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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书记祁国栋,在省委会上能镇得住场,在基层调研时能扛得起锄头,在打击黑恶势力时能一脚定乾坤,如今,却在一个小小的“白色棍棍”面前,屡战屡败,狼狈不堪。

这一切,都源于他某次体检后,医生那句语重心长的告诫,以及妻子黄莉雅那带着“杀气”的温柔眼神。

“从今天起,我,祁国栋,正式戒烟!”某个周末的早晨,祁国栋站在客厅中央,对着正在看绘本的女儿祁云舒庄严宣布,仿佛在发表就职演说。小云舒眨巴着大眼睛,不明所以,但还是给面子地拍了拍小肉手。

黄莉雅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眼神里写满了“我信你个鬼”:“这话我听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上次你藏在书房《资治通鉴》盒子里的那条‘粮草’,是谁消灭的?”

祁国栋老脸一红,梗着脖子:“这次是认真的!为了健康,为了给安安和云舒做榜样!”他甚至还找来一张A4纸,工工整整写下“戒烟军令状”,打算贴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

行动的第一步,是处理“库存”。他怀着悲壮的心情,将办公室里、车上、家里各个隐秘角落搜刮出的香烟,整整两大条,准备扔进垃圾桶。拿起,放下,再拿起,摩挲着光滑的烟盒,他喃喃自语:“要不……留一包?算是告别仪式?” 最终,在黄莉雅“和善”的注视下,他眼一闭,心一横,全部丢弃。然后,他郑重其事地给自己点上了“最后一支”,美其名曰:“断头烟,抽完就上戒烟之路。”

戒烟第一天,祁书记在省委常委会上表现得异常“活跃”。平时沉稳的他,今天每隔十几分钟就忍不住端起茶杯猛灌,仿佛跟茶水有仇。做报告时,手里不夹支笔就感觉空落落的,差点把红色铅笔当烟给叼嘴里。秘书小陈注意到,书记今天频繁地摸上衣口袋,那个以往放烟盒的地方。

下午批阅文件,更是煎熬。以往文思泉涌,一根烟就能捋顺思路,现在只觉得百爪挠心,注意力难以集中。他烦躁地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像一头困兽。

“必须找点东西替代!”他灵光一闪。于是,接下来的日子,祁书记的办公桌上出现了各种“代烟品”:

他先是买了一袋瓜子,边看文件边嗑,结果一下午下来,面前堆起一座小山,文件上还沾了点瓜子皮。秘书进来汇报工作,看着严肃的书记嘴里“咔吧咔吧”,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随后,他又跑到商店的儿童零食去买了根大大的棒棒糖,试图找回“叼着东西”的感觉。结果某次紧急视频会议,他忘了这茬,含着棒棒糖就出现在镜头里,虽然很快拿下,但那瞬间的定格,让与会人员努力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在孙陆雨“不怀好意”的推荐下,尝试了据说能模拟吸烟感觉的替烟棒。结果嚼得太猛,下巴酸了好几天,还被黄莉雅吐槽:“满嘴一股怪味,还不如抽烟呢!”

明的不行,来暗的!祁国栋开始了他的“地下吸烟”生涯。

他在自己的专车里,借口要思考问题,让司机老周开车绕城转转,然后摇下车窗“透透气”。结果有一次,他自以为天衣无缝地抽完,还仔细散了味,回到家却被小云舒搂着脖子闻了闻,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你身上有烟的味道!” 祁国栋当场石化。

他在省委大楼的楼梯间,选择监控死角,速战速决。某天,他正躲在楼梯间“吞云吐雾”,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快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他一回头,魂飞魄散——只见来找他的孙陆雨抱着胳膊,靠在下一层的栏杆上,一脸“抓到你了”的坏笑。“哟!祁书记,体验基层‘烟火气’呢?” 祁国栋手忙脚乱地掐灭烟,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大的“危机”来自黄莉雅。她仿佛安装了“烟味雷达”。无论祁国栋是嚼口香糖、喷清新剂、在外面吹半小时风,她总能敏锐地捕捉到那一丝残留的“罪证”,然后开始“清算”,从健康重要性上升到信任危机,让祁书记毫无招架之力。

在全家的严密监督和自身的努力下,祁国栋居然奇迹般地坚持了一个月!

他觉得自己成功了,走路都带风,甚至在一次干部大会上,还以自身为例,大谈戒烟对提升工作效率、保持头脑清醒的好处,虽然台下知情的孙陆雨等人努力憋笑。

黄莉雅也有所松动,奖励了他一顿大餐。

然而,胜利的堡垒往往从内部攻破。不久后,省里推动一个重大项目,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连续几天开会到深夜,各方扯皮,压力巨大。

这天晚上,又是一个僵持不下的会议。祁国栋心力交瘁,回到办公室,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种熟悉的、需要用尼古丁来安抚焦虑和寻找灵感的冲动,如同海啸般袭来,根本无法抵挡。

他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里面竟然安静地躺着一包不知道哪个下属“进贡”后被他遗忘的烟。

理智与欲望激烈搏斗了三分钟。

最终,他颤抖着手,抽出一支,点燃。

当那久违的、略带辛辣的烟雾吸入肺中,再缓缓吐出时,他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带着罪恶感的叹息。

第二天,孙陆雨一大早走进他办公室,鼻子抽动两下,了然地笑了:“哟!祁书记,咱们的戒烟模范标兵,这是……‘复吸’了?”

祁国栋老脸一红,强作镇定地挥挥手:“去去去,战略调整,你懂什么!这叫……阶段性、灵活性戒烟策略!”

话虽如此,他还是默默地把那包烟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对着窗外,开始认真思考下一个戒烟“五年计划”该如何制定,以及,下次该把“粮草”藏在哪个更绝密的地方……

这场与香烟的拉锯战,看来远未到结束的时候。广大人民群众(黄莉雅和孙陆雨)表示,将持续关注此事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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