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听到常不按的问话也疑惑得说道:“没有呀,昨晚我临走时看了一眼许家父子,可能是怕把我吵醒收拾他们吧!”
常不按早起洗漱之后就去找了闫埠贵,闫埠贵此时见到常不按也说道:“来福,昨晚你家怎么没出来呀,昨晚你是不知道。。。”
常不按也回道:“昨晚我们家都是塞着棉花睡的呀,一大爷,你自己也是,昨天许伍德不是说了要报复易中海了嘛,你怎么不预防一下呢!”
闫埠贵被常不按一提醒也想起了许伍德对易中海说过的话,随即说道:“知道是知道,但是谁能想到易中海会这么糊涂呢!”
常不按则是说道:“一大爷,你说易中海今天会不会搞事情呀?”
闫埠贵闻言也分析道:“大概率是会的,我跟你说啊,老易这人很阴险的,而且他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我觉得今天晚上他肯定会要求开大会的。”
两人说话间,易中海已经醒来,去往后院,许家父子一大早的也没起来,主要是昨晚上销毁证物加上等到大半夜去报复易中海,根本没有睡。
易中海直接去往聋老太太这,敲门喊道:“老太太,醒了没,我这带你去找杨副厂长。”
聋老太太昨晚也没睡好,这会刚睡不到三四个小时就被惊醒过来,听到是易中海的声音松了口气回道:“小易啊,你等我会,我收拾下就起来了。”
易中海听到回话也说道:“那我回家等您吧,等会您好了直接到我家找我就可以了。”
易中海说完也回了中院,聋老太太也起身洗漱啥的,等到早上八点左右,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太走出四合院,常不按看着母子二人温馨的画面说道:“一大爷,你说他们两去干啥去?”
闫埠贵则是回道:“应该是有事吧,总不能聋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老易看上她了吧,聋老太太的身子骨也不允许呀!”
常不按还是第一次发现闫埠贵脑补能力这么强的嘛,常不按则是说道:“一大爷,你说会不会是傻柱的事啊?”
闫埠贵被这么一提醒,大腿一拍说道:“来福,你可真是大聪明啊,这还真有可能,你想啊,傻柱被抓,那他工作就出了问题,这就需要有人帮他说和,聋老太太听说又跟轧钢厂的副厂长有联系,他们很可能去给傻柱请假去了,来福,你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他们呢!”
常不按摇摇头,这个事情他不打算管,为什么要管,留着傻柱打工,到时候把他钱坑过来不好嘛,傻柱要是失去了收入来源,这反倒可能成为一个难题。
闫埠贵见常不按摇头,也自顾自琢磨了起来,突然眼睛一亮说道:“来福,你说这两人去找杨副厂长说傻柱的事,肯定不会说真话对吧?”
常不按也回道:“大概率是不会说真话的,一大爷,你该不是想把傻柱被抓的事宣传出去吧?”
闫埠贵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常不按觉得闫埠贵要是敢这么干的话,傻柱出来之后会找闫家拼命的,于是提醒道:“一大爷,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传出去了之后,傻柱照常可以回去上班,但是以后会盯着你们家。”
闫埠贵则是自信回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闫埠贵想到就做,于是招呼来在家的闫解成和闫解放让他们出去外面宣扬去了,闫埠贵敢想敢干,常不按在一旁看着他部署,闫埠贵部署完之后看着常不按说道:“来福,你怎么还在这呀?”
常不按也疑惑得问道:“一大爷,我不在这,我在哪呀?”
闫埠贵也说道:“你不应该去找找你的小伙伴,帮帮我嘛,好歹我们也算共同羁押傻柱这个坏分子的队友呀?”
常不按也是摊开双手说道:“我不去,这不关我的事,一大爷,我觉得你以后走夜路得小心着点,别落单。”
常不按说完回家去了,去看看小懒猫何雨水睡醒了没,此时常不按不知道的是,昨晚许家砸玻璃事件会牵扯出另外一件事故。
此时中院的徐瓦匠见周围没什么人,陈翠兰在洗着昨晚易中海换下来的衣服,徐瓦匠上前搭话说道:“那个翠兰啊,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跟易中海分床睡了呀?”
陈翠兰知道徐瓦匠误会了,于是回道:“嘿!说什么呢,徐瓦匠,我跟老易怎么可能分床睡,再说了你不是去过我们家嘛,我们家就一张床。”
徐瓦匠偷偷说道:“翠兰,我跟你说个事,但是你别乱说乱喊哈,你要是觉得不妥,你可以当做我今天没说。”
陈翠兰点点头说道:“行,那你说吧,我保证不乱说乱喊。”
徐瓦匠见到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也靠近陈翠兰耳边说道:“那个翠兰啊,我年纪也不小了,我想尝尝爱情的苦,我一直都挺稀罕你的,你要是真的跟易中海不太好了,你记得看看我啊!”
徐瓦匠鼓起勇气说出了这番话,常不按早在之前就发现徐瓦匠经常偷看陈翠兰,不过他怎么也不会知道,会出现如此狗血剧情。
陈翠兰被徐瓦匠的话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岁数,还有人能看上她,于是小声回道:“谢谢你高看了啊,老徐,你放心,这话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但是我跟老易真的没啥的,就是很多没有打架就是了,以后你这话就别说了哈!”
徐瓦匠听到陈翠兰虽然拒绝了他,但是并不打算把这些话往外传,算是比较好的一个结果,于是说道:“那翠兰,你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你受得了嘛!”
陈翠兰也说道:“哎呀,你别管那么多了,好好找你的活干去,我回去了。”
陈翠兰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至少徐瓦匠证明了她还没有老到没人要的地步,徐瓦匠觉得自己有机会,打算找找有经验的人取取经,他坚信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