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星的刻意退让,在张大夫眼中成了另一种“反常”。他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的隐忍背后,一定藏着不愿被人窥探的秘密。于是,他把暗中观察的频率提得更高,像一个耐心的猎手,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
每天清晨,张大夫都会背着药箱,装作去村外行医的样子,绕路经过余晚星家的小院。他会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停下,借着枝叶的遮挡,观察小院里的动静。他看到余晚星早早起床,先是给鸡喂食,再去小菜地浇水除草,动作娴熟却刻意放慢,像是在模仿普通农户的忙碌。
上午,他会借口在村里巡诊,和路过的邻居闲聊,有意无意地打听余晚星的情况。可邻居们都说,最近余晚星除了买菜、买生活用品,几乎不出门,在家要么照顾孩子,要么做做针线活,没什么异常。
有几次,张大夫看到余晚星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孩子们追逐打闹,笑声清脆,和村里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余晚星坐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偶尔会叮嘱孩子们注意安全,神情自然,看不出丝毫破绽。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张大夫坐在自家的堂屋里,眉头紧锁,心里满是疑惑。他已经连续观察了十几天,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余晚星家的蔬菜长势普通,鸡下的蛋也和别家的差不多,孩子们虽然健康,但也偶尔会有小感冒,余晚星本人更是每天柴米油盐,过着普通农妇的生活。
可越是这样,张大夫心里就越不甘。他想起疫情期间余晚星一家的安然无恙,想起小宝快速痊愈的风寒,想起余晚星那莫名其妙好转的腰伤,还有之前那些异常的蔬菜和鸡蛋。这些疑点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让他无法相信眼前的“普通”就是真相。
他决定改变观察方式,不再局限于白天,而是开始留意余晚星家的夜间动静。这天深夜,张大夫悄悄来到余晚星家的小院外,借着月光,观察着小院里的情况。小院里一片漆黑,只有余晚星房间的窗户透出一点微弱的灯光,显然她还没睡。
张大夫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余晚星轻轻起身的声音,接着是开门的声音。他赶紧躲到院墙的阴影里,看到余晚星拿着一盏小油灯,走到院子里的储物间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没过多久又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布包,然后转身回了房间。
“她在储物间里藏了什么?”张大夫心里一动,更加确定余晚星有秘密。可他不敢贸然上前查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晚星回房熄灯。
接下来的几天,张大夫每晚都会来小院外观察,发现余晚星几乎每天深夜都会去一趟储物间。这让他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更加坚定了要查清楚秘密的决心。
而余晚星,对张大夫的夜间观察一无所知。她每晚去储物间,只是为了拿一些空间里的粮食和蔬菜,担心白天拿会被人发现。她不知道,自己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已经让张大夫找到了新的怀疑目标。
张大夫心里暗暗计划,等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要想办法看看储物间里到底藏着什么。他觉得,那里很可能就是揭开余晚星秘密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