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晨雾尚未散尽,第一缕阳光照射到木叶村的时候,卡卡西众人总算赶回了木叶村。
“卡卡西大人,迈特凯大人,你们回来啦!这次任务困难吗?”木叶门神刚子铁跟归来的众人打招呼。
“哈哈哈,虽然有点波折,托火影大人的福,总算圆满完成了!”卡卡西笑着回应刚子铁。
“那么尽快去向火影大人汇报吧!辛苦了!”神月出云道。
“嗨!我们去了。”卡卡西道。
木叶隐村位于火之国中心地带,被终年苍翠的森林环抱,背靠巍峨的火影岩。
日式青瓦屋顶连绵起伏,南贺川河穿流木叶村而过,路上行人忍者熙熙攘攘,各种商店鳞次栉比,绝不同于砂隐村的风貌微微震慑了长年饮风吞沙的三个砂隐忍者。
“千代婆婆,我先带您采访一下火影大人,然后我再带去你噗噗玛特旗舰店买罐子吧!”卡卡西开口。
“应该的,老身也要感谢他派了这么多强大的忍者支援砂隐村。”千代婆婆道。
“姐姐,如果砂隐村也有这么多树木河流就好了。”海老藏道。
“哈哈哈,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情,这些事就交给我爱罗和蝎他们吧。”千代婆婆安慰弟弟。
“那我回店里休息了,恭候大家的光临!”信玄开口,他已经快累昏过去了。
说完挥了挥手,骑着无敌就朝店里跑去,反正千代婆婆三人拜访火影还要好一会,先睡一觉再说。
信玄回到店里,一切如常,跟再不斩三人打了个招呼,就回三楼洗澡睡觉了。
“卡卡西,你们回来啦!”火影大楼里,旗木朔茂见到了归来的儿子一行人。
“木叶白牙!”一个年迈的老婆婆从卡卡西背后窜了出来。
“这位婆婆,我认识你吗??”旗木朔茂懵了。
“你是不认识我,老身的儿子儿媳都是死在你手上!”千代婆婆冷冷道。
“咳咳……爸爸,这位是砂隐村的千代婆婆……她的儿子儿媳就是二战时候被你……”卡卡西对着朔茂解释。
“索噶!斯密马塞!这些年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旗木朔茂向着千代婆婆鞠了一躬。
“本来老身一定跟你不死不休,一定要为我的儿子报仇,但是现在砂隐村和木叶是同盟国,卡卡西为了砂隐村付出了全部。老身的孙子也回来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蛞蝓女呢?她在这里吗?老身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千代婆婆已经放下了仇恨。
“您是说纲手大人吗?她应该还在睡觉吧?需要我派人去叫她起来吗?”朔茂道。
“不急,明天叫她来陪陪我吧,今天我带我的孙子先拜访一下火影大人,先好好欣赏一番木叶的风景。”千代婆婆道。
“嗨!那么我先下去了!”朔茂鞠了个躬。
“卡卡西好好照顾好千代婆婆!”又叮嘱了儿子一声,才走了过去。
与蝎擦肩而过的时候,蝎也没有做出过激动作。卡卡西的爸爸能复活,他的爸爸难道不能找到方法活吗?
“卡卡西,你爸爸的那把剑也太夸张了。”海老藏道。
“啊咧?哈哈哈,那也是从信玄大人的罐子里开出来的!”卡卡西不好意思地笑了。
众人来到火影波风水门办公室,敲门进入。
“火影大人,这是砂隐村千代婆婆,她专程代表砂隐村前来感谢木叶的支援。这位是她的弟弟海老藏和孙子赤砂之蝎。”卡卡西道。
“千代婆婆!这些事情,派一个信鸽来就够了,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跑一趟呢!”水门从火影班台后面站了起来。
砂隐村千代婆婆叱咤风云的时候,他还没和玖辛奈结婚呢,出于对忍界老前辈的敬意,水门走了过来迎接千代婆婆。
“火影大人果然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实力如此强大,还如此平易近人。怪不到木叶稳坐最强忍村,无人可以撼动。”千代婆婆笑着说。
就波风水门的颜值,无论谁见了都难免生出亲近之意。
“哈哈哈,这都是同盟国应该做的。时代已经不同了,为了资源,势力抢夺得不可开交已经过去了。和平才是忍界的趋势。”水门道。
“皮卡!皮卡!”皮卡丘一下从火影桌子跳到了水门肩膀上。
“是啊……老身以前的眼光太狭隘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忍界的未来就在你们的身上喽!”千代婆婆缓缓道。
“一叶可以障目,亦可以知秋。千代婆婆,忍界的和平没有你可不行啊!还得再辛苦您为砂隐村操劳几年了!”水门道。
“哈哈哈,老身的所有技艺都已经教给了这个不成器的孙子,以后就靠他辅佐我爱罗了。”千代婆婆很享受水门的恭维。
“您的儿子鸣人在这一次救回我爱罗的行动里真是惊天动地,把砂隐村所有忍者都给惊呆了!竟然身化巨龙,青云而上。”
千代婆婆这倒不是恭维,砂隐村确实被鸣人化作的巨大青龙惊呆了,当时就有一大群年轻女砂隐忍者哭着喊着要嫁给鸣人。
“哈哈哈,都是从噗噗玛特旗舰店里开出的恶魔果实的功劳,都是这个臭小子运气好罢了!”水门不好意思地笑了,心里十分骄傲,别人夸自己的儿子,父亲总是骄傲的。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卡卡西带着千代三人出去到处看看。相约了晚上木叶村为他们举办接风宴。明天去噗噗玛特店买罐子。
晚上盛大的接风宴上,水门特意叫上了纲手和自来也来陪千代婆婆。
“蛞蝓女,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吧!”千代婆婆对着纲手道。
“千代婆婆,好久不见了!”纲手这几年过的也非常舒服,耿鬼帮她赚了不少钱了。
“蛞蝓女明天有空吗?陪老身去噗噗玛特旗舰店看看,老身这几天一直听到这个名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千代婆婆道。
“好啊!正好看看千代婆婆的运气如何!”纲手话音落下,一指身前的酒杯,酒杯瞬间被震成白色粉末,纲手轻轻一吹,如同洒落的面粉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