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余晚星手中的粗布本子上。本子里画着歪歪扭扭的表格,每一行都标注着月份、外界应季作物和空间可产出的食材——这是她花了三天时间整理的“空间作物生长周期表”,目的就是让空间产出和外界季节保持一致,避免出现“冬天卖黄瓜”“夏天吃豆芽”的反常情况,减少被怀疑的风险。
“娘,你在写什么呀?”许明凑过来,看着本子上的字,好奇地问。他最近跟着村里的先生识字,已经能认出几个简单的字了。
“这是咱们家的‘作物表’,记着什么时候该种什么、吃什么。”余晚星指着表格里的“三月”一行解释,“你看,现在是春天,外界该吃青菜、萝卜了,咱们空间也只带出这两种菜;等到夏天,外界有玉米、黄瓜,咱们再从空间拿这些,这样别人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许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指着“冬天”那一行问:“那冬天外界没什么新鲜菜,咱们空间是不是就只能拿豆芽和红薯了?”余晚星笑着点头:“没错,冬天就只能带这些能储存或者在屋里培育的食材,不能拿夏天才有的黄瓜、番茄,不然别人会问‘冬天哪来的这些菜’,就会暴露我们的秘密了。”
为了让周期表更准确,余晚星还特意去村里的老农户家请教,问清楚每种作物在本地的种植和收获时间。比如青菜在三月播种、四月收获,玉米要等到六月才能成熟,红薯则要十月才能挖——这些时间点都被她仔细地记在本子上,空间里的种植和收获也严格按照这个时间来。
有一次,许兰缠着要吃空间里的黄瓜,说“黄瓜蘸糖最好吃了”。余晚星看了看周期表,现在才四月,外界的黄瓜还没结果,便耐心地解释:“现在还没到吃黄瓜的季节,等夏天到了,娘再给你做黄瓜蘸糖,好不好?”许兰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懂事地点点头——她知道娘这么做是为了保护秘密。
严格按照周期表产出后,家里的食材再也没有出现过“反季节”的情况。邻居李婶看到余晚星在四月晒青菜干,笑着说:“晚星,你这 timing 掐得真准,现在青菜多,晒成干冬天吃正好。”余晚星笑着附和,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周期表果然起作用了,连最细心的李婶都没看出破绽。
可余晚星心里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知道,黑袍人和黑影还在暗中监视,他们说不定会通过观察“余家什么时候吃什么菜”来寻找线索。为了进一步降低风险,她还特意在院子里种了一小块普通的菜地,种上和空间里一样的青菜、萝卜,虽然长得不如空间里的好,但至少能对外展示“我们家也自己种菜”,让说辞更可信。
这天傍晚,余晚星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突然看到院墙外有一道黑影闪过。她心里一紧,赶紧躲进屋里,从窗户缝里往外看——黑影正蹲在菜地旁边,似乎在观察菜的长势。过了一会儿,黑影又绕到厨房门口,停留了片刻才离开。
“肯定是在查我们家的菜是不是自己种的。”余晚星喃喃自语,心里升起一股不安。她赶紧回到屋里,把周期表藏好,又检查了一遍厨房,确保没有留下任何反季节食材的痕迹。她知道,黑影肯定还没放弃,只要稍有疏忽,就可能暴露空间的秘密。
而此刻,村外的树林里,黑影正对着从余家菜地旁捡到的一片青菜叶皱眉。“这片叶子看起来比普通青菜叶更绿、更厚实,但生长时间和普通青菜差不多。”他把叶子递给黑袍人,“余晚星家的菜地里种的也是青菜,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我总觉得不对劲。”黑袍人接过叶子,放在鼻尖闻了闻,眼里闪过一丝阴鸷:“不对劲就说明有问题。继续盯着,看看她夏天会拿出什么来,我就不信抓不到她的破绽。”
一场针对“季节产出”的追查还在继续。余晚星精心制定的周期表,虽然暂时让空间产出和外界季节保持了一致,却没能完全打消黑袍人和黑影的怀疑,危险依然在身边潜伏,随时可能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