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刘家宁熟悉新车和路况,郭惠蓉自告奋勇当起了“陪练”。
她指引着路线,刘家宁则驾驶着这辆“隐形豪车”融入了泃河市的车流。
起初,郭惠蓉还有些担心,毕竟刘家宁是第一次正式开车上路。
但很快,她的担心就变成了震惊。
刘家宁的操作如行云流水,方向盘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转向精准,,对车距的判断、对路况的预判,都老辣得不像个新手。
超车、并线、跟车,一切都在一种近乎完美的节奏中进行,沉稳得让人心醉。
“喂,坏弟弟!”郭惠蓉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胳膊,美眸圆睁,“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以前偷偷开过车?你这哪像是刚拿本的新手?说你是开了十几年的老司机都有人信!”
刘家宁专注地看着前方,嘴角微扬:“可能我天赋异禀吧?再说了,不是有蓉姐你这老司机在旁边坐镇嘛,我心里踏实。”
“呸!油嘴滑舌!”郭惠蓉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发现,自己这个小男人,似乎总有挖掘不完的惊喜。
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刘家宁已经将这辆辉腾的性能和脾性摸得透透的,在城市道路、环城路上都跑得轻松自如。
临近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丽的橘红色。郭惠蓉看着窗外逐渐远离市区的景色,忽然提议:“家宁,我知道个地方,风景不错,还能看到泃河市全景,带你去看看?”
“哦?好啊。”刘家宁欣然应允。
在郭惠蓉的指引下,辉腾驶离主干道,沿着一条盘山公路蜿蜒而上。
这条路略显狭窄,路况也不算太好,但辉腾出色的空气悬挂和底盘滤震将颠簸化解于无形,车内依旧保持着极致的静谧与舒适。
最终,车子在一个相对平坦开阔、杂草稍高的山坡空地上停了下来。
此时,他们已位于匠服山的半山腰。
此时的匠服山远非刘家宁前世记忆中,从监狱报纸里看到,那个被开发成热门旅游景区、人声鼎沸的样子,它还保留着几分原始和野趣,只有少数本地人或户外爱好者才会偶尔涉足。
推开车门,一股带着草木清香的凉爽山风扑面而来,驱散了夏日的最后一丝燥热。
两人走到山坡边缘,凭栏远眺。
脚下是郁郁葱葱的山林,远处,整个泃河市尽收眼底。
华灯初上,万千灯火如同散落在墨蓝色天鹅绒上的碎钻,勾勒出城市的轮廓,蜿蜒的泃河如同一条闪烁的玉带穿城而过。
喧嚣被隔绝在山下,此处唯有风声虫鸣,以及身边人的呼吸。
“真美啊……”郭惠蓉倚在刘家宁身侧,轻声感叹。
晚风吹拂着她的栗色卷发,发丝偶尔扫过刘家宁的脸颊,带来阵阵痒意和馨香。
沉默了片刻,郭惠蓉忽然转过头,仰起脸看着刘家宁,琥珀色的杏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明亮,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坏弟弟,那么多钱……你就那么放心地交给我,让我一个人去港岛操作。你……你就真不怕我卷了你的钱,跑路了再也不回来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试探,也有一丝自己都没完全理清的心绪。
那毕竟是她几辈子都挣不到的巨款。
刘家宁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伸出手,轻轻将她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自然而温柔。他的目光依旧望着远处的灯火,嘴角却噙着一抹笃定的笑意。
“不怕。”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为什么?”郭惠蓉追问,眼神紧紧锁住他的侧脸。
刘家宁终于转过头,深邃的目光对上她探究的眸子,夜色中,他的眼神显得格外专注和认真,仿佛能直抵人心。
“没有什么为什么。”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非要一个理由……”
他微微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眼中倒映的星光和灯火。
“那就是,我一直相信,就像我离不开蓉姐你一样,蓉姐你也离不开我了。”
他的话语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郭惠蓉的心坎上。
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甜言蜜语,却比任何情话都更让她心动和安心。
他看透了她内心的不安,看透了她对他的依赖,也给了她最坚实的回应。
郭惠蓉没有再说话,只是那双妩媚的大眼睛里,瞬间弥漫起一层朦胧的水汽。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将那股湿意逼了回去,随即,搂住刘家宁胳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
她把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手臂上,感受着那份令人心安的温暖和力量。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看着山下的城市灯火如星河般流淌,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星子缀满天穹。
“外边有点热。”她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带着一丝倦意,也带着一丝……别的什么,“我们回车上吧,我有点累了。”
“好。”刘家宁揽着她的腰,两人转身往回走。
来到车旁,郭惠蓉却没有走向副驾驶,而是直接拉开了宽大舒适的后排车门。
刘家宁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郭惠蓉却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一起钻进了后座。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将山间的清凉和寂静隔绝在外,车内顿时成了一个完全私密的、弥漫着高级香氛和彼此气息的狭小空间。
车窗经过特殊处理,从外面看一片深幽,保证了绝对的隐私。
还没等刘家宁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郭惠蓉已经如同一条柔软的水蛇般缠了上来。
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温软馥郁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双杏眼灼灼发亮,里面跳动着毫不掩饰的情动火焰。
“坏弟弟……”她呢喃着,声音沙哑而诱惑,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姐姐……又饿了……”
话音未落,仰起头,亲向刘家宁。
刘家宁只微微一愣,便迅速反应过来。
他手臂收紧,将她柔软丰腴的身子更紧地拥入怀中,反客为主,深深地回应起来。
车厢内,温度骤然升高,空气中弥漫开暧昧的喘息和唇齿交缠的细微声响。
车外,很热。
车内,也很热,还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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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车厢内的激烈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郭惠蓉慵懒地瘫软在刘家宁怀里,浑身香汗淋漓,脸颊酡红,如同熟透的蜜桃。
她身上那件精致的真丝衬衫早已皱巴巴,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崩开,露出里面诱人的蕾丝边和深深沟壑。
包裹着超薄透肉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无力地搭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丝袜的脚尖处似乎因为之前的某些激烈动作,勾破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洞,更添了几分狼藉的魅惑。
刘家宁靠在舒适无比的后排航空级座椅上,感受着座椅通风功能带来的丝丝凉意,抚摸着怀中佳人光滑的脊背,心中一片满足和惬意。
“这下……算是给这新车开过光了吧?”他低笑着,在郭惠蓉耳边坏坏地说道。
郭惠蓉连抬起手指捶他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娇慵的轻哼,表达着无声的抗议和羞赧。
她把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结实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车内,春意盎然,温情脉脉。
……
又过去几天,郭惠蓉以极高的效率处理完了手头所有的工作交接和私人事务,终于到了要动身前往港岛的日子。
动身前一晚,她自然是让刘家宁来到自己家住。
这一晚,郭惠蓉表现得格外痴缠和主动,仿佛要将未来一段时间的分别之苦,提前预支和补偿。
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妖精,竭尽全力地索取着,迎合着,用尽浑身解数,只想在爱人身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记。
然而,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战斗力”,也低估了刘家宁那非人的身体素质。
最终,在不知第几次看到飞机后,郭惠蓉彻底败下阵来,浑身酸软得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像一滩春水般融化在刘家宁怀里,沉沉睡去,连闹钟响了都没听见。
结果可想而知——第二天上午,她华丽丽地错过了原定的航班。
当郭惠蓉顶着一头略显凌乱的栗色卷发,慌慌张张地查看手机,看到航班起飞时间的提示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哀鸣,随即气恼地抓起枕头,砸向旁边神清气爽、一脸坏笑的刘家宁。
“都怪你!你这个不知疲倦的蛮牛!坏死了!这下误机了怎么办?!”
刘家宁轻松接住枕头,哈哈大笑,凑过去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误了就误了呗,改签下一班就好。说明蓉姐你舍不得我,连飞机都想多留你一会儿。”
“呸!自恋鬼!”郭惠蓉红着脸啐了他一口,但眼底却满是无奈和宠溺。
她只好手忙脚乱地联系航空公司改签,将出发时间推迟了几个小时。
当郭惠蓉终于拖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以及那个塞满了各种文件、笔记本电脑和少量随身衣物的精致登机箱,通过安检口,回头向刘家宁挥手告别时,她的眼神复杂万分——有对即将独闯港岛金融市场的紧张和兴奋,有对肩上重担的清醒认知,但更多的,是对眼前这个倚在栏杆处、笑容懒散而自信的小男人的深深眷恋与不舍。
刘家宁也对她挥挥手,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转身离开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