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道:“直接挑几个擅长写画本子的人,编造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微服私访,一路体察民情、观赏山河,暗查贪官污吏,为民除害,保大清江山清河海宴的故事不就得了。还用得着咱们这一群人车马劳顿的,从北京一路来此?”
“还是说,这一路,除了陪他玩个痛快,其他的都无关紧要,即使百姓横尸遍野,也与你这朝廷官宣无关?”
仪欣紧紧盯着傅恒的脸,但凡看出一点这个态度,就算他姓富察,也不配在朝为官。
傅恒无奈的看了看周围,又一次开口:“娘娘放心,这一路所有事,臣都记着。维持这个表面的光鲜,也可以让接下来要路过的地方官放松警惕,我们才好抓住更多的马脚。待回京,都会一一清算的。”
仪欣回想了一下剧情,并没有表明弘历回宫后清算这些地方官的事情,难不成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做表达?
傅恒能作为乾隆朝的名臣,应该不至于用这样的借口,忽悠他堂姐这个太后吧!
不过,她已经让永棕去了,若是不了了之,多丢人啊!
既然弘历已经杀贪官,除恶霸了,那她这个太后也该为百姓做点什么。
不容置疑道:“按哀家说的去做,谁有不满,尽管朝哀家来。”
傅恒只好听命办事,只不过离开时,给鄂敏使了个眼神。
傍晚,永棕一身血的回来,还带了几个百姓。
县令脸色大变,瞬间就慌了神。
弘历大惊:“永棕,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么弄的一身血?”
永棕不顾身上的脏污,拱手:“老爷,这有几个百姓,想向您申冤。还有儿子,被人刺杀,还请您做主。”
几个百姓跪在地上:“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六七十岁老头子哭诉道:“求皇上给我们做主啊,我们真是活不起,也死不了啊!”
弘历淡淡的看向县令,神色不明:“你们有何冤情要说,正好县令也在此处,请他为你们做主。”
县令强行镇定,问道:“你们既有冤情,为何不去县衙状告?”
百姓痛哭流涕:“皇上千万别信他装的啊,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说来听听,他都对你们做了什么?”仪欣被乌娜希从屋里扶出来,坐在弘历手边。
“县令住在这么破的房子里,也会贪污吗?”小燕子疑惑的看着永琪。
还不等永琪回话,那老头就开始细数冤屈。
“县令刚刚上任的时候,确实为百姓做过些实事,我们也很是爱戴他。但自打五年前,县令的女儿被山贼绑了票,为保清白自杀后,大家伙就发觉了不对劲。
村子里、县城里,开始频繁的丢女孩子。明明城门紧闭,根本不可能有人带着那么多女孩子溜走。直到有一次,一个被抓的女孩子逃回来,说她们是被官兵压着,交给山贼的。
可那个女孩子还来不及多说几句话,一场大火就烧了半条街啊。草民是跳到了水井里,才游到湖里,又光明正大的从城门进入,才保住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