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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我的记忆爱着我

我发现自己每隔一天就会失去24小时的记忆。

医生说是罕见的时间断层症,无药可医。

直到我在口袋里摸到一张纸条:“别相信自称是你丈夫的男人——他每天都会出现。”

今天,门开了,那个男人端着早餐走进来,微笑说:“早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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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有一种熟悉的空洞感,像是有人用勺子精准地挖走了一块时间。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那盏我毫无印象的水晶吊灯,阳光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刺痛着我的视网膜。

又是这样。又一个陌生的清晨。

我慢慢坐起身,丝绸床单滑落,露出陌生的真丝睡衣。房间很大,奢华得令人窒息。欧式雕花家具,厚重的绒毯,梳妆台上摆满我不认识的奢华护肤品。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腻的花香,不是我习惯的味道。

我的头隐隐作痛,试图回想昨天。一片空白。不是模糊,是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空白。仿佛有人拿走了录影带里最关键的那一帧,只留下前后断掉的胶片。

医生的话在空洞的脑海里回响,冰冷而机械:“时间断层症,极其罕见。你的海马体功能出现周期性、间歇性障碍,每隔大约二十四小时,就会自动清除掉过去一天的记忆。很遗憾,目前全球都没有有效治疗方案。”

周期性清除。所以,我又忘了昨天。

心慌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越勒越紧。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这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梳妆台前。最右边的抽屉,我把手伸进去,在抽屉板的背面摸索着。

指尖触到了一个硬壳笔记本的棱角。

我把它拿了出来,深蓝色的封皮,没有任何字样。这是我的记忆锚点,我的救命稻草。医生建议的,在“记得”的时候,尽可能记录下一切,帮助“遗忘”后的自己快速定位。

我翻开最新的一页,字迹是我的,却又透着一股陌生的急促。

“日期:10月27日。天气:晴。身体状况:良好。情绪:…混乱。重要事件:尝试了新开的法餐,鹅肝太腻。他送了一条蓝宝石项链,放在首饰盒最下层。注意:似乎有头痛加剧的征兆。”

下面是前一天的,再前一天的。内容大同小异,像一份枯燥的日程报告,吃了什么,收到了什么礼物,天气如何。字里行间透着我试图维持正常的努力,却也弥漫着一股更深的不安——一种被无形囚笼束缚的窒息感。关于“他”,记录里只用一个“h”代称,提及的都是些物质细节,没有任何情绪性的描述。

我合上本子,把它放回原处。心里的空洞感并没有被这些干巴巴的文字填满,反而更加扩大了。这感觉不对。这记录像是一层薄纱,遮住了某些更重要的、我本该记下的东西。

我走到衣帽间,换上挂着的家居服。手无意识地伸进口袋,指尖忽然触到一小团硬纸。

不是笔记本里的纸。这种触感不一样。

我顿住了,慢慢地将那团纸掏出来。是一张从便签本上撕下来的小纸片,被揉搓得有些厉害,又小心地展平了。上面只有一行字,字迹潦草、紧绷,甚至划破了纸张,透着一股强烈的惊慌和紧迫,那绝对是我在极度恐惧下写下的:

“别相信自称是你丈夫的男人——他每天都会出现。”

血液似乎一瞬间涌向四肢,又猛地退潮,留下冰凉的躯壳。我捏着那张纸条,指尖冰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丈夫?

我的记录里,从未出现过“丈夫”这个词。只有那个模糊的“h”。

每天都会出现?

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后脑。我猛地抬头,环顾这个华丽巨大的衣帽间。一排排高级西装、衬衫,整齐得没有一丝褶皱。擦得锃亮的皮鞋。领带柜里一丝不苟的排列。所有尺寸,都明显属于一个高大的男性。

这个空间里,处处充满了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一个强大的、控制欲似乎极强的男性。

而我,对此毫无记忆。每一天,对我而言,都是第一次发现这些痕迹。

医生只告诉我我失去了记忆,从未告诉我,我身边有一个“丈夫”。

为什么笔记本里只字未提?是“我”不敢写?还是……“我”不能写?

那句“别相信”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脑海里。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稳定,从容,不疾不徐,正朝着卧室走来。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纸条在我手心被捏成一团,又迅速塞回口袋深处。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背抵住了冰冷的衣柜门。

门把手转动了。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我看着那扇雕花的白色木门缓缓打开。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很高,肩宽腿长,穿着剪裁合体的灰色家居服,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早餐杯碟。他的面容极其英俊,下颌线条清晰,鼻梁高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他看着我,嘴角缓缓向上扬起,形成一个完美无缺的、温柔的笑容。

但他的眼睛。那双深色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里面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种冷静的、审视的、近乎贪婪的专注。

“早安,老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亲昵,“睡得好吗?”

老婆。

那个词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耳朵。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冻住了。大脑疯狂地旋转,却只搅起一片恐慌的空白。纸条上的警告尖锐地鸣响。

别相信他。

我必须回应。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我努力调动面部肌肉,试图挤出一个模糊的微笑,但感觉那笑容扭曲得像哭。“……早。”声音干涩得厉害。

他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空气里弥漫开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气,往常这会让我安心,此刻却只让我胃里一阵翻搅。他转过身,非常自然地向我走来,似乎想要拥抱我,或者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猛地向后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但那双眼睛里,有什么极细微的东西瞬间冷却、凝固了。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

“怎么了?”他问,声音依旧温和,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做噩梦了?”

这是一个完美的台阶。我顺势而下,低下头,用手抵住额头,掩饰住眼神里的慌乱。“……嗯。”我含糊地应道,“头有点痛……没太睡好。”

他沉默了几秒。那几秒钟长得像一个世纪,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扫视,评估着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压力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几乎要将我压垮。

然后,他身上的那种紧绷感似乎缓和了。他伸出手,这次我没有躲开。他的指尖微凉,轻轻拂开我额前的碎发。“可怜的宝贝。”他的语气充满怜爱,但那冰冷的触感却让我汗毛倒竖,“总是被头痛折磨。吃完早餐再吃点药,好吗?”

他表现得无懈可击,一个完美关怀的丈夫。

可我口袋里的纸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皮肤。

“嗯。”我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颤抖的声音出卖我。

他笑了笑,仿佛很满意我的顺从。“那就好。先去洗漱?早餐要凉了。”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小跑着冲进了浴室,反手锁上了门。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 pounding like a drum。我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镜子里的人是我,却又陌生得可怕。这个被圈养在金色牢笼里、失去记忆、被一个陌生男人称作“老婆”的女人,是谁?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拼命扑打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水流声掩盖了我粗重的呼吸。我必须思考。

他是谁?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每天都要出现在失忆的我面前,扮演丈夫的角色?我的失忆……和他有关吗?

医生。那个给我诊断的医生。他是否可信?他和这个男人是一伙的吗?

巨大的恐慌和孤立无援的感觉像潮水般涌来。我不知道该相信谁,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自己写下的那些平静的记录。

我摸索出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再一次确认那绝望的笔迹。

这是我唯一的线索。是过去的我,在遗忘的间隙,拼命传递给现在的我的警告。

外面,那个男人敲了敲门,声音温柔依旧:“亲爱的?还没好吗?咖啡真的要凉了。”

我迅速把纸条藏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表情恢复平静。

“就好了。”我应道,声音勉强维持着稳定。

我打开门,他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来吧,今天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舒芙蕾,趁热吃口感最好。”

他牵起我的手。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有力,将我的手完全包裹住。我强忍着甩开的冲动,任由他牵着走向那个放着早餐的托盘。

每一步,都像走在针尖上。

舒芙蕾烤得恰到好处,蓬松金黄,散发着甜腻的香气。他坐在我对面,支着下巴,专注地看着我,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

“尝尝看,我练习了很久才成功。”他将银质甜品勺递给我,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背。

我舀起一勺,放进嘴里。口感轻盈如云朵,甜味在舌尖化开。但我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好吃吗?”他期待地问。

“很好吃。”我垂下眼睫,避开他的注视,“谢谢。”

“你喜欢就好。”他满足地笑了,仿佛我的一句肯定就是他最大的成就。

整个早餐过程,他都在说话。语气亲昵地回忆着“我们”的过往——据他所说,我们大学相识,他对我一见钟情,历经波折才终于在一起,婚后一直十分恩爱。直到一年前,我突发怪病,开始遗忘。他辞去工作,专心在家照顾我,带我看遍名医,虽然至今无效,但他永远不会放弃。

他的故事流畅完整,细节丰富,情感充沛。配上他深情款款的表情和低沉动人的嗓音,几乎具有令人信服的魔力。

如果我没有那张纸条的话。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配合地露出感动或难过的表情。心里却越来越冷。他的表演太完美了,完美得不真实。像一篇精心打磨过的剧本,而我是舞台上那个一无所知、只能被他牵引着走完剧情的提线木偶。

他为什么要编造这些?他困住我,目的究竟是什么?爱?迷恋?还是某种更可怕的执念?

早餐结束后,他接了一个电话,走到书房去了,似乎有些工作要处理。离开前,他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嘱咐我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书房门关上的瞬间,我几乎虚脱般地瘫软在椅子上。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知道真相。

我环顾四周这个巨大的、华丽的牢笼。哪里会有答案?那个笔记本显然被“过滤”过,甚至可能被他检查过。他敢把它留给我,就说明里面没有真正危险的内容。

过去的我,一定还留下了别的什么。在某个他想不到,或者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我站起身,心脏因为冒险而加速跳动。我尽量放轻脚步,开始小心翼翼地搜索这个“家”。

客厅,厨房,阳台……一切都整洁得过分,像是样板间,找不到任何带有个人印记的、不合时宜的东西。他的书房锁着。我的活动范围似乎被无形地限制在主卧、客卧、衣帽间和客厅。

一无所获。

沮丧和焦虑开始蔓延。难道过去的我,只留下了那一张纸条?

我走回衣帽间,目光扫过那一排排属于他的昂贵西装、大衣。鬼使神差地,我开始摸索那些衣服的口袋。

大多数是空的。但在一件厚重的黑色羊绒大衣的内袋里,我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冷硬的、小小的方块。

是一个U盘。

心脏猛地一跳。我迅速将它攥在手心,藏进口袋。几乎就在同时,书房方向传来了门打开的声响。

我立刻假装在整理衣柜里的衣物,手指微微发抖。

他的脚步声靠近,停在衣帽间门口。“在做什么?”他问。

“……找件舒服点的衣服换。”我没有回头,声音尽量自然。

“嗯。”他应了一声,没有多问,“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

“没问题。”我转过身,努力微笑,“我有点累,想再睡个回笼觉。”

他仔细地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判断我的话的真伪。几秒后,他点了点头,走上前,又一次拥抱了我。“好。乖乖等我回来。”

他的拥抱很用力,几乎让我窒息。然后他松开我,转身离开了。

我听到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是汽车引擎发动,逐渐远去。

直到确认他真的走了,我才猛地松了一口气,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冲回卧室。我的旧笔记本电脑就在床头柜里——幸好,他似乎没有动过它。

手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插了好几次才将U盘成功插入接口。

驱动器识别了。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命名是简单的日期,大概是一周前。

我戴上耳机,深吸一口气,点开了它。

先是几秒刺刺啦啦的空白音,然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我的声音。但语调完全不同,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恐惧、疲惫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清醒。

“……如果我猜得没错,听到这个的是又一次‘忘记’了的我。时间不多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这个……听着,仔细听好,我不知道能留下多少……”

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艰难地喘息。

“那个男人……他不是我的丈夫。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查过了,所有他说的关于我们过去的事情,全是假的!大学毕业照里没有他,所谓的求婚地点根本不存在,他甚至……他甚至可能篡改了我的医疗记录和身份信息……”

我的呼吸在耳机里变得急促。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让我的记忆变成这样,但我怀疑……怀疑和他每天强迫我吃下的药有关……那些维生素,那些补品……别吃!千万不要吃!想办法倒掉!”

“他一直在监视我……无处不在……我找不到机会求救……邻居以为我们是恩爱夫妻,医生被他收买了或者骗过了……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声音带上了绝望的哭腔,但又被强行压制下去。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必须留下线索……过去的几天,我试过反抗,试过质问他,但结果……结果是更糟的控制……他……他很危险!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他享受这个过程,享受每天重新让我‘爱上’他的过程……他是个疯子!”

录音里传来我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下一个周期……等我再次忘记……找到这个……想办法逃……必须逃出去……否则我会永远被困在这里……他会……”

录音到这里,突然传来一声模糊的、遥远的门响!像是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录音里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声音瞬间被极致的惊恐扼住。

“他回来了!……比预想的早……怎么……”

一阵急促的、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匆忙藏起东西,然后——

录音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

我坐在电脑前,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成了冰渣。音频里那个绝望、恐惧、走投无路的声音,是我。是一周前的我。

所有的猜测都被证实了。最可怕的噩梦,成了真。

那个温柔深情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掌控着我记忆、囚禁着我身心的、极其危险的疯子。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但同时,一种强烈的、想要反抗的愤怒,也从冰冷的心底窜起。

我不能屈服。我必须逃离。

就在我全身发冷,被音频内容惊得魂不附体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他回来了!

比他说的时间要早得多!

我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手忙脚乱地拔出U盘,一把塞回口袋,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将它飞快地塞回床头柜抽屉。

几乎就在我刚站起身,假装镇定地整理床铺的瞬间,卧室门外就响起了他那从容不迫的脚步声。

哒。哒。哒。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狂跳的心尖上。

门开了。他站在那里,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面具,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

“不是说要睡觉吗?”他微笑着问,语气自然,但我却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极其细微的探究。

他起疑了?他听到了什么?还是只是常规的试探?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本来想睡的,又觉得有点闷,起来整理一下。”

他朝我走来,步伐平稳,目光却像蛛网一样细细密密地缠绕着我,不放过我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空气凝固得如同实体,压得我胸腔发痛。

他在我面前站定,伸出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

“脸色怎么这么白?”他低声问,指尖微凉,“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他的触碰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颤抖。我强迫自己站在原地,甚至微微偏头,迎合他的掌心。

“可能……是没睡好吧。”我声音发虚。

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里,温柔底下,是冰冷的审视和计算。沉默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

然后,他缓缓笑了,那笑容完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看来,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他俯身,额头轻轻抵住我的额头,呼吸拂过我的皮肤,“我的错。”

他的亲密举动让我浑身僵硬。

“今晚……”他贴得更近,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如同爱语,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令人胆寒的掌控欲,“……得让你好好休息才行。”

我僵硬地被他搂在怀里,一动不动。U盘在口袋里,像一块冰,又像一团火。

他知道了吗?他在怀疑什么?今晚……他想做什么?

恐惧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而他的拥抱,温暖,牢固,无可挣脱。

像一个甜蜜的、即将彻底合拢的棺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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