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爷家的危机基本解除,他的逃跑计划也搁浅了,认认真真准备接待端王妃一行人的到来,撇开亲不说,那俩孩子可是他们一家的保命符。
“夫君尽管放心,我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有一点为难,两个文明孩子的情况特殊,一人一个院子怕是不太妥当,醒郡王虽然已经十岁,但把他安排在外院的单独院子里,感觉不是十分妥当”。
“端王妃是个好相处的,她们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先安排两个院子,端王妃带着醒郡王住一个院子,袁侧妃带着媛郡主住一个院子,如果她们觉得不妥,到时候再临时安排”。
两个大人正商量院子的事情,一双儿女则相约一起来“分忧”。
儿子:“爹,娘,端王妃她们大老远的过来,咱们怎么地也该好好尽尽地主之宜。
她们虽说是爹的外甥媳妇,可人家是王妃,皇家儿媳,怠慢不得,来的又是一正妃一侧妃,相当于一个正妻,一个小妾,就让她们一人一个院子,勉得人家觉得不方便。
院子不够好解决,醒郡王与我同岁,就让他与我住一个院子吧!
我白天要去书院念书,就晚上回来睡个觉,不碍事的,若是他们嫌不方便,我可以去朋友家借住”。
女儿:“是啊!爹,我阿弟考虑得周全,媛郡主也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肯定得一个院子,而且她们姐弟俩的情况都较为特殊,服侍的下人少不了。
她们娘几个又跋山涉水地过来,爹娘得好好招待,更重要的是,三姐姐之前惹下了大祸,说的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行的都是杀头的事。
皇上一向偏宠端王表哥,对几个孩子更是出奇的好,让她们来咱家,应该是认我们这亲的,得好好接待,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为了让爹娘少操点心,小弟就去朋友家借住,我负责监督,我们姐弟俩保证把自己护得好好的,绝不让父母操半点心,你们可以安心接待她们,全心全意保障她们的权益,让她们的旅行舒适愉快,把她们招待好了,一方全了爹娘的甥舅情,一方面也顺了皇上的意,圣上一高兴,看在祖父和大伯的军功上,或许就原谅了三姐姐的口出狂言”。
“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竟然养了两个这么样的一对儿女,太能说会道了!”
夫君最近难得一笑,这俩破孩子,竟然打起这么个鬼主意来。
“夫君可别上他俩的当,姐弟俩鬼主意多着呢!听听这一通大道理说下来,猛一听,真以为她俩在为父母着想,其实就是想找借口去许家玩”。
“母亲这话就不对了,女儿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叫去玩呢?许家本就是阿弟的救命恩人,这又去借住,也是给人添麻烦的事。
许家现在倒是不缺钱,但缺人手,我过去正好帮忙。
韩县令家为什么能常年去许家蹭饭,还不就是他家的小厮去帮着打杂,还有家中的丫鬟嬷嬷们帮着做针线活。
许家婶子力气大,但针线活不行,缝的衣服,针脚那叫一个丑!我和小荷过去,可以帮着攸做些针线活,再顺便管理照顾一下阿弟,这是多好的事?”
“就是了,我去了,还可以向他家先生请教请教,与他们几兄弟一起互相监督,互相学习,这是多好的学习机会!”
“你们也知道人家是信益的救命恩人?这去麻烦人家,这岂不是恩将仇报吗?”
“娘,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与许家几兄妹可是好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现在我们家住不下,去他们家借住一下,怎么能叫恩将仇报呢?”
“就是了,我唐胖墩可是乐乐最好的朋友,她下拍卖会还拉上我帮忙呢!只是去她家借住一段时间,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拍卖会?”
“对呀!乐乐的师傅给了她几件宝物,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一个人哪里敢去拍卖会,是我带人和她一起去的。
她的宝物都是顶级的,价值连城,不过她不在乎,卖了宝物,才有钱买地盖房子,有了房子才能开酒楼。”
看来自己这个胖儿子,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吃上。
“你刚才说他们家先去,意思是他们家专门请了先生?”
“是请了一位白胡子老先生,之前住在乡下茅草房里,专门教大旺和双胞胎,最近因为乡下又要盖大房子,他们才搬城里来的,就住在榆树巷。
最开始,榆树巷还没打开,乐乐也不想别人知道她要干什么,我们也不好去玩,现在不用管,随时可以去。”
“院子的事,我和你娘自有安排,你们与许家交好可以,但不能太给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