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仉晨反驳道:“你不亲眼去看,又怎会知道是否存在,按照你这样的想法去看待事物,是非常愚蠢的。”
“什么愚不愚蠢的,我看你才是愚蠢,难道只有亲自看到才确认其是否存在,来验证心中的猜测,那才叫愚蠢至极!”大娘不客气地回道。
晦舟见两人快吵起来了,连忙立在两位中间劝道:“圣光极弥勒,两位施主还请不要争吵,会引起怒与嫉的。”
静仉晨不知道他后面的话到底啥意思,不过不重要,对晦舟道:“晦舟大师悟性智慧非凡,赶快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你别叫,这和尚看上去起码比你聪明,和尚赶紧的,让你这同伴向我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明明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只是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难道这也有错,这也要道歉。”
“什么叫我的问题?你这是胡说八道,妄图扭曲改变我的认说,我要向官人举报你这传播邪道思想。”
静仉晨听到这话直接心态爆炸,我只是想纠正错误的思想,结果呢被别人称作邪道思想。
晦舟连忙制止住静仉晨骂人,道:“两位施主还请不要在争执了,彼此之间保留各自的观念也挺好的。〞
静仉晨与大娘开口道:“那还请道明谁是正确的。”这话就有让晦舟很是为难了,虽然是第一次听二人的观点。
但不代表自己不去判别,而判别之后呢认为两人皆有不对,晦舟只能道:“两位施主,小僧有不同的观点。”
“两位虽亦言之有理,却也太绝对,小僧认为与己无关之事,亦以无关之心与无关之行为之。”
“如那寺庙是否存在,与这位女施主的生活并无相联,那么存在与否便对这位施主而言毫无异议。”
“其无非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所以这位施主便言吾认可便既是存在,不去为无关之事而纠结,不为无意义之事而所困,为正理。”
“而剑施主所言亦非无道理,如若不知其所存而探之,以心奇之,以行探之,亦为正解。”
“因事出有因,既想探寺庙是否存在,那么对自己而言其便是为所想所奇之事行之。”
“行起由心所启之事,不惜为此奔波,便是以由心所行,行其不悔,为自己所想之事行之,其自存意义,亦为正解。”
静仉晨与大娘所后情绪有所缓和,晦舟这番话确定说得可以,有理有据的,大娘开口道:“那不知两位先前要问我什么来着?”
静仉晨与晦舟这的才反应过来,不过也忘了,晦舟开口道:“女施主可知如何才能参观染天院?”
“你们两位是想参观染天院?这不太好吧,你们一位僧人,一个拿剑的武夫,又不是什么读书人。〞
“而且染天院为这天下之势的大集者,更为万皇朝的第一学院,助当今王上治理这天下之事,不会轻异对外人开放,更别说你们一个佛教中人,一个野林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