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艳微微偏开头,躲开刘家宁的吻,气息不稳,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一丝极力维持的清明:“别……家宁……不行……”
刘家宁眼底欲火正炽,不解地看着她,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不让她逃离:“怎么了?”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浓的情欲。
吕艳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极大的羞耻:“……今天……今天不行……我……我那个……生理期……”
最后三个字,几乎含在了嗓子眼里。
刘家宁的动作瞬间顿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和……巨大的失落。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虽然熄不灭那燎原的火,却足以让他暂时冷静。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望,额头抵着吕艳的额头,无奈地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浓浓的遗憾和自我调侃:“……吕阿姨,您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吕艳看着他这副憋得难受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羞窘,心底却也有着一丝莫名的柔软和好笑。
她轻轻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快放开我啦……”
刘家宁却耍起赖来,非但不放,反而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高大的身躯赖在她怀里,脑袋埋在她颈窝处,故意蹭来蹭去,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不放……难受……吕阿姨您得负责……”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吕艳敏感的颈侧和锁骨处,带来一阵阵酥麻。刚刚平息些许的燥热又被轻易撩拨起来。
吕艳被他蹭得浑身发软,心跳再次失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刘家宁身体的变化和那难以掩饰的渴望,这让她又是羞涩难当,心底却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属于女性的、被需要的满足感和怜爱。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抱住了他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像安抚一个大男孩一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硬硬的短发。
“家宁……别这样……”她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刘家宁在她怀里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哪还有刚才半点失落的样子,分明就像只算计成功的大尾巴狼:“那吕阿姨……您说怎么办?火是您点起来的,总不能不管我吧?”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吕艳嫣红的脸颊和微微敞开的领口。
吕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想立刻逃跑,但看着刘家宁那双带着期待和一丝坏笑的眼睛,以及身体深处被他撩拨起的、同样难以忽视的空虚悸动……
她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声如蚊蚋,眼神飘忽不敢看他:“……去……去卧室……阿姨……阿姨帮你……”
说完这句话,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看刘家宁的反应。
刘家宁眼底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芒,但嘴上却还要使坏,故意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用气声问道:“去卧室?帮我?吕阿姨……您打算……怎么帮我啊?”
他温热的气息钻进耳蜗,带来一阵剧烈的酥麻。吕艳的身体猛地一颤,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脸红得快要冒烟,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握紧小拳头,轻轻捶了一下刘家宁的肩膀,声音带着哭腔和无限的娇羞:“……你……你坏死了……明明知道……还问……都……都听你的就是了……”
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是最烈的催化剂。
刘家宁再也忍不住,低笑一声,一把将吕艳打横抱了起来。
吕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紧紧埋在他的颈窝里,根本不敢抬头。
刘家宁抱着她,大步走向自己的主卧室。
用脚踢开门,再轻轻带上。他将吕艳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没有开主灯,只有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将气氛渲染得愈发暧昧不清。
吕艳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肌肤都泛着害羞的粉色。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根本不敢睁开。
刘家宁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仔细地、贪婪地欣赏着身下这具因为紧张和羞怯而微微颤抖的成熟娇躯。
真丝睡裙的吊带早已滑落,露出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和圆润的肩头。裙摆也因为刚才的动作卷了上去,一双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赤足微微蜷缩,脚趾紧张地抠着床单。
这副任君采撷的媚态,比任何刻意的诱惑都要致命。
刘家宁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起来,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吕艳颤抖的眼睑,然后是挺翘的鼻尖,最后再次覆上那两片柔软诱人的红唇。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安抚的意味,慢慢驱散着吕艳的紧张。
吕艳生涩地回应着,手臂不知不觉间环上了刘家宁的脖颈。
一吻结束后,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
刘家宁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红唇微肿的吕艳,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忽然开口道:“吕阿姨……”
“嗯?”吕艳迷茫地睁开水润的桃花眼。
刘家宁的眼神掠过她修长的双腿,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明显的期待:“您……还有那种……透明的……丝袜吗?”
吕艳愣了一下,随即瞬间明白了过来!
天啊!他……他竟然在这个时候……问这个?!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猛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刘家宁巧妙地压制着。
“家宁!你……你……”她又羞又急,话都说不完整了,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仿佛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流出汁水。
刘家宁爱极了她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发烫的脸颊,催促道:“有没有嘛?嗯?吕阿姨……”
他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吕艳被他磨得没办法,心底那点奇怪的羞耻感似乎也被他的期待搅动得变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紧紧闭着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有……在……在衣柜左边抽屉……”
刘家宁眼睛一亮,奖励似的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等我!”
他迅速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指定的抽屉。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吕艳的各种内衣裤,而旁边,则放着几双未拆封的丝袜,有肉色,有黑色,还有他说的那种超薄的透明款式。
他拿起一双透明的,走回床边。
吕艳听到脚步声,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
刘家宁重新上床,将她轻轻拉起来,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吕阿姨,帮我……”
吕艳羞得几乎要晕过去,根本不敢看他手里的东西,只能闭着眼,颤抖地伸……
(此处省略部分细节描写)
壁灯的光芒柔和地笼罩着两人……
……
后半夜,刘家宁心满意足地拥着吕艳,沉沉睡去。
吕艳起初僵硬地被他抱着,听着耳边传来均匀沉稳的呼吸声,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身体的疲惫和方才极致的亲密让她很快也陷入了沉睡。
只是睡梦中,她似乎依旧不安,眉头微微蹙着,偶尔会无意识地往刘家宁温暖的怀里钻得更深,仿佛寻找着安全感。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刘家宁的生物钟很准时,他缓缓睁开眼睛。意识回笼的瞬间,手臂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揽,却摸了个空。
他侧头一看,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些许褶皱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馨香,证明昨夜并非梦境。
他愣了一下,随即了然一笑。吕阿姨脸皮薄,肯定是趁他睡着,偷偷溜回自己房间了。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尤其是吕艳那羞窘万分却又极致配合的模样,刘家宁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他深吸一口气,还能闻到枕头上残留的、属于吕艳的成熟馥郁的香气。
他在床上赖了几分钟,回味了一下昨夜的美妙,这才精神抖擞地起身。
洗漱完毕,换上运动服和跑鞋,刘家宁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门。
客厅里静悄悄的,阳台的门关着,次卧的门也紧闭着。
他笑了笑,没有去打扰吕艳,想必她此刻更需要独自平复心情。
他推开家门,走进初夏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开始了例行的晨跑。
而次卧内,吕艳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她后半夜几乎就没怎么睡踏实。
天快亮时,她便如同做贼一般,忍着身体的些许酸软和内心的巨大羞耻,偷偷从刘家宁的怀抱里溜了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刻,她正站在浴室的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水珠滑过肌肤,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用力地搓洗着身体,脸颊却红得厉害。尤其是目光触及到洗手台上,那双被小心洗净后晾着的、已经有些破损的透明丝袜时,更是羞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真是……太不知羞了……”她对着朦胧的浴室玻璃,低声啐了自己一口,语气里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洗完澡,换上一身端庄保守的居家连衣裙,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挽起,吕艳看着镜中那个似乎与平日无异的自己,努力想压下眼底的波澜和脸颊的红晕。
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一些,这才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听到外面大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她知道刘家宁已经出去晨跑了。
吕艳走到客厅窗边,悄悄拉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
恰好看到刘家宁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身姿挺拔矫健,慢跑着出了单元门,融入了晨曦的微光里。充满年轻活力的背影,让她不由得又看呆了片刻,心底泛起一丝甜蜜的涟漪,随即又被巨大的羞涩和一丝不安取代。
她摇摇头,甩开那些纷乱的思绪,转身走向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小米、红枣、枸杞,又取了几个鸡蛋。
她准备熬一锅养胃补气血的小米红枣粥,再煎几个荷包蛋。
虽然……虽然昨晚最后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那种程度的亲密,还是让她觉得需要给他补一补。
而且,经过昨夜,她心底某种枷锁似乎被打破了,一种想要更加细心照顾他的冲动油然而生。
她熟练地淘米、烧水、准备食材,心情在羞涩、甜蜜、不安和一种莫名的坚定中来回切换。
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香甜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
吕艳看着灶台上跳跃的火苗,眼神有些放空。
这时,家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是刘家宁晨跑回来了。
吕艳的心跳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手下意识地理了理其实并不凌乱的头发和裙摆,深吸一口气,努力做出平时那般温婉从容的样子。
刘家宁推门进来,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散发着蓬勃的朝气。他看到厨房里忙碌的吕艳,脸上立刻扬起灿烂的笑容,声音清朗充满活力:“吕阿姨,早啊!熬粥呢?好香啊!”
他的态度自然无比,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吕艳被他那明亮的笑容晃了一下眼,脸颊微微发热,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搅动锅里的粥,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早。快去冲个澡吧,粥马上就好了,煎蛋你要单面的还是双面的?”
“单面的!溏心!”刘家宁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走到厨房门口,倚在门框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吕阿姨,您穿这身裙子真好看,显得特贤惠。”
吕艳被他夸得耳根发烫,手里的勺子差点掉进锅里。她能感觉到刘家宁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似乎能穿透衣服,让她浑身不自在,又忍不住泛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油嘴滑舌……快去洗澡,一身汗味。”她强作镇定地嗔怪道,却不敢回头看他。
“得令!”刘家宁笑嘻嘻地应了一声,这才转身走向卫生间。经过吕艳身边时,他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极其快速地低声说了一句:“……昨晚,谢谢吕阿姨……我很喜欢。”
说完,便吹着口哨心情极好地溜进了卫生间。
吕艳整个人僵在原地,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回了锅里,脸颊瞬间爆红,如同煮熟的虾子。
这个坏家伙!他……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手忙脚乱地捞起勺子,心脏砰砰狂跳,差点把粥熬糊了。
等到刘家宁神清气爽地洗完澡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金灿灿的小米粥,红艳的枣子和枸杞点缀其间,旁边盘子里是煎得恰到好处的单面溏心荷包蛋,还有一小碟清爽的酱菜。
吕艳正背对着他,在料理台前冲洗着锅具,背影看似平静,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略显僵硬的动作,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刘家宁笑着摇摇头,走到餐桌旁坐下,自顾自地盛粥:“哇,吕阿姨,光闻着就知道肯定好吃!辛苦您啦!”
吕艳没有回头,声音闷闷地传来:“……快吃吧,凉了不好。”
刘家宁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气送入口中。粥熬得软糯香甜,火候恰到好处。
“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