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一月,天气转凉,小外套已经登上场了。
夜晚的空气带上了明显的凉意,但周延和林南笙的小窝里却总是暖意融融,甚至有些…过热。
周延对林南笙的亲密举动也随着感情的深度交融而越发“得寸进尺”,仿佛解锁了某种黏人模式。他的手像是自带导航一样,总是精准地停留在她腰间最柔软的曲线,或是在她纤细的后背上下游移,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抚摸的轨迹也越发大胆和私密,带着灼人的温度。
有时,他会像只大型犬一样,毫无预兆地就把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脸朝上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故意用头发蹭她,弄得她痒痒的。或者更过分地,直接趴在她身上,虽然用手肘支撑着大部分重量,但那充满压迫感和男性气息的身躯还是将她完全笼罩,他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相闻,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挑逗和渴望意味。
“周延!”林南笙被他这些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密集的小动作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羞赧地控诉,“你…你太重了!起来啦!而且…你手放哪里呢!”
周延非但不起,反而得寸进尺地在她唇上偷了个香,低笑着耍赖:“哪里重了?我撑着呢。手?手在自己家宝贝身上,有什么问题?”他的指尖甚至坏心眼地在她敏感的腰侧轻轻挠了一下。
林南笙又痒又羞,扭着身子想躲开,声音都带上了点软糯的哭腔:“你……你回自己大平层睡,那张床大,随便你滚!”
明明之前觉得这张小床温馨又亲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世界,现在却觉得越来越挤,他的存在感、他的体温、他的气息都太具有侵略性,无处不在,让她无处可逃,心跳都快得不像话。
周延闻言,立刻把她搂得更紧,仿佛生怕她真的把自己踹下床,下巴在她发顶依赖地蹭了蹭,含糊地“嗯嗯”答应着,声音里带着饱食餍足的慵懒笑意:“嗯嗯…下次一定过两天就去睡。” 显然根本就没听进去,完全是敷衍的应付。
而且,他嘴上答应得好听,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甚至变本加厉地从她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掌直接贴合在她细腻的腰腹肌肤上,轻轻摩挲。
林南笙浑身一颤,像过了电一样,抓住他作乱的手腕:“周延!你答应了的!
“答应什么了?”周延抬起头,眼神无辜又狡黠,手下却握着她的小手,引导着她抚摸自己手臂上绷紧的肌肉线条“我只是觉得笙笙身上好暖好软,抱着好舒服,舍不得松开而已。”他说得理直气壮
“你……你这是歪理!”林南笙说不过他,气得想咬他,不开的爱意和依赖弄得没了脾气,最后只能把发烫的脸埋进他怀里,小声嘟囔:“无赖。”
周延得逞地低笑,胸腔震动,心满意足地搂紧怀里香软的人形“抱枕”,觉得什么大平层,都比不上笙笙怀里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挤?挤点才好,贴得更紧。
他选了个周末,提着早就精心准备好的、符合林南笙父母喜好的礼品,正式上门拜访。林南笙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摸清了她父母的喜好,连她爸爸爱喝什么茶、妈妈喜欢什么丝巾品牌都一清二楚,礼物送到心坎上。整个过程自然又得体,哄得二老眉开眼笑。
饭后,周延很自然地提出:“叔叔阿姨,找个方便的时间,让我爸妈也和您二位见个面,一起吃个饭吧?” 顺利地将两家见面提上了日程。
这次拜访依旧像上次一样,呆了半小时左右,没有吃饭,但意义已然不同。临走时,周延在门口,对着林南笙父母,语气郑重地说了句:“叔叔阿姨放心。”
然而,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周延爸爸的那个妹妹、他的姑姑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消息,抢先打电话来说要“提前见见”这位未来的侄媳妇。周延深知这位姑姑的脾性和势利眼,直接找了个借口谢绝了,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没想到,这位姑姑竟不死心,打听到了周延和林南笙常去的地方,故意带着自家那个精心打扮过的侄女,制造了一场“偶遇”。
一见面,姑姑就上下打量着林南笙,眼神挑剔,语气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哟,这就是向南女朋友啊?看着挺小家子气的嘛,在哪高就啊?家里是做什么的?” 句句不离打探背景,言语间充满了暗示林南笙家境普通,配不上周延的意味。
周延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把将林南笙护到身后,目光冷冽地看向姑姑:“姑姑,南笙很好,不需要您来评判。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语气强硬,毫不留情面。
姑姑没想到周延会这么直接地维护,当着侄女的面下不来台,顿时恼羞成怒:“周延!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我也是为你好!找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周延懒得再跟她多说,直接揽着林南笙的肩膀,转身就走,把她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彻底甩在身后。
姑姑这次彻底被激怒了,觉得颜面尽失。她转头就立刻给远在国外的周延父母打了越洋电话,不仅歪曲事实,还添油加醋地编排林南笙,说她如何不懂礼貌、目中无人,如何用手段勾引周延,品行不端,就是看中了周家的钱,极力抹黑林南笙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