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预兆,歌桥信竹一把将星歌打横抱起。星歌的身体瞬间悬空,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拂过他的手臂。伊地知星歌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因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而微微收缩:“啊——你干嘛...”
歌桥信竹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反而低头,准确地捕获了她,想要借此堵住她所有口是心非的话语,伊地知星歌一开始还试图推开他,但很快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在他那熟悉的气息中渐渐软化下来。
短暂的热度交换后,歌桥信竹微微蹙眉,松开了她,控制不住地侧头轻咳了两声——口腔里弥漫着未散的烟草苦涩味。
“抱歉…”伊地知星歌看着他咳嗽的样子,声音放软了些许:“我不应该这个时候抽烟的……”
歌桥信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是我应该道歉才对,是我让星歌姐姐不高兴了。”
“我才没有不高兴!”伊地知星歌别过脸去否认,那倔强的侧脸线条在客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又带着迷人的美丽。
“我的错。”歌桥信竹再次低下头重新封印住了她,以此来诉说着未尽的话语,他耐心地描绘着她,一点点地...像是在品尝珍贵的佳酿,然而,持续下去终究还是让歌桥信竹的喉咙再次泛起痒意,他的胸膛微微震动,连带着怀里的星歌也能明显地感受到那份不适。
伊地知星歌解除了封印,立刻与他交互间上退开,看着他那因咳嗽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有些急促的呼吸:“好啦好啦,不要再继续了,我已经没事了,你可真是个…笨蛋。”星歌的语气中带着嗔怪,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
歌桥信竹缓过气来,不由得笑了笑,却还是没有放下她,让星歌侧坐在他的腿上,依旧将她圈在怀里:“星歌姐姐,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与英梨梨相比?” 尽管星歌已经是一个将近三十岁的成熟女性,但在这一刻,她却宛如一个陷入热恋、缺乏安全感的小姑娘,急切地期待着恋人给予肯定的答案。
“明知故问...”歌桥信竹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允许她有丝毫的怀疑:“星歌姐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直白而热烈的肯定让星歌一股暖流伴随着酸涩的甜蜜瞬间涌遍全身,她微微咬了下刚刚被交互时弄得得有些红肿的下唇:“那虹夏呢?”
歌桥信竹毫不犹豫说道:“虹夏姐姐也没有星歌姐姐重要。”
“不行……”伊地知星歌听到歌桥信竹的答案尽管很是开心,但还是抓紧了歌桥信竹胸前的衣服:“虹夏才是最重要的。”
歌桥信竹不想和伊地知星歌争论下去,你懂我自己,还是我懂我自己啊?行动远比言语更有力,他俯身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轻松地将她重新抱稳,大步走向浴室。
“呀!你……你又想干嘛?”
“洗漱,然后让星歌姐姐堵嘴、闭嘴。”与方才和英梨梨那般清汤寡水、止于亲昵的洗漱完全不同,对伊地知星歌,歌桥信竹展现的是全然不同的。
.........
当当所有的喧嚣都渐渐归于平静,伊地知虹夏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的,她的眼尾微微泛红,指尖也像是失去了活动的意愿,静静地垂落在一旁,歌桥信竹用一条宽大而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然后,他轻柔地抱起回到她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歌桥信竹轻轻地将伊地知星歌放在床上,接着,他轻轻地拂开她额前有些湿润的金色发丝,露出了她那张安静的睡颜。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歌桥信竹不禁低声自语道:“这样睡着可不行啊,明天会头疼的。”说着,他找来了吹风机,将温度调到最低档,耐心地为她吹干每一缕发丝。
在一切处理完毕后,歌桥信竹再回到自己的主房间,只见英梨梨、虹夏、广井菊里和后藤一里已经等候多时了,而虹夏见他独自一人回来,不禁问道:我姐姐呢?
“刚刚睡下了。”
听到这个答案,顿时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今天人就少了三个,现在星歌还没开始就提前退场了……于是,成长了不少。
到了第二天清晨,歌桥信竹早早起床准备好了早餐,却没有一个人要起床的迹象,他只好为她们各自的大学请了假,原本他打算去秀知院上学的,但终究放心不下家里,于是也给自己请了一天假。
直到快到中午了,歌桥信竹正在厨房准备午餐时,星歌是作为第一人睡醒,她走到餐桌旁从歌桥信竹身后环住他的腰,歌桥信竹微微侧过头,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轻声说道:“星歌姐姐,早上好啊。午饭我才刚开始做呢,小锅里还有一些早上的早餐,不过你别吃太多哦。”
然而星歌环在他腰间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图,甚至做了一些小动作,隐约透露着:还想再成长的意思,歌桥信竹有些迟疑,提醒道:“先点东西吧,空腹喝牛奶……对胃不好。”毕竟现在只有星歌一人的话,那种对方一人倾尽全力让他也不能尽兴的感觉实在让人难受,但为了能让星歌开心,他最终还是勉强同意了。
星歌心满意足地喝了牛奶后,在歌桥信竹的强烈要求,又勉强吃了一些今天的早餐,这才允许她返回房间继续补觉,就这样成长后.....歌桥信竹终于完成了午餐的制作,走进房间,他看到英梨梨、虹夏、广井菊里和后藤一里四个人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显然都还没有从疲惫中恢复过来。
歌桥信竹轻声呼唤着她们的名字,温柔地将她们从睡梦中唤醒,四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地坐起身来,然后如同梦游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