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她看不到那人的面容,李姐心中警铃大作,这上升期的小花,可不能传出绯闻来!
先到此,李姐撸起袖子就想要冲过去揪住那个男人的头发,给他点颜色瞧瞧。
可这么一细看,瞧着那男人的身高,瞧着那男人手里的佛珠,还有身上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她顿时就明白了,那人竟然是沈嗣明?!
李姐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想着:我滴个乖乖,小丫头这是深藏不露啊,这是钓上佛爷了?
了不得了不得,这要是得手了,岂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有了佛爷的支持,那未来就是数不尽的资源倾斜。
李姐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转身离开,忽而又想起来一件事情,找到了一个“前方正在施工,闲人免进”的标志牌放在了入口处。
这样,就不会有人上天台,打扰到他们谈情说爱了。
李姐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天才,她面带笑容,畅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脚步轻快地回了宴会厅。
……
沈嗣明捏着姜书愿的手腕,指尖下是她急促的脉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缓缓松开她的手腕。
他超绝不经意地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他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里面拿出来她方才佩戴的那条帕拉伊巴碧玺项链,上面的帕拉伊巴碧玺幽蓝,泛着霓虹绿光,如同凝固的海水。
“转过去。”
姜书愿依言微微侧身,感觉到他上前一步。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将她囚禁于方寸之间。
他的手臂从她颈侧绕过,姜书愿几乎被他从背后抱在怀里。
这姿势有些过于暧昧了。
冰凉的链坠贴上她锁骨间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颈后摆弄着那个小小的搭扣,指尖偶尔擦过她颈后最细嫩敏感的皮肤,像羽毛,又像火星,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她脊背微微僵直。
“佛爷……这是什么意思?”
“别动。”
他低声说,温热的气息直接喷在她的后颈上。
身后传来极轻微的一声“咔哒”,项链戴好了。
沈嗣明的指尖无意地滑过她的后颈:“这项链送给你。”
姜书愿转过身,险些撞进他怀里,她下意识地一手护住颈间的项链,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太贵重了。”
沈嗣明看着她下意识护住项链的动作,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拍卖的钱已经捐出去了。”
“这项链于我而言不过就是一串石头,不如送给……能让它绽放光彩的人。项链配美人,岂不是更好?”
“可……”
沈嗣明打断她,语气软了几分“别急着拒绝我,就当是我给你的回礼了。”
姜书愿:1个亿的项链,说送给我就送给我了?
果然,金钱在有钱人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串数字。
“你很聪明,还懂得在项链上系上一串细线,避免珠子掉落,不过……一颗珠子一颗钻石的穿进去,怪费眼睛的。”
“这条项链你随便带,丢了坏了,再给你买新的。”
姜书愿一怔,这话说的倒是带着几分宠溺。
说着,沈嗣明忽然话锋一转,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睛:“景然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姜书愿的眼神躲闪,她别开脸,看着下面的车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嗣明俯身,气息拂过她发烫的耳垂:“你就算是注销了账号,也能被人查到蛛丝马迹。”
他看见她喉间轻轻滚动,像受惊的鸟儿。
忽然觉得有趣,伸手替她捋开黏在颈侧的一缕发丝:“放心,屁股都帮你擦干净了。”
难得遇到这么一个有趣的,棋逢对手的人,他还不想让她这么快成为众矢之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
他忽而又从西装裤子口袋里面拿出来几张卸妆湿巾,拆开包装之后,抬手按在了姜书愿的脸上,轻轻地揉按着。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素颜的时候最好看。”
姜书愿忽而失笑:“佛爷的口袋是哆啦A梦的百宝箱吗?”
方才他掏出来一个项链盒子,这会儿又掏出来两片湿巾,一个190的大帅哥忽而从口袋里掏出来这么多东西,她觉得实在是不符合佛爷的形象,这人还真是有趣。
沈嗣明轻笑一声:“哆啦A梦的百宝箱是四次元口袋,这个口袋直接通往四次元空间,再多的东西也放得下。”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有四次元的东西。”
姜书愿问他:“佛爷是经常给女人擦脸吗?怎么还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姜书愿想着,倒是忘了问系统,沈嗣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了。
沈嗣明的手一顿:“我没有给女人擦过脸,你是第一个。”
“至于这卸妆湿巾,是我方才让助手特意去买的。”
沈嗣明忽而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有些多了,他从来没有向人解释过什么,也从来不屑于去解释,可是……他不想她误会。
沈嗣明的动作很是轻柔,他将姜书愿眼睛上那厚重的眼影、眼线,还有脸上的粉底,嘴唇上的口红都擦掉了。
“嗯,这样好看多了。”
“以后,记得用我送你的口红。”
“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只是我的品味比较好。”
“你这浓妆艳抹的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对我的眼睛很不友好。”
沈嗣明修长的手指又拆开一个湿巾,他垂着眼,开始擦她脖颈上的粉底。
粉底被一点点拭去,露出底下原本的白皙,湿巾所过之处,泛起一阵微凉的触感。
他擦干净脖子上的粉底之后,抬起项链,冰凉的链坠短暂地贴着他的指腹,他耐心地将链子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擦净,再让项链妥帖地落回原处。
动作间,他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畔,面对面的,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随后,他的指尖带着湿巾缓缓下滑,划过纤细的锁骨线条,在那微微起伏的曲线顶端顿住。
湿巾的潮意隔着薄薄的衣料隐约传来,他的大手停在那里,不再移动,空气仿佛也随之一滞。
姜书愿眼波流转,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故意挺了挺胸脯:“怎么不擦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目光落在他骤然收紧的手指上,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佛爷是不敢吗?”
沈嗣明眸色一沉,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波动。
他倏地将那片微凉的湿巾塞进她手里,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带起一阵麻痒。
“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