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木叶的树叶黄了又绿,绿了又黄。秋道丁平在“美食顾问”、“奇葩防御术使用者”和“堂东长老特训生”的多重身份中,磕磕绊绊地升入了忍者学校五年级的尾声。
五年级的课程明显加重了实战和理论结合的难度。伊鲁卡老师开始系统地讲解各种d级、甚至触摸到c级边缘的实用忍术,并对查克拉的精细操作提出了更高要求。对于大部分学生而言,这是为即将到来的毕业考试做最后冲刺的阶段。
课堂上的氛围也悄然改变。曾经的打闹和嬉笑少了,多了一份沉淀和紧迫感。就连一向散漫的奈良鹿丸,偶尔也会在实战对练后,盯着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漩涡鸣人依旧咋咋呼呼,但嚷嚷着“要成为火影”的次数明显增多,练习影分身时摔的跟头也愈发惨烈。宇智波佐助则更加沉默,周身笼罩的低气压几乎能冻伤靠近他的人,他训练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神中的执念也日益深刻。
丁平夹在这些“准天才”和“努力型天才”中间,压力山大。他的文化课成绩依旧在中下游徘徊,忍术理论考勉强及格,唯一亮眼的……居然是《忍者营养学与野外生存食材辨识》这门选修课,他拿了年级第一。这结果让他哭笑不得,果然“吃货本色”根深蒂固。
不过,在实战方面,得益于堂东长老持续不断(且花样百出)的地狱特训,以及偷偷进行的“糯米炼金术”基础修炼,丁平也并非全无进步。他的查克拉量确实比同龄人雄厚了不少,虽然控制精度依旧感人,但至少不会在施展基础三身术时因为查克拉暴走而变成气球或者泄气的皮球了。
更重要的是,他对“糯糯果实”能力和见闻色霸气的结合运用,渐渐摸到了一些独特的门道。虽然“一秒预判”的时限依旧像紧箍咒,且严重偏向食物和直接威胁,但在堂东长老各种“惨无人道”的偷袭式训练下,他硬是练出了一种诡异的“条件反射式”防御。
比如,当堂东长老的教鞭(有时是树枝,有时是饭团,甚至有一次是滚烫的芋头)从任何角度袭来时,丁平往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动局部糯米化,并以一种类似不倒翁的弹性卸力方式,将攻击偏转或吸收。虽然姿势依旧难看,像一只被踢来踢去的糯米丸子,但效果拔群,至少保证了他在特训中存活率大幅提升。
这种能力在常规课堂上用处有限,毕竟伊鲁卡老师不会真的用苦无戳他。直到一次高级三身术的应用考核。
考核内容是“替身术”的实战应用。学生需要在一定频率的忍具(橡胶制)攻击下,成功使用替身术规避,并尽可能接近“敌人”(一个移动的标靶)。
这几乎是丁平的噩梦。他的替身术用得时灵时不灵,经常是木桩换过去了,人却没完全过去,或者干脆变出个半截的木桩,引得哄堂大笑。
这次考核,伊鲁卡老师为了提高难度,还特意让几名高年级助手(疑似毕业班学长)在场地周围不规则地投掷低速手里剑,干扰学生的判断和结印。
轮到丁平上场时,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看着前方不断变换位置的标靶,以及耳边呼啸而过(虽然是橡胶的)的手里剑,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替身术!结印要快!”伊鲁卡在场边提醒。
丁平手忙脚乱地结印:“未—亥—丑…呃,是亥—未—丑…” 印结错了!查克拉一阵紊乱,他感觉屁股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嗡! 见闻色预警!左侧一枚偏离轨道的手里剑,会击中他的左腰!
躲不开!结印也来不及了!
危急关头,丁平几乎是本能地,将用于替身术的那股错乱查克拉,混合着强烈的“不想被打中”的意念,猛地导向了预判中的受击部位!
“糯糯·局部替身!”
他没有像标准替身术那样与远处的木桩交换位置,而是让他左腰那一小块区域的皮肉和衣服,在极短时间内发生了诡异的“置换”!那块区域的物质瞬间变得如同软糯的年糕,并且与旁边空气中游离的、木桩碎裂后残留的木屑微粒产生了短暂的“同化”!
“噗!”
橡胶手里剑击中目标,却发出了击中软泥的怪异声响。丁平的左腰部位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微微凹陷下去的、呈现出木质纹理和糯米光泽的“补丁”,手里剑的力道被完全吸收。下一秒,那“补丁”迅速恢复原状,变回正常的皮肉和衣物,只是留下了一点微红的印记和几颗沾上的木屑。
整个过程不到半秒,诡异得让人无法理解。
全场寂静。
投掷手里剑的学长揉了揉眼睛:“我…我打中了吗?怎么感觉像打在了烂泥上?”
伊鲁卡老师快步走过来,仔细检查丁平的腰部,除了有点红,没有任何伤痕。他看向丁平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丁平,你刚才…用了什么?”
丁平自己也懵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用替身术…然后…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他这倒是大实话。
同学们围了上来,议论纷纷。
“是新型的替身术吗?”
“看起来好恶心…像块没煮熟的糯米糕粘在身上。”
“但确实躲开了啊!”
“秋道一族的新秘术?”
连一直冷眼旁观的佐助,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无法理解刚才的现象。
伊鲁卡老师沉吟片刻,最终说道:“这是一种…非常规的防御技巧。虽然效果奇特,但原理不明,且不可控。丁平,毕业考试在即,还是要把重心放在掌握标准忍术上,明白吗?”
丁平连忙点头。他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弄出了个“四不像”的术。不过,这次意外的成功,却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课后,他偷偷找到鹿丸,描述了自己的感觉:“…就好像,那一瞬间,我把自己的一小块身体和旁边的木头‘混合’了一下,让那里变得又软又韧,替我被揍了一下…”
鹿丸听完,难得地没有立刻喊麻烦,而是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听起来…有点像物质转化和局部空间置换的混合体?但又不完全像。如果你的能力真能做到这一点,那理论上…是不是可以用任何身边的东西来当‘替身’?比如,”他指了指地上的小石子,“下次遇袭,把你屁股变成石头?”
丁平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一阵恶寒:“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变成石头屁股!”
不过,鹿丸的话给了他启发。如果“糯米替身术”真的能开发成功,那岂不是比普通替身术更灵活、更出其不意?当然,前提是能控制好,别到时候替身没成功,反而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糯米团子任人宰磨。
毕业的压力,同伴的进步,自身能力的诡异发展…五年级的尾声,丁平在困惑、压力和一丝微小的期待中,迎来了决定命运的毕业季前奏。他的忍者之路,似乎注定无法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