“哥哥,到你了。”
她眼神纯真得像是在问今晚的星星有几颗,吐出的字眼却带着一丝凉意:
“告诉我,你对我……曾经有过最阴暗的想法,是什么?”
谢时泽桃花眼中的慵懒笑意微微一滞。
那双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暗流悄然涌动。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乔眠仰起的脸上,那纯真的表情像是最烈的催化剂。
“最阴暗的?”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几分危险的磁性。
他俯身向前,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拂过乔眠的耳廓。
“把你锁起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偏执的占有欲。
“锁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他微微偏头,目光如同实质,描摹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
“让你谁也见不到,只能看着我。”
他刻意停顿,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微光,才慢悠悠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带着狎昵而危险的意味:
“只能……被我一个人占有。”
乔眠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
她迎着他危险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被取悦的慵懒:
“这样啊……听起来还挺刺激的。”
谢时泽的呼吸骤然粗重。
但乔眠已经轻盈地后退,重新拉开了距离。
她歪着头,像是在认真思考,指尖轻轻点着下巴。
“想法很阴暗,但我很喜欢这种……坦诚,积一分。”
乔眠的目光最后落在沈景辞身上。
他端坐着,极黑的眼眸平静,仿佛刚才那些危险的对话都与他无关。
乔眠在他面前的地毯上跪坐下来,她微微仰起脸,月光勾勒着她清艳的侧脸。
她开口,带着一丝独特的亲昵:
“阿辞,轮到你了。”
“你……为我失控过吗?”
沈景辞端坐的身姿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
他极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清晰地映出乔眠的脸,红色睡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像月下悄然绽放的妖异之花。
她眨了眨眼,眼神纯真却带着几分笃定,像是在问一个她早已经知道的答案:
“一次也没有吗?在我靠近的时候……在我碰到你的时候……”
她的指尖顺着立领的边缘,缓缓向下,虚虚划过他丝质睡袍下紧绷的胸膛线条。
她轻轻呵气,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皮肤:
“在这里,真的……从来没有为我加快过吗?”
沈景辞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猛地闭上眼,浓密的长睫在冷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再睁开时,他极黑的眼眸中翻涌着深沉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暗潮。
他看着她,目光专注而灼热,带着一种被她亲手撕开伪装的狼狈,和一种更深沉的、压抑已久的渴望。
“……有。”
这个字从他喉间艰难地溢出,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坦诚。
乔眠的眼底闪过得逞和满意,像偷腥成功的猫。
“阿辞果然最诚实了,积一分。”
“下一个游戏。”
她嗓音带着娇软的慵懒,眼波在四个男人之间流转。
“猜猜看我最喜欢你们每个人身体的哪个部位。”
她微微歪头,墨色长发如瀑般垂落,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精致。
“猜对的,”她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积两分。”
乔眠赤足踩在地毯上,缓缓踱步到池野面前。
“池爷,从你开始。”她嗓音娇软,带着若有若无的引诱。
池野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嘶哑:
“腰。”
他斩钉截铁地说,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你最喜欢搂着这里。”
乔眠轻轻笑出声,她伸出纤细的食指,隔空点了点池野紧实的腹肌。
“错。是这里。”
她指尖虚虚划过他结实的胸肌,感受到他瞬间的紧绷。
“昨晚看你克制着欲望,这里……特别性感。”
她直起身,无视池野骤然暗沉的目光,转身走向谢时泽。
谢时泽慵懒地换了个姿势,睡袍下摆微微敞开,露出精悍的腰线。
“小祖宗喜欢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紧实的腹肌,语气带着狎昵的自信。
乔眠轻轻摇头。
“是手。”她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你晃酒杯的时候,手指的弧度很好看。”
她伸出指尖,虚虚划过他修长的手指,感受到他瞬间的屏息。
“特别是……”她微微歪头,眼波流转。
“想象这双手在我身上弹琴的样子。”
谢时泽喉结滚动。
乔眠轻轻直起身,像只翩跹的蝶般转向陆行俞。
陆行俞端坐在阴影里,深灰色睡衣严谨地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浅灰色的眼眸深不见底,静静注视着她的靠近。
“行俞哥哥觉得呢?”她嗓音糯甜,带着天真无邪的探究。
陆行俞薄唇微抿,冷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近乎透明。
他沉默片刻,声音低沉,他浅灰色的眼眸深深望进她的眼底:
“眼睛,你喜欢我失控时的眼神。”
他说话时,那双浅灰色的眼眸紧紧锁住乔眠,里面翻涌着被强行压抑的痴迷与渴望,与他冷峻的外表形成极致反差。
乔眠轻轻摇头,赤足无声地踩在地毯上,一步步逼近陆行俞。
“不对。行俞哥哥难道忘了吗?”
她的指尖缓缓下移,隔着深灰色丝质睡裤,虚虚点在他那个曾经在他的卧室、她说过“很满意”的地方。
陆行俞的呼吸骤然停滞。
浅灰色的眼眸中瞬间翻涌起惊涛骇浪,冷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绯色。
“是这里。”
她眼波流转间带着纯然的天真和致命的诱惑,“每次行俞哥哥这里……”
她故意顿了顿,红唇贴近他烧得通红的耳廓,用气音低语:“因为我的靠近而绷紧的样子,特别让我心动呢。”
陆行俞猛地闭上眼,浓密的长睫剧烈颤抖。
最后,她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走向沈景辞。
沈景辞端坐在靠窗的位置,极黑的眼眸平静,唇边噙着温和的浅笑。
“阿辞觉得呢?”她嗓音娇软。
“锁骨。”他声音清润,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乔眠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漾开层层叠叠的笑意。她赤足踩在地毯上,缓缓走向沈景辞。
“阿辞怎么猜到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沈景辞极黑的眼眸深深望着她,清晰地倒映着她妩媚的身影。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因为你每次靠近,目光都会在这里停留。”
乔眠轻轻笑出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
她指尖在沈景辞的锁骨上轻轻划过,感受到他几不可察的颤栗。
“真聪明。阿辞,积两分。”
乔眠慵懒地踱回房间中央,重新倚靠在丝绒靠垫上,赤足在毯面上轻轻交叠。
“下一个问题。说说看,最羡慕在场谁的某个特质。”她眼波流转,在四个男人之间逡巡。
“要诚实地回答哦,让我满意的,积两分。”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池野身上。
池野慵懒地陷在沙发里,黑色睡袍随意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腹肌理。
“谢时泽,那张嘴”他声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直白。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谢时泽,带着几分不屑,却又不得不承认。
“够骚,会哄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