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荫的秋日午后,老柳树下的长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桌上摆着张爷爷的酱菜、李奶奶的手工点心,还有王俊凯(62岁)泡的菊花茶——今天是柳荫老伙伴的“怀旧会”,当年看着王俊凯、苏清颜(62岁)从青涩歌手变成柳荫常客的几位老街坊,都带着旧物件赶来,要和十六人一起,聊聊那些藏在岁月里的柳荫故事,填进故事册的“聚首页”。
“这是当年你们第一次在柳荫唱歌的录音带!”王大爷提着个旧录音机走来,磁带外壳已经泛黄,标签上歪歪扭扭写着“2019年夏,柳荫合唱”。他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年轻的歌声,混着蝉鸣和笑声,苏清颜瞬间红了眼眶:“这是我们还没成团时,在柳荫给邻居们即兴唱的,没想到您还留着。”王俊凯凑过去听,笑着补充:“那天你唱跑调了,还赖风太大,现在听着,比任何舞台版都好听。”
顾念立刻掏出手机录音,瑶心和夏星眠则跟着旋律轻轻打拍子,小声跟着哼唱:“原来叔叔阿姨的‘出道首唱’,是在柳荫的老柳树下!”王大爷摸着录音机,感慨道:“当年你们红了之后,好多人来柳荫找你们,我都跟他们说‘俊凯和清颜是柳荫的孩子,不是遥不可及的明星’,现在看到你们还守着这儿,我就放心了。”
赵阿姨抱着个旧相册赶来,里面全是当年拍的“柳荫生活照”——有王俊凯帮她修自行车的画面,有苏清颜带着邻居家孩子折柳叶船的场景,还有大家一起在柳荫吃年夜饭的热闹瞬间。“这张是2022年你们巡演回来,给我们带了各地的特产,就在这棵树下分的,”赵阿姨指着照片,“你看你那时候瘦得,巡演肯定累坏了,我还炖了鸡汤给你补身子,你说‘还是柳荫的鸡汤香’。”
溪然和林栀赶紧把照片扫描下来,和现在的柳荫场景对比:“赵阿姨,您看现在的柳荫,多了新柳苗和共享书架,但是老柳树还在,大家聚在一起的热闹也没变!”苏清颜接过相册,摸着照片里的鸡汤碗:“那碗鸡汤我记到现在,当年赶场吃惯了外卖,才知道家里的味道最难忘,这也是我们后来回柳荫的原因。”
泽安和陈亦舟推着个旧木架过来,上面摆着当年王俊凯教他们踢足球用的旧足球——球皮已经磨损,却还能看清上面写的“柳荫少年队”。“王叔叔,您还记得这个球吗?”泽安抱着足球,“当年您说‘踢球要拼,但更要守规矩’,这句话我现在还教校队的学弟学妹。”王俊凯接过足球,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这是我当年用第一笔演出费买的,没想到你们还留着,现在把它放进故事册,也算给‘柳荫少年队’一个纪念。”
熙安和陆屿举着相机,拍下老伙伴们叙旧的画面:王大爷指着录音带讲往事,赵阿姨翻着相册笑出皱纹,王俊凯抱着旧足球和泽安比划当年的射门动作,苏清颜则和李奶奶一起整理旧针线。沫希拿着笔记本,把每个人的话都记下来,还让老伙伴们在笔记本上签名,笑着说:“以后这就是柳荫的‘珍贵档案’,让来这儿的人都知道,这里不仅有明星的故事,还有大家的共同回忆。”
傍晚时,顾念、瑶心、夏星眠弹起了改编版《柳荫谣》,这次特意加了段“怀旧”的旋律,老伙伴们跟着轻轻哼唱,有的还打起了拍子。苏清颜拉着赵阿姨的手,跟着旋律慢慢散步,王俊凯则和王大爷、张爷爷坐在石凳上,聊着柳荫的变化:“当年的土路变成了石板路,当年的小树苗长成了老柳树,唯一不变的,是大家的心还在一起。”
大家一起在老柳树下拍了张大合影——老伙伴们坐在前排,王俊凯和苏清颜站在中间,十六人围在周围,背景是飘着桂花香的柳荫。沫希把合影贴进故事册“聚首页”,旁边还贴了录音带、旧相册、旧足球的照片,以及老伙伴们的签名。
苏清颜把旧相册和录音带放进共享书架的“时光盒”,笑着说:“这些旧物件是柳荫的宝贝,也是我们的念想,以后每年都办一次怀旧会,让新故事连着老故事,一直传下去。”晚风拂过柳叶,把歌声和笑声送向远方,像在诉说着柳荫的岁月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