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语带着慕颜辞来到目的地,一下车,看过去,建筑风格透着古老而又年代久远。
墙边上贴着一个吉利的数字88。应该是门牌号,看上去非常吉利。
慕颜辞往白欢语瞟了瞧,又看了看自己,她们的穿着与这显的格格不入,“我们穿着职业装来这里?”
慕颜辞身穿一件水蓝色衬衣,一条白色阔腿裤子,白欢语身穿一件白色衬衣和一条黄色阔腿裤。
而来往的人群中,女人穿着礼服,画着精美的妆容,头发高高盘起挽着男人往里走。
而她们两个站在人群中手挽手相视一眼,捂着嘴笑弯了腰,有点滑稽。
门口侍者上前迎接,不由的朝她们多看了两眼,良好的职业素养,态度恭敬,
“两位女士你好,欢迎来到88号,请出示你们的牌号”。
白欢语翻开包,递上卡片和牌号,他们接过去登记做了核实贵宾的身份之后把牌号归还回来。
“7号是你的牌号,请进,祝你们收获满意的拍品”。
两人进去后,找到相关的位置坐下来,周围的人怀着好奇的眼光朝她们瞧了一眼,来人都是些高修养的富商,并没人对她们着装评头论足。
随着四面八方的讨论声在整个拍卖厅响起,
“88号竞拍会,一年只举行一次。”
“来的人很多,门槛也高,千万不要心疼钱,88号向来只出精品。”
“就算高价拍回去,到手后都会翻倍,以后转卖也会挣一笔,绝对不会亏损。”
听闻后,慕颜辞微怔,心里在打退堂鼓,双手的手指绞了绞。
就在这时,台上有人开始讲话。
“欢迎各位贵宾的到来,我宣布88号竞拍卖会,正式开始。”
话落,几位穿着青色旗袍模特小姐小心翼翼端着托盘小心上台,带着白手套将盒子放在拍卖台上。
主持人低头看了一眼小卡片,介绍道,“好,现在来竞拍我们今天的第一件藏品,明末年间的一颗夜明珠,质地纯透无瑕疵,起拍价一千万。”
“2号贵宾一千五百万”
“4号贵宾两千万”。
连续叫了几次后,每当他们举一次手中的号码牌,就会叠加五百万。
就在这时,盒子被瞬间打开,场内所有灯光关闭,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线,夜明珠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发出白绿色的光。
慕颜辞想着把这个送给姨奶奶,放在房间里,晚上起夜不用开灯了。挺合适的。
举起号牌,
“7号贵宾二千五百万一次”
“4号嘉宾三千万一次”
慕颜辞往周边望了望,如果超5千万就不举牌了,现在她还没收到贺沿深的离婚那笔现金,自己的钱最多承受五千万,如果刷白遇的卡等于礼物没送。
“7号贵宾三千五百万一次”。
幸亏4号没有再跟,可能在等后面的精品。
“7号贵宾三千五百万两次”。
“7号贵宾三千五百万三次”。
“三千五百万成交,恭喜7号贵宾获得夜明珠一颗”。
慕颜辞朝拍卖台满意的看了一眼,也在自己预算内,今天也不算白来。
“好,接下来竞拍我们第二件珍品,高端天然蓝宝石首饰全套,起拍价五千万起。”
主持人话落,
人群中便有声音传来,
“这套蓝宝石真漂亮”。
“这套珍品应该是那些男人为身边的女伴而买的,为博美人一笑,呵。”
“一号贵宾五千万一次”。
“五号贵宾六千万一次”
“十二号贵宾七千万一次”
“九号贵宾九千万一次”
主持人话落,在场的人不约而同朝九号贵宾看去。
九号牌是二楼VIp贵宾室的贵宾,点了天灯,意思不管在场人不管谁举牌,他都比那位举牌人多出五百万。只要他看上,在场人就没有机会了。
而那位Vip贵宾刚好是声名赫赫的贺沿深,旁边的赵芜芜,一身白色抹胸礼服裙,温婉的坐在椅子上。
白欢语拉着慕颜辞一脸嫌弃,低声交谈,“那贺沿深还真是宝贝的很,哪里都带着赵芜芜”。
慕颜辞认可得点了点头,真是宠的很,九千万说买就买。说不上来什么,就是心里像塞了团棉花,堵的慌。
在场人对贺沿深的实力有目共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抢不过,也不想跟那男人对上,便识趣没有再举牌。
“九千万两次”。
“九千万三次”。
“九千万成交,恭喜九号贵宾获得高端天然蓝宝石一套。”
二楼vip贵宾室,赵芜芜坐在椅子上朝楼下扫了一圈,看全场多半女人对她投去羡慕的眼光,众星捧月的感觉,让她面上风光无限。
“好,接下来竞拍我们第三件珍品,清代民间的青花瓷,起拍价八百万”。
之后的几件商品慕颜辞跟白欢语没在关注。
直到第七件藏品端上来。
“好,现在我们竞拍我们今晚的第七件珍品,清代水墨画牡丹。起拍价一千万。”
当把画展开时,墨色的牡丹,近瓣浓墨如漆,边缘飞白显轻盈;远瓣淡若烟青,渐次晕染,似水墨洇开。
白欢语目不转睛盯了一会这幅画,侧头看向慕颜辞,“我就拍这件珍品了,奶奶喜欢牡丹花。”
直接举牌。
“七号贵宾一千万一次”。
“十六号贵宾一千五百万一次”
“十号贵宾两千五百万一次”。
白欢语扫了一圈,看来在场人跟她眼光一样都对这幅画感兴趣。
慕颜辞扫了一周,瞧着白欢语,见她势在必得样子就没在阻止。
白欢语再次举牌。
“七号贵宾,四千万一次”。
赵芜芜向下看了一眼白欢语,她几次损她面子,戳挫她锐气,在慕颜辞举牌的时候她就想夺过来,碍于贺沿深觉得她小肚鸡肠便忍了。
笑靥着对林俊道,“举牌”。
林俊望向贺沿深,看老板一言不发,眸色暗沉扫视着楼下所有人,又像看着某一处,不知老板到底什么心思。
自己进退两难。
而白小姐多次当面给赵小姐难堪。
看老板也没阻止,便直接举牌。
“九号贵宾,五千万一次。”
白欢语往楼上瞟了一眼,牙根紧了紧,再次举牌。
“七号贵宾,六千万一次”。
“九号贵宾,七千万一次”。
慕颜辞朝二楼望去,赵芜芜嘴角似有似无的那抹轻蔑的笑,被偏爱的那人总是有恃无恐。
平淡跟她对视几秒后,嘴角扯了扯,有那么一丝不甘在身体游走。
拉了拉白欢语手臂,安慰道,“看来与这幅画无缘了,我们看看其他的。”
“呵,真过分”。白欢语愤愤往二楼看了一眼。
慕颜辞看白欢语起身,便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