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池的夜色被灯笼染成暖红,画舫泊在岸边,甲板上支起的铜锅正冒着腾腾热气,程铁牛抱着半只烤羊,正往锅里下着切成薄片的羊肉卷,油星子溅在他新得的僧袍桌布上,竟与李白题的“酒”字相映成趣。“再来点西域胡椒!”他朝着船尾喊,007正蹲在那里调试3d打印机,闻言头也不抬地扔过一个金属小瓶:“别放太多,上次你辣得橘猫直打喷嚏!”
橘猫蹲在杨贵妃的残影身旁,正盯着她指尖流转的金红光晕——贵妃正用文脉之力给它的佛光花钿加固,顺便教它跳“猫爪霓裳舞”。“喵~”橘猫踮着脚尖转了个圈,爪子扫过桌面的素斋饼干,碎屑溅到李白的酒杯里。李白非但不恼,反而举杯一饮而尽:“狸奴这舞有灵性,比宫廷舞姬多了三分野趣!”
展昭正与译经卫首领对坐品茗,剑鞘斜倚在桌角,五重文脉剑意的青芒若隐若现。“玄奘法师的译经手稿已交由寺内秘库封存,”首领将一个锦盒推到林小警面前,“这是法师遗留的佛光锦囊,说是破汴梁困局的关键。”林小警打开锦盒,里面铺着一层金箔,放着半张泛黄的画稿残片,上面正是《清明上河图》的码头一角,旁侧用小楷写着“市井卫,画为引”。
“玄阴招供了。”公孙策拿着一卷供词走过来,折扇指着其中一行,“混沌会总舵主混沌子藏在汴梁,正用《清明上河图》的市井文脉做容器,想把长安残留的怨念王残魂融进去,造‘市井怨念军团’。”007突然插嘴:“我扫描过画稿残片,上面有‘市井气’的能量波动,和长安的文脉能量不是一个路数。”
“那是自然。”玄奘法师的残影飘至桌旁,锡杖轻点画稿,残片上浮现出细密的纹路,“汴梁守序者称‘市井卫’,世代以画师、商贩为伪装,护着《清明上河图》的文脉。要破混沌子的局,得用‘盛唐诗魂+北宋市井气’双重加持。”李白一听“诗魂”二字,立刻挥笔在船板上题诗:“长安诗酒罢,汴梁市井行,笔扫妖氛净,杯倾日月明!”诗句金光漫过画稿,残片上的码头纹路竟清晰了几分。
程铁牛正忙着给众人分羊肉,闻言抬头道:“市井气不就是吃的喝的?咱带着长安火锅底料去,准能和他们对上暗号!”他怀里的火锅底料油纸包还沾着地宫的陶土灰,却被他宝贝似的搂在怀里。杨贵妃掩唇轻笑:“壮士倒是通透,市井文脉本就藏在烟火气里,你的火锅或许真能派上用场。”
雪团抱着橘猫凑过来,猫爪正按在画稿的灌汤包图案上,残片突然泛起微光。“橘猫能感应到画稿的能量!”雪团眼睛一亮,橘猫也“喵”了一声,尾巴尖扫过画稿上的“虹桥”标记,那里正是残片标注的“汴梁市井怨念聚合点”。林小警立刻调出导航仪,屏幕上汴梁虹桥的位置正闪烁着淡紫色波动,与长安怨念王的信号同源。
“小甜甜”的电子音突然从程铁牛的耳麦里响起,混着铜锅的沸腾声:“检测到汴梁时空波动异常,与怨念王残魂能量同源!推测混沌子正在进行‘唐宋怨念融合’实验,实验成功将污染中原文脉!”林小警脸色一凝,将画稿残片塞进锦盒:“不能等了,明天一早就动身去汴梁。”
庆功宴的热闹丝毫未减。公孙策正缠着译经卫首领问北宋瓷器的烧制工艺,手里的小本子记满了笔记;007用3d打印机复刻了李白的《将进酒》手稿,捧着让李白的残影签名,被李白吐槽“墨气不足,匠气有余”;展昭则在船头练剑,五重文脉剑意与曲江池的水波共鸣,剑影映在水面上,竟化作《侠客行》的诗句纹路。
程铁牛酒过三巡,抱着酒坛和李白的残影拼起酒来。“李兄,咱到了汴梁,再找个酒肆喝个痛快!”李白挥笔题下“汴梁再会”四字,字迹化作金光融入酒坛:“此坛酒魂我已加持,到了汴梁开封,酒香自会引你寻到好酒肆!”程铁牛连忙将酒坛抱在怀里,生怕洒出一滴。
橘猫突然跳到锦盒旁,用爪子拍了拍盒盖。杨贵妃的残影凑近一看,发现锦盒缝隙里渗出道道微光,竟是画稿残片与橘猫的佛光花钿产生了共鸣。“这狸奴与《清明上河图》有缘,”贵妃拂袖将微光收进锦盒,“到了汴梁,它或许能帮你们找到市井卫的藏身之处。”
夜深时,译经卫已将玄阴押往秘牢看管,众人收拾好行装准备歇息。程铁牛将烤羊腿、火锅底料和李白题字的酒坛一股脑塞进包裹,嘴里还念叨着:“灌汤包、炒凉粉、杏仁茶……一个都不能少!”公孙策则把佛光陶土配方和唐三彩碎片小心收好,眼神里满是对北宋工艺的期待;007的背包里塞满了扫描设备,立志要记录下《清明上河图》的每一处细节。
林小警站在画舫船头,望着汴梁的方向,导航仪上的波动信号越来越清晰。展昭走到她身旁,剑鞘的青芒映亮她的脸颊:“放心,有五重文脉剑意护持,再加上市井卫的助力,混沌子掀不起风浪。”范若若抱着玉牌走来,玉牌与锦盒里的画稿共鸣,红光中浮现出虹桥的完整轮廓:“玉牌能感应到画稿的文脉,到了汴梁,我们能精准定位怨念聚合点。”
雪团抱着已经睡着的橘猫走过来,橘猫的爪子还紧紧扒着锦盒边缘。月光洒在曲江池上,画舫的灯笼在水面投下晃动的光影,李白、杨贵妃与玄奘的残影并肩立在船头,诗魂、舞韵与佛光交织成一道淡淡的光带,指向遥远的汴梁。
程铁牛的耳麦再次响起“小甜甜”的电子音,带着几分轻快:“宿主,长安篇主线任务完成!发放终章奖励:全员‘盛唐文脉传承者’称号,程铁牛‘跨时代吃货探测仪’(精准定位各地美食)!提示:汴梁市井卫接头暗号藏在《清明上河图》的‘虹桥酒旗’上,记得带好李白的酒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