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戚百万悲从中来，对宋冬燃冷冷淡淡的。
“上次，你约蓝心羽跟我看电影，几个意思？她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宋冬燃看着她掏出一支烟点上。
戚百万抽掉宋冬燃嘴里的烟用手指灭掉，抬眸静静地看着他，“谁的意思，很重要？”
“也不是。”宋冬燃也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跟她默默对峙。
“我的意思，但她喜欢你是真的。”戚百万头脑发热说了实话。
“为什么这么做？”宋冬燃跟她碰了杯。
“她说事成之后给我十万。”戚百万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道，“我看在你身上要不到钱，就想撮合你们，从她手里拿钱也不错。”
“十万。”宋冬燃拿着酒杯笑了，眼里的温度越来越冷，“我就值十万？”
“不值啊！”戚百万摊手，“我也不知道蓝莓脑袋是不是瓦特了，竟然会出十万，在我这里，你值一百都不得了了，撑死了都只值顶级鸭鸭的价格。”
宋冬燃喝酒的动作一顿，“你挺懂行情啊。”
“略有耳闻。”戚百万听戚武伶说的，他们室友去泡吧，点过！而且长得巨丑，一个晚上都上千了！要是按宋冬燃这级别，一万一晚也会有人抢着出的吧。
“你跟苏宴时，什么关系？”宋冬燃看着戚百万问，“感觉不一般。”
“初中一起玩的……哥们。”戚百万挠挠头组织语言，“还行吧，比一般人的感情要深点。”
“你知道他有个哥哥吗？”宋冬燃一边喝酒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叫苏宴西。”
“见过，不熟。”戚百万确实记不得自己跟苏宴西有什么接触了，可能打了个照面，可能什么都没说，那个时候的注意力全在苏宴时的身上，她真不记得了。
“我跟他哥是高中同学，还上了同一所大学。”宋冬燃神情越来越哀戚，仰头灌了一大杯酒，随即失笑起来，“没想到有一天我的过去在一个人面前竟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就别说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听。”戚百万看着宋冬燃说，“大叔，知道利己主义吗？人生苦短，不要为了一些人一些事画地为牢锁住自己，不值得！随心所欲一点吧。”
宋冬燃闻言思忖半晌掏出烟再次给自己点上，戚百万默默地看着他抽烟没有制止。
“请你去唱歌，去吗？”宋冬燃在烟雾里看着戚百万等她的回复。
“走啊！”戚百万喝完最后一杯酒起身离开。
宋冬燃结完账带戚百万去唱歌了，他们开了一间小包厢，又点了两打酒，一边喝一边唱。
宋冬燃歌喉很好，唱的自我陶醉的时候被戚百万一嗓子嚎醒了，然后把机会给了兴致正高的戚百万。
戚百万点了她妈金银华最爱听的闽南语歌曲《舞女泪》，随即拿起话筒跟着歌曲的节奏开始起势，然后开始跟着音乐乱舞起来，“一步踏错终身错……”
宋冬燃靠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戚百万陶醉地表演，那颗爆炸头再加上独属她身上的逗逼气质，让她看起来很是有趣。
他看着她唱歌搞怪的表情和自我陶醉的舞蹈动作，还唱着陈旧的歌曲，这画面让他不自觉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