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另一群人的痛苦去分割女性这个集体。
“让她死！”小灵咬牙狠狠道。
唐甜僵住：“？”
抬手敲她脑袋：“这是犯法的！”
小灵捂着脑袋，迷茫看她：“那我——”
“拿走她最重要的钱，然后让她流落街头，其他什么也不管！”
“最好在她求上门的时候，痛打落水狗。”唐甜很反派第开口，又想到了道德，立马转了个话头，“不好意思，我一时口快。”
“我的意思是必要的狠心。”
小灵似懂非懂。
“她可能会忏悔，会哭求，会卖惨，但是不要相信她的眼泪。”
小灵重重点头。
另一边的林耀。
正在组织大家玩游戏。
不管是抑郁症发作的，还是人格分裂的，或者是太空人，都得加入她的游戏里。
大家扭捏了一秒钟，就火速同意了。
简单的老鹰抓小鸡，林耀当老鹰，动作敏捷，满场子全是病人的鬼哭狼嚎，还有林耀得意的声音。
“小心了，被我抓到我就会吃了你们！”
看着精神病院里传回来的画面，金导跟望明月都沉默了。
“我记得有挑战难度的，才是锻炼吧？”金导摸着下巴，“你觉不觉得，她有点太逍遥了？”
望明月不这么认为，指着其中一个说：“这个人之前发疯就打人，但是林耀去了以后，基本上就没有这种情况了。”
“不是难度太简单，是她会沟通。”
“她会针对不同个体进行沟通。”
这份沟通的能力很难得。
金导转过头来，挑眉：“还剩下两天，要不就提前结束？”
望明月再次摇头：“不，让她再看看，她很快要听到想要的了。”
这家精神病院是望明月选的，金导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既然望明月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做好了，反正拍摄这件事儿，没那么急。
晚上，林耀刚闭上眼还没睡着，就感觉到了房间里的脚步声。
她睁开眼，便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身影，静静站在她的床边。
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林耀认出来了，是欢欢。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疑惑：“怎么了？”
欢欢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声音有些哑：“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你得先告诉我，我再决定。”她不是无脑帮助别人的人。
欢欢沉默片刻后，道：“学校里的人造谣我，侮辱我，我想要她们付出代价。”
“方便告诉我来龙去脉吗？”
欢欢沉默下去，显然无法开口。
林耀没有逼迫，只是道：“我帮不了你。”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我这些天我一直在观察你。”
“面对伤害，你没有反抗过，一直在展现自己的柔弱，我为你出头过一次，但你下次仍旧选择忍耐，甚至引导对方伤害你。”
“我并非指责你，只是这个世界上，大多都是萍水相逢，没人能救谁一辈子。”
林耀重新躺下去：“早点休息吧。”
她会帮小灵，是因为小灵在努力改变，只是她没有力量。
她不帮欢欢，是因为对方已经沉浸在受害者的角色中，咀嚼痛苦，甚至邀请别人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