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9日上午,《大漠非遗情》片场刚拍完“艾德莱斯绸织造”的重头戏,热巴坐在休息区的折叠椅上,手指无意识刷新微博——前一晚卓伟工作室放出一段15秒的短视频,画面是杨蜜与她在帐篷内单独对话的背影,配文“《大漠非遗情》片场风波:杨蜜热巴因高浪起争执,昔日好友反目?”,#杨蜜热巴不和#话题已冲上热搜第8位。
“热巴老师,别太在意网上的言论,都是卓伟故意断章取义。”助理米热递来一杯热奶茶,“高总已经让王萌总监处理了,热搜很快就会下去。”
热巴没接奶茶,目光死死盯着手机里的评论:“杨蜜可是顶流,热巴敢跟她抢资源?”“肯定是高浪偏心热巴,杨蜜不服气!”“之前就传高浪和杨蜜有关系,现在又跟热巴不清不楚,不愧是资本大佬!”这些评论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想起昨天杨蜜离开时冰冷的眼神,又想起高浪手机里的情侣壁纸,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不远处,高浪正和刘一菲、西尔扎提导演讨论《大漠非遗情》与杨蜜《步步惊华》的联动宣传方案,手里拿着两剧的联动海报——海报上,杨蜜身着《步步惊华》的古装长裙,她身着新疆传统服饰,两人并肩站在非遗纹样背景前,看似和谐,却让热巴觉得刺眼。
“联动宣传定在下月初,先在抖音发布‘非遗纹样变装’挑战,让热巴和杨蜜分别带头拍摄,然后在新疆非遗文化节上做线下互动。”高浪指着海报,“西尔扎提导演,到时候需要您配合拍摄一段幕后花絮,突出两剧的非遗元素融合。”
“没问题,”西尔扎提笑着点头,“能和《步步惊华》这种现象级剧联动,对我们《大漠非遗情》也是好事。”
刘一菲注意到热巴的目光,悄悄对高浪说:“热巴好像不太开心,你过去看看?”
高浪刚要走,手机响了,是杨蜜的宣传周凯发来的消息:“高总,《步步惊华》的海外版权方想增加热巴的客串戏份,您看是否可行?”
高浪回复:“让版权方发具体需求过来,我和热巴商量后再定。”他没注意到,热巴正好走到不远处,只看到他快速回复消息时的专注,误以为是在和杨蜜私聊。
热巴走到高浪身边,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你刚才在跟谁发消息?是杨蜜吗?”
高浪收起手机:“是周凯,谈《步步惊华》海外版权的事,想让你客串个角色。”
“客串?”热巴冷笑一声,“她杨蜜是顶流,《步步惊华》是爆款,需要我这个‘新人’客串吗?是不是你觉得我比不上她,想让我去给她做配?”
“你怎么会这么想?”高浪皱眉,“这是正常的项目联动,对你的海外曝光也有好处。”
“正常联动?”热巴指着他手里的海报,“那这海报呢?为什么她站在c位,我只能站在旁边?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比不上她?”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剧组人员的注意,阿依夏木和米热赶紧过来想拉她,却被她甩开。
刘一菲赶紧上前打圆场:“热巴,海报站位是根据两剧的受众定位定的,《步步惊华》是古装剧,受众更广,所以稍微居中一点,不是针对你——我们之前拍《仙剑奇侠传》时,也遇到过类似的海报站位问题,都是为了项目效果,不是个人待遇。”
“菲姐,您别帮他说话了!”热巴红着眼睛,看向刘一菲,“您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之前跟杨蜜就有关系,现在又跟我确定关系,还对杨超越那么好——他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他的附属品,可以随意摆弄?”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现场鸦雀无声。沈娟大师赶紧拉着周围的群演和工作人员离开,避免事态扩大;西尔扎提导演皱着眉,让剧组统筹张鹏拦住想拍照的媒体记者李娟。
高浪的脸色沉了下来:“热巴,你别胡说,我和杨蜜只是工作关系,和杨超越更是老板与艺人的关系,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胡说?”热巴情绪更激动,随手拿起旁边织机上的艾德莱斯绸道具,狠狠摔在地上,丝绸上的纹样被扯破,“那你手机里的壁纸怎么解释?你和她在《步步惊华》片场的亲密照片怎么解释?还有卓伟放出来的片段,是不是你故意让他放的,想让我和杨蜜反目?”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掉了下来:“我当初签你公司,是因为你说会帮我实现梦想,我喜欢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真心对我好——可现在我才发现,你只是把我当成你娱乐帝国的一颗棋子,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刘一菲见状,赶紧拉着热巴往休息室走:“热巴,有话我们去里面说,别在这里让别人看笑话。”高浪也跟着进去,张鹏守在门口,拦住想跟进的媒体和工作人员。
休息室内,米热递来纸巾,热巴坐在椅子上,捂着脸哭个不停。刘一菲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先喝点水,平复一下情绪——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有些事可能真的是误会,你先听高浪解释清楚,别让情绪影响判断。”
高浪坐在热巴对面,语气放缓:“热巴,我和杨蜜的‘亲密照片’,是《步步惊华》的剧照,当时拍的是男女主的对手戏,不是私下亲密——至于壁纸,是我和你在天山日出时拍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隐藏我们的关系,只是觉得现在不是公开的好时机,怕影响你的事业。”
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全是他和热巴的合照:有在新疆大巴扎的、有在影视基地考察的、还有她练习艾德莱斯绸织造的,没有一张和杨蜜的私人照片。“你看,我手机里只有你的照片,杨蜜的照片都是工作相关的剧照,存放在工作文件夹里。”
热巴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心里的委屈稍微缓解了一点,但还是不服气:“那卓伟的片段呢?他为什么会有我和杨蜜单独对话的视频?是不是你没看好张倩,让她偷拍的?”
“张倩是卓伟的人,我们也是后来才发现的,”刘一菲接过话,“王萌已经联系卓伟,让他删除片段,并且赔偿名誉损失——另外,我已经让技术部处理了网上的谣言,热搜很快就会下去。”她拿出平板,展示给热巴看,“你看,#杨蜜热巴不和#的热搜已经降到第20位了,相关的负面评论也在逐步删除。”
热巴看着平板,沉默了片刻,小声说:“那……那你以后还会对我像以前一样好吗?不会因为杨蜜,或者杨超越,就忽略我?”
高浪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会,我答应过你的,不会丢下你——之前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跟你解释清楚,让你受委屈了。”
刘一菲看着两人,轻轻叹了口气:“好了,误会解开就好——下午还要彩排非遗文化节的互动环节,热巴你得赶紧调整状态,别影响工作。另外,高浪,你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及时跟热巴沟通,别再让她产生误会了。”
休息室外,张鹏正在跟记者李娟沟通:“李记者,刚才只是剧组的小误会,不是网上传的那样,麻烦您别乱写,我们后续会发声明澄清。”
李娟收起相机:“张统筹,我也是按事实报道,不过既然是误会,我会暂时不发稿,等你们的声明。”她心里却打着算盘——刚才拍到的热巴摔道具的画面,要是发出去,肯定能爆。
刘一菲走出来,对李娟说:“李记者,我是刘一菲,也是这次非遗文化节的发起人之一。《大漠非遗情》是重点非遗宣传项目,要是因为不实报道影响了项目口碑,不仅对我们剧组不好,对你们媒体的公信力也有影响——这样,后续非遗文化节的独家采访权给你,前提是你不能发刚才的负面画面。”
李娟眼睛一亮:“真的吗?菲姐,您说话算话?”得到刘一菲肯定的答复后,她赶紧点头,“那我肯定不发负面,等着你们的独家采访。”
送走李娟,刘一菲对王萌打电话:“王萌,你赶紧发个声明,澄清热巴和杨蜜的误会,重点强调两剧的联动是为了非遗宣传,另外,联系新疆文旅局,让他们转发声明,增加公信力——还有,卓伟那边,要是他不删除片段,就按之前说的,起诉他侵权。”
“好的,菲姐,我马上处理。”王萌挂了电话,立刻安排公关团队行动。
片场里,热巴已经重新回到织机前,阿依夏木帮她整理好刚才摔破的艾德莱斯绸道具:“热巴老师,别往心里去,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姑娘,高总也是真心对你好。”
热巴勉强笑了笑,开始练习织造动作,却发现手指一直在抖——刚才的大闹,虽然误会解开了,但她心里还是留下了裂痕,她不知道,高浪的承诺,到底能维持多久。
高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是愧疚。刘一菲走到他身边:“别太自责,感情里难免有误会,重要的是及时解开——不过,你得想办法弥补热巴,让她重新信任你。”
高浪点点头:“我打算加大新疆影视基地的投资,让热巴担任基地的形象大使,再为她定制一部国际电影,让她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这样,她应该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刘一菲看着他:“这是个好办法,但也要记得,感情不是靠资源就能维系的,多花点时间陪她,比什么都重要。”
当天傍晚,剧组收工后,高浪送热巴回家。车子里,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快到热巴家楼下时,热巴突然说:“高浪,我想通了,《步步惊华》的客串,我可以去,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高浪赶紧说。
“我要在客串戏份里,加入艾德莱斯绸的元素,让更多人知道新疆的非遗文化。”热巴看着他,“还有,新疆影视基地的事,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只是为了安抚我,才随口承诺。”
“我肯定说到做到,”高浪握住她的手,“基地的投资方案,我已经让张远整理好了,下周就可以开会讨论;国际电影的剧本,我也让编剧部开始构思,会加入更多新疆元素,让你成为真正的‘新疆文化代言人’。”
热巴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的裂痕稍微愈合了一点,但还是没完全放下:“那……你以后不许再跟杨蜜,或者杨超越,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下。”
“好,我答应你。”高浪点头,心里却知道,这个承诺很难完全做到——他和杨蜜有工作上的深度合作,和杨超越也有非遗项目的对接,完全避嫌,几乎不可能。
车子停在热巴家楼下,热巴下车前,对高浪说:“我需要时间消化今天的事,这几天,我想自己待着,不用你送我去剧组了。”
高浪看着她走进楼道,心里满是无奈——他知道,这次的大闹,虽然暂时平息了,但他和热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而这份裂痕,将在后续中,变得越来越明显。
回到公司,高浪立刻召开会议,确定了新疆影视基地的投资计划,同时让编剧部加快国际电影的剧本构思。刘一菲发来消息:“杨蜜那边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她让我转告你,联动宣传的事,她会配合,但希望后续尽量减少和你的私下接触,避免再产生误会。”
高浪看着消息,轻轻叹了口气——他的情感周旋,不仅没让局面变好,反而让所有人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