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城的黑雾从未如此浓稠过。黑色的能量如同活物般在城墙上游走，骸骨城墙上的符文闪烁着妖异的光，城垛后，千万只亡灵的枯骨手爪伸出，嘶哑的嘶吼声穿透黑雾，在深渊上空回荡。城下，五路联军列成扇形阵，玄甲卫的淡紫、黄金军团的暖金、碧水兽水军的湛蓝、精灵灵植的翠绿、兽族战骑的漆黑，五色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110 万兵力如同五把利刃，对准了这座莫萨斯经营百年的暗黑堡垒。
凌风勒住灵晶战马，玄光的光暗双翼在他身后展开，淡金与淡黑的能量撕裂周围的黑雾。他举起玄晶剑，剑身上的混沌符文亮起，声音透过灵力传遍五路大军：“今日，我们破永夜城，直捣深渊之心！中路随我突破核心，东西两路破城门，南路封逃路，北路阻援军 —— 各司其职，不退不休！”
“不退不休！”110 万士兵的呐喊震得黑雾翻滚，玄甲卫的长枪齐齐指向前方，黄金军团的圣焰战斧燃起暖金火焰，碧水兽水军的灵晶战船炮口泛着蓝光，精灵的月光木箭搭在弓弦上，兽族战骑的马蹄踏得地面微微颤动。随着凌风的剑刃劈下，五路联军同时发起冲锋，永夜城决战，正式拉开序幕。
中路：混沌破障，光暗缠敌
中路 30 万精锐是联军的尖刀，由凌风亲自统领，玄光为先锋，目标直指永夜城中央的黑暗宫殿 —— 深渊之心的所在地。刚靠近宫殿外围，三道漆黑的暗黑屏障便拔地而起，屏障上的符文如同毒蛇般扭动，散发出能腐蚀灵力的暗黑能量，十几名冲在最前的玄甲卫士兵不慎触碰屏障，玄晶甲瞬间被蚀出孔洞，口吐黑血倒下。
“玄光，净化屏障！” 凌风下令。玄光纵身跃起，光暗双翼完全展开，淡金色的净化光与淡黑色的吞噬暗交织成一道巨大的阴阳光罩，狠狠撞向第一道暗黑屏障。“滋滋 ——” 两种能量碰撞的瞬间，黑雾如同潮水般退散，屏障上的符文开始黯淡。凌风抓住机会，将混沌道核的灵力全部注入玄晶剑：“混沌灭神斩！”
淡紫色的剑气如同惊雷般劈出，正中屏障的薄弱点。“咔嚓！” 第一道暗黑屏障应声碎裂，黑色的能量碎片四处飞溅，却被玄光的光罩及时净化。可不等联军推进，宫殿两侧突然冲出 10 万深渊领主，他们的骨甲上刻满强化符文，手中的暗黑战斧泛着黑色的寒光，朝着中路大军发起冲锋 —— 这是莫萨斯早就布下的伏兵，专门用来牵制中路的核心战力。
“玄光，缠住他们！” 凌风果断下令。玄光立刻调整光罩形态，淡金与淡黑的能量化作无数条光链，如同巨蟒般缠绕住冲在最前的深渊领主。光链上的净化能量快速侵蚀领主的骨甲，不少领主刚挣脱光链，就被玄甲卫的玄晶长枪刺穿关节。凌风则率领剩余精锐，继续朝着第二道暗黑屏障推进，他知道，必须尽快突破屏障，否则等莫萨斯的援军赶到，中路大军会陷入重围。
第二道屏障的能量比第一道更强，凌风联合十名高阶玄甲卫，同时释放混沌灵力，才勉强在屏障上打开一道缺口。可就在这时，莫萨斯的身影出现在宫殿顶端，他手中的骷髅权杖一挥，无数黑色的腐蚀弹朝着中路大军袭来。“混沌护盾！” 凌风立刻凝聚出淡紫色的护盾，挡住腐蚀弹的冲击，却也被冲击波震得气血翻涌。玄光见状，立刻分出一半光链，缠住莫萨斯的权杖，暂时阻止他释放更强的技能。
中路的拉锯战从清晨持续到黄昏，联军付出了 5 万伤亡的代价，才突破两道暗黑屏障，逼近宫殿大门。玄光仍在与 10 万深渊领主缠斗，光暗双翼上已布满划痕，却依旧死死缠住敌人，为凌风争取时间。凌风望着前方最后一道暗黑屏障，眼中闪过决绝 —— 明日，必须攻破这道屏障，直达深渊之心。
东路：圣焰焚城，破门斩敌
东路 20 万大军由凯撒统领，目标是永夜城东城门。东城门是永夜城最坚固的城门，由三根巨型骸骨支撑，城门上布满暗黑符文，城楼上架设着百门骨炮，城下还有 50 万亡灵杂兵与 30 万暗黑步兵组成的防御阵，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挡在联军面前。
“圣焰骑士团，冲锋！” 凯撒抽出腰间的圣焰剑，率先冲向亡灵阵。2 万圣焰骑士骑着披甲战马，手中的长剑燃起暖金火焰，如同一道金色的洪流，刺入黑色的尸海。圣焰落在亡灵身上，瞬间点燃它们的灵魂之火，成片的亡灵在火海中挣扎，很快化为灰烬。可亡灵的数量实在太多，倒下的尸海很快被后续的亡灵填满，骨炮的黑色炮弹也不断朝着骑士团袭来，不少骑士连人带马被炮弹炸飞，圣焰瞬间熄灭。
“玄晶炮轰击城门！弓箭手掩护！” 凯撒见状，立刻调整战术。十门灵晶炮同时发射，淡紫色的炮弹砸在城门的骸骨上，符文瞬间黯淡；精灵支援的弓箭手部队射出月光木箭，箭雨覆盖城楼上的骨炮手，不少骨炮因无人操控而停止发射。凯撒抓住机会，率领剩余士兵组成楔形阵，朝着城门的缺口推进，圣焰剑劈开靠近的暗黑步兵，玄晶甲挡住亡灵的抓挠，一步步朝着城门逼近。
城门后的亡灵指挥官见联军逼近，立刻下令释放 “暗黑迷雾”—— 黑色的雾气能遮蔽视线，还能腐蚀士兵的灵力。东路大军的推进瞬间受阻，不少士兵因吸入迷雾而头晕目眩。凯撒立刻取出联盟支援的净化灵晶，将其捏碎后释放淡绿色的净化光，驱散周围的迷雾：“所有人，跟着净化光前进！别乱了阵型！”
在净化灵晶的帮助下，东路大军重新组织进攻。圣焰骑士团再次发起冲锋，暖金的火焰烧穿迷雾，终于抵达城门下。凯撒亲自挥剑，圣焰剑劈开城门的骸骨连接处，其他士兵则用玄铁斧砍砸城门，终于在日落前，将东城门劈开一道丈宽的缺口。
“冲进去！分割围歼！” 凯撒率领大军冲入城门，圣焰剑斩杀试图阻拦的亡灵指挥官。东路大军进城后，立刻分成两队：一队清理城楼上的骨炮，一队沿着街道推进，配合中路大军夹击亡灵。东城门的攻破，为联军打开了第一个突破口，也让永夜城的防御出现了裂痕。
西路：碧浪潜袭，断后破防
西路 15 万海族水军由墨鳞统领，目标是永夜城沿海入口 —— 这里连接着深渊暗河，是莫萨斯的物资补给通道，也是亡灵水军的驻扎地。沿海入口的防御同样坚固，入口处停泊着 300 艘骸骨战船，船上载着 20 万暗黑水军，水下还有 5 万深渊噬魂兽，专门用来偷袭联军的战船。
“灵晶战船炮轰骸骨战船！碧水兽水军潜入水下，清理噬魂兽！” 墨鳞站在沧澜号的甲板上，下令发起进攻。十五艘灵晶战船同时开火，淡蓝色的炮弹砸在骸骨战船上，将战船的骸骨炸得粉碎；水下的碧水兽水军则分成十队，每队配备玄铁长矛和灵晶水雷弩，精准射杀深渊噬魂兽。一头噬魂兽试图偷袭沧澜号，却被墨鳞亲自投掷的灵晶水雷炸成碎片，黑色的汁液混入暗河，很快被碧水兽净化。
骸骨战船的防御比预想中更顽强，不少战船在被炮弹击中后，仍能靠暗黑能量勉强修复。墨鳞果断调整战术：“派五十艘快船，携带火油桶，靠近骸骨战船后点火！” 五十艘快船如同灵活的鱼，避开骸骨战船的攻击，将火油桶扔向敌船。火油在海面上燃烧，形成一片火海，骸骨战船在火海中无法修复，很快被烧成焦炭。
水下的战斗同样激烈，碧水兽水军与深渊噬魂兽的缠斗持续了三个时辰，才将水下的噬魂兽全部清理。墨鳞趁机率领水军，从沿海入口冲入永夜城，沿着暗河的支流，袭扰亡灵的后方补给站。补给站内的亡灵水军没想到联军会从后方突袭，纷纷溃散，联军趁机烧毁 30 座物资仓库，切断了莫萨斯的物资补给线。
西路大军的胜利，不仅攻破了沿海入口，还断了莫萨斯的后路，让永夜城的亡灵失去了物资支援，为其他四路的推进减轻了压力。墨鳞站在补给站的废墟上，望着远处宫殿的方向，知道中路的凌风还在与莫萨斯缠斗，他立刻下令：“留下 5 万水军驻守沿海入口，其余人随我支援中路！”
南路：灵植封路，净化阻逃
南路 20 万精灵大军由莉雅统领，目标是在永夜城南侧布设灵植阵，封锁亡灵的逃路。南侧是永夜城通往深渊腹地的唯一通道，若不封锁这里，莫萨斯的残部可能会逃往深渊腹地，给后续的决战带来麻烦。
“灵植师团队，分五组布设阵眼！速生镇魂藤负责封锁道路，暗蚀灵草负责吸收暗黑能量，迷魂花负责干扰亡灵！” 莉雅手持灵植杖，率先将灵脉土铺在地面上。精灵灵植师们立刻行动，速生镇魂藤的种子在灵脉土的滋养下，瞬间破土而出，嫩绿的藤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很快就形成一道十丈高的绿色屏障，挡住南侧的通道；暗蚀灵草则沿着屏障的内侧种植，草叶上的绒毛吸收着空气中的暗黑能量，泛着淡紫色的光芒；迷魂花则种在屏障的外侧，淡紫色的香气弥漫开来，让靠近的亡灵瞬间陷入混乱。
可莫萨斯早已察觉到南路的意图，派出 30 万亡灵杂兵与 20 万暗黑步兵，试图破坏灵植阵。亡灵杂兵如同潮水般冲向屏障，却被镇魂藤的倒刺牢牢缠住，暗蚀灵草的能量快速侵蚀它们的骸骨，很快化为黑色的粉末。暗黑步兵则试图用战斧劈砍藤蔓，却被精灵弓箭手的月光木箭射中关节，动弹不得。
莉雅站在灵植阵的核心，不断注入灵力，强化屏障的防御。她还联合格林，在阵眼处布置了高阶净化灵晶，一旦有亡灵突破屏障，灵晶就会自动释放净化光，将其彻底净化。南路的灵植阵从清晨布设到深夜，始终牢牢封锁着南侧通道，没有一名亡灵能从这里逃脱。莉雅望着远处城内的火光，知道其他四路的战斗还在继续，她下令：“留下 10 万精灵驻守灵植阵，其余人随我支援东路，协助清理城内的亡灵！”
北路：兽骑阻援，雷火断后
北路 25 万兽族大军由奥格统领，目标是阻挡莫萨斯的援军 —— 莫萨斯从深渊腹地调来了 50 万亡灵巨兽与 30 万深渊领主，试图从北侧支援永夜城，解围中路的压力。北路的战场是一片开阔的碎石地，正好适合兽族战骑的冲锋。
“圣焰混沌兽骑兵，分成两队！左队用轰天雷分割亡灵巨兽，右队用圣焰战斧斩杀深渊领主！” 奥格骑着霜牙，率先冲向援军。5 万圣焰骑兵紧随其后，手中的圣焰战斧燃起暖金火焰，劈砍在深渊领主的骨甲上，火焰瞬间点燃领主的灵魂之火；矮人支援的轰天雷部队则推出百门发射架，轰天雷在亡灵巨兽之间炸开，黑色的冲击波将巨兽的阵型打乱，不少巨兽被碎石砸中，失去行动能力。
亡灵巨兽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的巨爪能轻易拍碎战骑的背甲，不少兽族士兵连人带马被拍飞，鲜血染红了碎石地。奥格见状，立刻让霜牙释放圣焰，淡金的火焰在地面上形成一道火墙，暂时阻挡巨兽的冲锋。他还联合雪狼骑兵，绕到援军的后方，用玄铁短斧劈砍领主的关节，切断它们的指挥链。
北路的阻援战持续了整整三日，联军付出了 8 万伤亡的代价，才彻底挡住莫萨斯的援军。奥格站在堆积如山的亡灵残骸上，霜牙的背上已布满伤口，却依旧死死盯着深渊腹地的方向 —— 这里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中路的凌风会陷入前后夹击的困境。他下令：“留下 10 万兽族驻守北路，其余人随我支援中路！莫萨斯的主力，该由我们一起解决！”
十五日鏖战：破城逼穴，终见核心
五路联军的进攻持续了十五日。前五日，联军突破永夜城的外围防御，东路攻破东城门，西路占领沿海入口，南路布设灵植阵封死逃路，北路挡住援军，中路则突破两道暗黑屏障，逼近宫殿核心；中间五日，联军在城内展开巷战，精灵的灵植阵清理街道上的暗黑能量，兽族的战骑追杀溃散的亡灵，海族的水军袭扰后方，凯撒的黄金军团清理城楼上的残敌，中路大军则在玄光的掩护下，终于攻破最后一道暗黑屏障，抵达宫殿大门；后五日，联军集中兵力围攻宫殿，凌风与莫萨斯展开多次对决，玄光则负责牵制宫殿内的 10 万深渊领主，其他四路则从四面八方涌入宫殿，分割围歼亡灵。
第十五日黄昏，随着凌风的混沌灭神斩劈碎宫殿的最后一根支柱，永夜城的宫殿轰然倒塌。莫萨斯看着周围溃散的亡灵，知道大势已去，他手中的骷髅权杖一挥，将剩余的 50 万亡灵聚集成一道黑色的屏障，挡住联军的追击，自己则带着少数亲信，钻进宫殿地下的深渊之心洞穴 —— 那里是深渊之心的所在地，也是莫萨斯最后的据点。
联军士兵们站在宫殿的废墟上，望着远处洞口的黑色屏障，发出胜利的欢呼。十五日的鏖战，联军共歼敌 1500 万，其中包括 800 万亡灵杂兵、300 万暗黑步兵、200 万深渊领主、200 万亡灵巨兽，永夜城终于被攻破。可所有人都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 —— 莫萨斯退守深渊之心洞穴，只要深渊之心还在，他就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凌风站在废墟中央，玄光的光暗双翼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翅膀上的划痕还在渗着光暗能量。他望着深渊之心洞穴的方向，眼中闪过坚定：“休整一日，明日，我们攻入洞穴，毁掉深渊之心，彻底消灭莫萨斯！”
夕阳的光芒穿透永夜城的黑雾，洒在联军的铠甲上，淡紫、暖金、湛蓝、翠绿、漆黑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如同五色彩虹，照亮了这座曾经被暗黑笼罩的城池。士兵们开始清理废墟，救治伤员，精灵的灵植师在废墟上种下净化草，矮人的铁匠修复受损的武器，海族的水军清理暗河的黑色能量 —— 他们知道，明日的决战，将是西陆对抗莫萨斯的最后一战，也是决定西陆未来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