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这位神秘的城主夫君,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他仿佛拥有无尽的力量和手段!犹如天神下凡一样拿来了让人瞠目结舌的武器。
这些东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一样都是致人于死地的神兵利器!所以大家也有私下里讨论过,城主的夫君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可是看到队长那阴沉的脸之后,大家都选择了闭嘴。
程越这一次要亲自带领队伍去干一票大的。他凭借着从系统里拿出的二战时期的枪械,装备了一支以中正步枪为主,马克沁机关枪为辅的队伍。
这支队伍共有 400人,被分成 4个大队,每个大队配备两挺水冷机关枪,其战斗力令人惊叹。他们如同雄狮般蓄势待发,准备下一座要解放的城池是云州日向乡城。
云州日向乡城,这个名字在地图上或许并不显眼,但它却位于地势险要的山谷中,四面都是坡地,虽土地贫瘠,但地理位置却至关重要。他是近千里之地唯一一个能让千乘之国够通过的隘口,城池离云州隘口很近,也不过一二百里地的。
程越曾经去过那个隘口,附近到处都是磁力山,低磁区的覆盖面积大约有三四百公里,身上带的手枪一开始只是有些蠢蠢欲动,当进了山里之后就觉得有千斤重了!自己拿着都费劲,普通人根本就拿不起来。
白馨凝是跟着自己来的她的刀子就死死的粘在地上,拿起来没多久后,每走几十米就气喘呼呼,看来枪械在低磁区以上根本就没办法用了。
程越与系统相中了这个地方,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战略意义,更因为他的系统里有红薯这种粮食大杀器。他计划将 4万亩的坡地全部种上红薯,哪怕一亩田只收 2000斤,那也是8000万斤粮食啊!
这足够养活很多很多人了!红薯,这种高产的农作物,宛如上天赐予的礼物,非常适合种植在坡地上。它的引进,无疑将为这片土地带来无尽的希望和勃勃的生机。虽然吃起来跟白米白面没办法相比,但是有了它之后就饿不死人了。对一个吃不上饭即将饿死的人来说,只要是粮食就是救命的东西。
今天艳阳高照,程越如踏青一般带领着他的队伍,踏上了前往云州日向乡城的征程。
跨过梅花江,进入群山,山体如巨龙脊骨般蜿蜒起伏,晨雾在峰峦间缭绕,仿佛给这片古老的土地披上一层虚幻的面纱。日向城矗立在群山环抱的谷地之中,石砌城墙高逾三丈,城门由厚重的铁木结构加固,城楼上飘扬的燕昭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城墙内侧,三千士兵身披铁甲,手持长矛与弓箭严阵以待;民夫们则肩扛石块与滚木,神色惶惶地穿梭于箭垛之间。
他们或许未曾想到,这座曾在国土里寂寂无名的小乡城也会遭到人惦记。根据探子来报,有一支约四五百人的队伍正打算偷袭这里。
程越站在山脊的岩石上,望远镜中的景象让他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这位不要脸货身披改良过的轻便军装,腰间别着信号手枪,肩章上的银色鹰徽在晨光中闪烁。
也不知道这身衣裳系统是从哪里淘来的,竟然让他看见了,觉得很帅,很有意思,就买了穿。
他的身后,四百士兵如钢铁阵列般静默而立,中正步枪的枪管在晨露中泛着黝黑的金属光泽,枪管上刻着精密的膛线;八挺马克沁机关枪被架设在山坡的制高点,水冷套筒在晨光中折射出诡异的蓝光,枪手们正往弹药袋中填塞黄铜弹壳。
此刻正吞吐着改变这个世界战争规则的致命力量。山风掠过山谷,程越能隐约听见城墙上守军的骚动声。这座城池的守军并非乌合之众——三千正规士兵中不乏征战多年的老兵,而五千民夫虽未受过正规训练,却能在危急时刻填补防线缺口。
但此刻,他的目光扫过士兵们腰间整齐排列的子弹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是一场注定不对等的较量,是火与铁的时代对刀与弓的时代的审判。
“传令,第一队隐蔽接近城门,炸药组准备。”程越的声音沉稳如磐石,透过传令兵在山间回荡。士兵们迅速分散,利用山石与灌木的掩护向城池匍匐前进。他们的靴底裹着软布,行进时几乎不发出声响,宛如一群潜行的猎豹。
远处城墙上,守军将领钧额眉头紧锁,如同一道深深的峡谷,仿佛能夹住一只飞翔的苍蝇。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远方,望着那些几乎被晨雾吞没的黑色人影,心中涌起不安的涟漪。
这股不安的感觉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缓缓缠绕上他的心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仿佛预示着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他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进攻阵型——没有擂鼓助威,没有盾牌方阵,只有零星人影如幽灵般潜行,仿佛这片山谷中蛰伏着一头随时会苏醒的钢铁巨兽。
巨兽那沉重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穿越晨雾,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他仿佛能听到巨兽的低吼声,那声音如同雷鸣,震耳欲聋,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钧额对着身边的副将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仿佛面对的不是一群普通的敌人,而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城墙上的石砖,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副将看了一会儿之后竟然哈哈大笑,那笑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一把利刃,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他们一定是花树乡城的民夫了,这帮泥腿子的连仗都打不好,真搞不懂鸿佑怎么会死在他们的手上的?”
副将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已经看到了敌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用手拍打着城墙,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钧额听完之后也觉得自己想多了。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紧张了,自己可是打了一辈子仗,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打法。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帮人真的不会攻城,也不会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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