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
“呦,门响了,这是回来了!”
“这妮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都10点了才回来,你可得好好说说她!”
娄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做爹的可真行,让我扮黑脸,你倒是做了个好人!”
“哈哈哈,咱们做父母的分什么白脸黑脸,走吧,咱们去看看。”
门口,被让进屋的傻柱浑身不自在地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意思:
“小娥,天冷,你快回去吧,我、我这穿的不合适,身上一股子做饭的味,改天等我穿的齐整了再来拜访你爸你妈。”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进来喝杯热茶再走,路上这么冷。”
“不冷,不冷,你对我笑一笑就够我心火热许久了,我、我真的得走了,不跟你说了,你快回家去吧。
这是刚才的烧烤,特意给你爸妈做的,我揣怀里的,还热着呢,赶紧让你爸妈凑合着吃点。”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些!”
娄小娥会心一笑,挥了挥手,目送傻柱离去,心里或多或少有了些变化。
“还看呢?还不赶紧把你带的吃食拿过来,再晚了凉了,我们可就不吃喽!”
娄小娥脸颊微红地转过身,将大门合上:
“爸妈,你们怎么还没睡呢?这都10点了,你们还要吃吗?今儿吃的都是烤制的食物,凉了口味可能没那么好了。”
“口味不好也得尝尝,说不得就是未来姑爷做的,肯定要把把关哟。”
娄母打趣了一句,接过女儿手里拿着的饭盒,逐一打开,惊叹连连:
“欸哟,是烤鱼啊,这味儿闻着是不赖!老娄,你还在那里装矜持,你不是最爱吃鱼吗?快来尝尝你未来姑爷的手艺。”
被不断打趣的娄小娥面颊红了又红,最后没忍住,赶紧转移话题:
“爸,妈,你们猜我在那里碰到谁了?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是林大军,爸,你曾经带着我参加宴会的时候见过的,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娄父娄母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敢置信:
“傻柱怎么会认识这等人物?”
“这倒不是柱子认识的,是柱子的大爷何大庆钓鱼的时候认识的,俗称钓友。”
“原来如此,都说厨子的关系广泛,没想到这钓鱼的关系也挺广,
不过咱家也不是靠着对方有关系才将闺女下嫁的,你且和柱子接着接触,等考察完毕后,选个日子就带着他来家里吃顿饭。”
娄小娥点了点头:
“那、那你们先吃,我先回房间了。”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娄父娄母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咦,这青菜可真好吃!不过他们倒还真舍得花钱,这应该是大棚里种出来的,可金贵着呢。”
娄父也难得点头:
“确实不赖,这韭菜烤制起来倒别有一番风味,还有这茄子,可惜了,要是刚刚烤好就吃,肯定美味得很,现在再吃倒带了一丝死蒜的味,不过滋味依旧挺好。”
两口子一边吃一边讨论,倒是对于傻柱的厨艺起了心思,也不枉费傻柱特意为之打包的几份烧烤。
分割线
时间很快,来到星期天。
一大清早,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各家各户都做出了属于自己的贡献,比如说桌子、板凳、锅碗瓢盆,都拿到了后院。
易中海特别正式地搬着桌子,坐在了后院门口,他负责登记礼钱。
傻柱领着胖子和马华,一大早就去买菜,昨儿晚上做好了简易的大灶台,现在正忙得热火朝天。
许大茂全家对于这门婚事都挺不看好,但没办法,被逼无奈。
许大茂又是个自尊心强的人,虽不乐意这门婚事,但是席面也比院里其他人家强了好几倍,最起码每桌都有三四道肉菜、几个凉菜、几个素菜,加在一起,也算十全十美。
而且还有酒,这可就对了那群喜爱喝酒的爷们的胃口。
秦淮茹穿着红嫁衣,更是在照相馆画了个精致的妆容,精心做了发型。
新娘子刚出场,四合院的众人便嗷嗷叫着吆喝了起来,就连忙着做菜的傻柱都不可避免地失神了好几次。
本来对这件疑似被算计的婚事特别不舒服的许大茂,看着打扮起来美艳动人的秦淮茹,面上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得意。
尤其是在看到傻柱频频失神的神态,他更得意了:
今儿必然要让傻柱这个蠢货身败名裂!
【叮咚!检测到针对傻柱的阴谋,宿主请选择:一、破坏?二、装不知道?】
喝着小酒,时不时再吃上几口菜的何大庆愣住了。
他稀罕地看着很久不怎么动弹一下的系统,挑了挑眉头:
针对傻柱的阴谋?
是谁想对傻柱使坏,系统也没说明白,他有些郁闷地点了“接受任务”,眸子则在参加喜宴的众人身上来回扫射。
一无所获的他皱了皱眉头,扯过大吃特吃的阎埠贵,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阎埠贵按捺下还想多吃几口的心思:
“何哥,不能够吧?这大喜的日子,谁会算计傻柱?不过您既然有这种直觉,肯定是对的,我现在就让我家几个小子别光顾着吃了,重点盯着许大茂。
这小子一直和傻柱不对付,我看即使结个婚也忘不了算计傻柱!”
“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有那秦淮茹,这两口子凑在一起,以后肃静不了喽。”
“何哥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去办!”
阎埠贵小心地退出了宴席,找到了小孩子那一桌,把儿子都叫了出去。
对他们逐一吩咐过后,又许诺了事成之后奖励点钱,再奖励一顿肉饺子,这才让他们一个个露出了笑脸。
虽然还没长大成人,但是被委以重任,还是让他们一个个欢欣鼓舞,卯足了劲儿准备去探听情报~。
可是一直到喜宴散场,满地的狼藉被收拾干净,各家碗筷都归还回去,也没瞅出个所以然来。
何大庆皱了皱眉头,瞅着被许大茂拉住吃饭喝酒的傻柱,眸子闪了闪,示意阎埠贵先撤。
回到中院屋里,阎埠贵一脸凝重的率先开口:
“何哥,我觉得你之前的预感是对的!您瞧瞧他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还拉着傻柱,陪着笑脸请傻柱吃饭,还两口子一块劝酒,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头!”
“确实不对头?你让几个小孩子盯着点,我感觉等傻柱喝醉的时候,他们就要放大招了,这次咱们要将计就计。”
阎埠贵眼神闪烁,激动地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他莫名地期待了起来,总觉得四合院以易中海为首的规矩要被打破了。
和他们相处了那么多年,阎埠贵今儿可是特意观察了易中海多次,他眼中时不时闪过的算计光芒,阎埠贵看的一清二楚。
说不得这次就能把易中海的脸皮给拉下来,省的贾家一有事,这老东西就敲锣打鼓地让全院人捐款,而且还非得勒令三个大爷带头,还要捐最多的那一份。
这对于挣钱本就不多、孩子却特别多的阎埠贵来说,委实是一笔意外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