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李末此刻为何会出现在于莉的房间里?
这事还真得从于海棠那丫头身上细细道来。
自打秦京茹、何雨水还有于海棠三个姑娘齐刷刷满了十八岁,这院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往日里跟在李末身后一口一个“李末哥”的小丫头们,眼神里渐渐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那是藏不住的期盼,盼着能得到李末的垂青,盼着能从他那里讨得一份独有的宠爱。
可偏偏事与愿违。
李末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三个丫头的心思,可架不住总有些特殊缘由横在中间,让他始终没法对她们做些越界的举动。
这下可把三个小妮子给急坏了,整日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绞尽脑汁想些法子“勾引”李末。
今儿个秦京茹还偷偷在李末的茶杯里加了点自己泡的蜂蜜水,眼巴巴瞅着他喝下去,结果李末就说了句“今天的水甜了点”,半点其他反应没有。
昨儿何雨水借口帮李末缝补衣服,故意把线脚缝得歪歪扭扭,想让李末留她多待一会儿,没成想李末拿过针线,三两下就给改好了,还笑着说“雨水的手艺还得练练”。
至于于海棠,更是花样百出,前阵子借着院里组织学习的由头,硬是拉着李末讨论了半宿的《人民日报》,末了还红着脸问他“李末哥,你觉得我今天的辫子梳得好看吗?”,李末也只是点点头说“挺精神的”,愣是没接茬。
每次她们的小心思都被李末不动声色地化解,三个丫头既气又无奈,却又偏偏对他没办法,只能咬着牙继续琢磨新招数。
这不,今天一大早,于海棠就堵在了李末家门口,支支吾吾半天,才红着脸说傍晚想请他去自己姐姐于莉的家里有事和他说。
李末自然知道小妮子的心思,他也喜欢和她们这么玩闹下去。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李末没像往常那样通过自家和于莉家连通的地下空间悄悄过去。
毕竟是于海棠有约的,他也想让小妮子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刻意“光明正大”的举动,反倒被人给盯上了,而且还是院里最不怀好意的许大茂。
李末走进了于莉家,看见于海棠,正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二人刚刚相拥在一起。
正在这时,李末突然感觉有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他的精神力一扫,立马就发现了许大茂和阎阜贵二人。
然后李末就在于海棠的耳边小声的交代了什么。
于海棠立马会意。
二人就当着许大茂和阎阜贵演了一场戏。
然后许大茂和阎阜贵就悄悄的离开了。
李末心里冷笑一声,这俩货凑一块儿,准没好事。
不过他也没打算戳穿。
而是让于海棠从地道离开。
李末并没有走,他想看看二人到底要干什么?
果不其然,没多久儿,他就用精神异能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只见许大茂和阎阜贵压低了声音的嘀咕。
“三大爷,你看清楚了吧?进去的就是李末!”许大茂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我跟你说,这小子肯定没安好心,于莉的男人是当兵的,经常不在家,他就往人家里钻,指定没好事!”
阎阜贵吧嗒了两口没点着的烟袋,皱着眉头说:“大茂,你可看仔细了?别是认错人了,李末那小子现在可是轧钢厂的红人,又是保卫科的领导,真要是弄错了,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错不了!”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你听,屋里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呢,不是于莉是谁?这俩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有什么好事?”
阎阜贵侧着耳朵听了听,屋里确实隐约有说话声,他心里也活络起来,可还是有些犹豫:“那……那咱们怎么办?直接冲进去?”
“冲进去?你傻啊!”许大茂瞪了他一眼,“咱们俩加起来也不是李末的对手,万一被他反咬一口,说咱们私闯民宅,那可就麻烦了。依我看,咱们先回去,然后报街道办,报联防办,再报轧钢厂保卫科,到时候人多势众,看他怎么抵赖!”
阎阜贵眼睛一亮,可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报这么多地方?会不会太张扬了?李末要是倒不了,回头肯定得找咱们算账。我看不如……不如咱们私下找他谈谈,让他给咱们点好处,这事就算了?”
他心里打的是薅羊毛的主意,这些年李末在院里处处占尽风头,家里的日子过得比谁都红火,他早就眼馋了,要是能借着这事从李末手里捞点好处,比如几尺布票,或者几斤白面,那可比把事情闹大划算多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跟李末可是积怨已久,从李末刚来院里那会儿抢了他的风头,到后来在轧钢厂步步高升,处处压他一头,他早就想把李末踩在脚底下了。
这次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老阎,你怎么就这点出息!”许大茂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屑,“就这点小恩小惠,值得你冒险?你想想,要是咱们能把李末彻底打倒,他现在的位置,他家里的房子,那可都是咱们的机会!”
阎阜贵心里一动,他最惦记的就是李末家的房子。
现在四合院后院可是一房难求,不说别的,就说院里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说法——住在后院的人容易生双胞胎。
这话不知道是从哪传出来的,可架不住大家都信,前阵子还有人拿着城里的一个小院子,想换后院的一间房,结果愣是没换成。
阎阜贵家里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一大家子挤在两间小破屋里,早就盼着能换个大点的房子了。
若是李末家的房子能落到自己手里,那可真是做梦都能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