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了嘛?”歌桥信竹蹲下身,伸手轻轻探了探后藤一里的鼻息,在繁星展演厅里,众人围成一圈,紧紧围绕着失去意识的后藤一里。
“我还以为她很想参加了...现在该怎...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杀人凶手了。”
喜多郁代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醒目的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我是罪人”四个大字
山田凉单手托腮,睫毛扑闪扑闪像小扇子:“现在去申请取消演出还来得及吧。”
喜多郁代摇头:“不行的,因为节目不够,所以委员会说了只要交上去就不能取消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蹲下身子,轻柔地握住了后藤一里的手:“都怪我,要是我没帮她交申请就好了。”
就在这时,广井菊里踩着木屐 “啪嗒啪嗒” 地走进了繁星。
因为这段时间她被歌桥信竹发现她的身体稍微好转起来后,就又开始偷偷瞒着他酗酒,所以歌桥信竹再次颁发严令禁酒的家法。
此刻,她上台演出之前无法再喝酒壮胆,就想着来找歌桥信竹交流下成长的心得来缓解心中的压力。
广井菊里也看到了躺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后藤一里,惊讶地问道:“诶,波奇酱这是怎么了?”
喜多郁代愧疚说道:“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自作主张地替她报名参加了文化祭的演出。”
广井菊里听后,流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真好捏,学生时代的演出机会,”
然而,原本躺在一旁仿佛已经奄奄一息的后藤一里,猛地坐了起来,就像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谈笑风生又一年:
“我...我不敢的,学校的观众比展演厅的人多太多了,而且还都是同学,要在这些人面前演出...我做不到的。”
广井菊里内心还是很感激后藤一里的,要不是和她的初相遇,她又怎么能和歌桥信竹成长了在一起,看着她这么害怕的样子,又想起了学生时期没有玩乐队的自己:
“波奇酱,这个给你,就当答谢先去你帮的忙。”
后藤一里有些惊讶地接过广井菊里递来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展演厅的门票。
广井菊里说道:“今天我的乐队要在新宿进行演出哦,如果你方便的话,就过来看看吧。”
后藤一里有些犹豫地问道:“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
接着,广井菊里转向其他女孩们,微笑着说:“来,你们也收下吧。”
还是那句话你要么不请客、不邀请,也不要单独只邀请、请客一人。
喜多郁代接过门票后,好奇地问道:“这门票多少钱呀?我把钱给你吧。”
广井菊里摆手:“不用啦,送你们了。”
喜多郁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行呢?”
没事啦,虹夏酱和竹酱总是做便当给我吃,就当是我交的家用啦。”
自从广井菊里留在歌桥家住宿后,她不再需要支付房租,也没有了伙食费用的支出,歌桥信竹和虹夏会轮流做饭,而她去新宿排练和演出时,歌桥信竹也会为她做好便当。
加上前阵子歌桥信竹用他单独的戒酒方式,用.....来代替喝酒,从那以后广井菊里也节省了一笔买酒钱的费用,更重要的是,她再也不用担心因为大醉而在演出时搞坏展演厅的器材,从而需要赔钱的赔钱。
平时没钱了,她只需要去找歌桥信竹,然后打开冰箱门,喝完戒酒任务而准备的牛奶,就能得到一笔零花钱。
“诶?家用?虹夏、信竹还会为广井前辈做便当?”喜多郁代听到广井菊里说伊地知虹夏和歌桥信竹为她做便当时,不禁感到十分困惑,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
就连后藤一里也被这句话吸引,看向了广井菊里,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
【糟糕,说漏嘴了……】广井菊里心中暗叫不好,她本来就不擅长说谎,此刻更是因为紧张而有些语无伦次。
歌桥信竹见此答道:“菊里姐姐,就住我对门,她不会做饭只会吃外卖,所以平时做好饭菜就叫菊里姐姐一起来吃。”
歌桥信竹没有撒谎,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房间门的对门确实也可以称之为对门嘛。
这时,伊地知虹夏恰到好处地插话道:“好啦,大家别再闲聊啦,我们赶紧去新宿吧!”
众女打车前往了新宿,歌桥信竹付了车钱,然后转头对山田凉说道:“凉,你带她们去【FoLt】展演厅吧,虹夏麻烦你看好波奇酱。”
“好。”*2
喜多郁代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呀?不和我们一起去嘛。”
“我帮菊里姐姐在演出前搬点器材。”
喜多郁代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正想继续追问,却突然被伊地知虹夏一把拉住:“喜多,别磨蹭啦,我们快走吧!”
就这样虽然心中仍有疑问,但也只能暂时作罢。
.....
歌桥信竹来到了一处临时堆放的乐器室,角落里摆放着各种大小不一的乐器箱子,墙壁上挂着几把闲置的吉他和贝斯。
广井菊里走进来,身上甜香蜂蜜的体香在狭小的空间里愈发浓郁.....
歌桥信竹埋进她的秀发,深深呼吸着那熟悉甜香蜂蜜的体香。
二人就这样成长了一番
.......
这里的器材并没有多少,加上广井菊里等下还要出演,歌桥信竹搬运了一次就放过了.....广井菊里。
“去洗澡吧。”
.....
当歌桥信竹帮她吹干头发时,广井菊里......湿漉漉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奖励你...再玩一把大富翁”
“你要演出了,再玩一把你就上了台了,我们今晚回去再玩。”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