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廿八的清晨,年味已经漫进了余家小院。余晚星踩着梯子,把刚剪的红绳挂在门框上,转身就钻进了柴房——今天要给孩子们做道卤鸭翅,既是给年节添道硬菜,也算是犒劳孩子们这一年的懂事。
空间里的鸭圈里,几只肥硕的鸭子正悠哉地啄食玉米。余晚星选了两只最壮实的,它们是用空间杂粮和灵泉水喂大的,鸭翅比普通鸭子的粗壮一圈,表皮下隐约能摸到紧实的肉质。她快速处理好鸭翅,去除细毛,用灵泉水冲洗干净,又从空间储物格里翻出八角、桂皮、香叶等卤料——这是她之前从镇上杂货铺买的,特意留着做卤味用。
“娘,你在做什么呀?好香啊!”许兰的声音从柴房外传来,她抱着布娃娃,鼻尖凑在门缝上,眼睛亮晶晶的。余晚星笑着把门打开:“在做卤鸭翅,等会儿做好了,给你留个最大的。”许兰兴奋地跳起来,跑去跟弟弟们分享这个好消息,不一会儿,许明、许亮和许宝就都围到了厨房门口。
余晚星把鸭翅放进锅里,加水没过,再放入卤料,加适量酱油和冰糖,最后淋了一勺灵泉高汤。柴火噼啪作响,锅里的卤汁渐渐翻滚,鸭翅的香味混合着卤料的香气,很快就飘满了整个院子。许宝趴在灶台边,踮着脚尖往锅里看,小嘴巴嘟囔着:“娘,鸭翅什么时候能好呀?宝好想吃。”
“还要等一会儿,卤味要慢火煮才入味。”余晚星边说边用勺子搅拌卤汁,确保每只鸭翅都能均匀裹上卤料。她特意控制着火候,用小火慢卤——灵泉水喂养的鸭翅肉质紧实,慢火煮既能让卤汁渗透进去,又不会煮烂,还能让肉质保持弹嫩。
一个时辰后,余晚星揭开锅盖,一股浓郁的卤香瞬间扑面而来。鸭翅已经变成了深褐色,表皮油亮,卤汁浓稠地裹在上面,用筷子轻轻一戳,就能感觉到肉质的弹嫩。她把鸭翅捞出来,放在盘子里晾凉,院子里的孩子们早就等不及了,许明主动帮忙端盘子,眼睛紧紧盯着鸭翅,咽了咽口水。
“可以吃了!”余晚星刚说完,孩子们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许明拿起一个鸭翅,咬了一口,卤汁的香味在嘴里散开,肉质弹嫩不柴,连骨头缝里都带着香味,忍不住说:“娘,这鸭翅也太好吃了!比镇上卤味铺的还香!”
许兰吃得格外小心,小口小口地啃着,生怕把卤汁沾到衣服上:“娘,以后过年我们还做卤鸭翅好不好?”余晚星笑着点头,又给许宝递了一个小一点的鸭翅,看着他吃得满脸都是卤汁,忍不住帮他擦了擦嘴角。
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吃着卤鸭翅,聊着天,年味越来越浓。许明说,等明年过年,他要帮娘一起做卤鸭翅;许亮则说,要把鸭翅分给村里的小伙伴尝尝,让他们也知道自己娘的手艺好。余晚星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模样,心里满是欣慰——这一年,靠着空间,孩子们不仅身体越来越壮实,还变得越来越开朗,这比什么都重要。
可这份温馨并没有持续太久。傍晚时分,余晚星去院外倒垃圾时,发现不远处的树后有一道黑影闪过。她心里一紧,赶紧躲回院子里,从门缝里往外看——黑影正站在树后,盯着余家的方向,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肯定是黑影!”余晚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黑影肯定是被卤鸭翅的香味吸引来的,说不定已经开始怀疑鸭翅的来源了。她赶紧把院子里的灯关掉,又让孩子们进屋,叮嘱他们不要出声。
过了一会儿,黑影见院子里没了动静,才慢慢离开。余晚星直到确认黑影走远,才敢松口气。她知道,随着年节的临近,黑袍人和黑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说不定正在策划着什么,自己必须更加小心,守护好空间的秘密,保护好孩子们的安全。
而此刻,村外的破庙里,黑袍人正拿着黑影递过来的卤鸭翅碎屑,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卤鸭翅的香味太特别了,肉质肯定不一般。”他冷笑着说,眼里闪过一丝阴鸷,“看来,我们得在年三十那天,给余晚星送份‘大礼’了。”黑影躬身应下,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一场针对余晚星的阴谋,正在年关的喜庆氛围中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