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坐在上位,淡定的看着走进来的四位合法小三。
格格吴雅氏,牧长务达哈之女,长相清秀,眉眼却有些锋芒,看着有些精明,不过是否表里如一,还得再看。
格格关氏,麻色之女,脸若银盆,有福之相,长辈们最喜欢这一款。
侍妾晁氏,包衣破落户,家境下乘,容貌却艳丽非常,是原身生了女儿后,惠妃倾情送来的美人儿。
侍妾李氏,李浩山之女,邻家小妹长相,看着很是朝气蓬勃,一看就是没有经历后宅的毒打,也是,这也是惠妃刚送来添堵的玩意儿。
如今胤禔只想赶在太子之前,生下嫡长孙,即便去这些女人房里,也会赐下避子汤,所以根本不足为惧。
显然这四个女人也很清楚,故而格外的老实,小嘴都跟抹了蜜似的讨好,生怕得罪雨桐。
听了一阵夸夸夸后,雨桐心情舒畅的让她们都下去了。
还好已经出了宫,不然像原身那般,天天去延禧宫给惠妃请安,还要说奉承话讨好,她不得憋屈死。
要是个好婆婆也就算了,可惠妃呢,那是把原身当儿媳妇吗?
各种刁难,各种甩脸子,但凡有哪点不如意,就拿原身出气。
胤禔发现后,护了几回,那老女人就跟被自己的男人背叛了一样,变着法的折腾原身。
雨桐无语,这不会是在深宫待久了,变态了吧。
逗逗孩子,看看账本,又在贝勒府巡视了一圈后,雨桐招了伶人到梧桐院表演。
别的不说,原身这个身份还是非常可以的,只要胤禔不在家,她就是府中老大。
这日子爽啊~
晚上胤禔回府后,弯也不转的就来到了梧桐院。
见到雨桐正斜倚在榻上看书,大腿一跨,三两步走到跟前,探头看了一眼,见是一本医书,惊讶道:“雨桐,怎么看起这个?”
雨桐对胤禔招了招手,待人靠的更近后,神秘的凑到他耳边,压着嗓子道:“想看就看咯~”
瞧胤禔那镇住的傻样。
雨桐没忍住哈哈哈的笑起来。
胤禔回过神来,伸手掐了掐雨桐的小脸,无奈道:
“你也调皮起来了,听说你看了一下午的表演,今天怎的这么高兴?”
雨桐起身挽住胤禔的胳膊,两人一起坐在榻上后,娇娇柔柔的道:“这不是听人说,心情好,孕事才来的快,妾想快点让爷心想事成!”
胤禔听的心情火热,呼吸都粗重起来,将人抱在怀里,好一顿耳鬓厮磨,“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雨桐用手光明正大的在胤禔胸前抚摸,啧啧,结实,宽阔,滚热,双开门的男人耶,原身吃的真好~
胤禔被撩的呼吸又重了重,但想到还要用膳,哑着嗓子道:
“先用膳,晚上我们再来。”
雨桐红着脸的从胤禔身上起来,让人传膳,很快一边给男人布菜。一边道:
“爷,如今大格格已经六个月了,不如我们给她取个名。”
胤禔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想到皇阿玛确实不会给格格赐名,笑道:
“好啊,爷希望我们的大格格永远幸福快乐,就叫济尔哈朗吧。”
爱新觉罗·济尔哈朗,不错的名字,就是不太日常。
雨桐夸赞了胤禔一番后,道:“爷,那我们给大格格取个乳名,就叫长乐好了,跟爷取的大名有异曲同工之妙。”
长乐未央,永受嘉福!
很好,爷的女儿就该如此,胤禔高兴的点点头,“好,我改天就去找皇阿玛给长乐讨点宝贝,给孩子添添福气。”
雨桐很赞同,亲爹在的时候不扒拉,等兄弟上位,不被反扒拉就不错了。
更何况眼前这位爷,夺嫡这场盛大的赛事,他就只参与了上半场。
用过膳,雨桐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想到原身的二女儿,也差不多这时候该来了,就花了10积分买了一枚生子丹。
如原身那般不停生,那是不可能的。
胤禔不是想要儿子吗,那就给他!
可本该康熙35年才会有的儿子,提前了近7年,她总得收点好处吧。
反正胤禔一生所生的15个儿子,只有四个活到了六十以上,其他的不是早夭就是早逝,那就不要生了,生了又活不了,大人孩子都受罪。
于是,又从系统商城买了一枚价值5个积分的绝嗣丹,胤禔服用后,除非雨桐给那些女人服用生子丹或生女丹,否则不会再有所出。
更重要的是,系统出品,靠把脉根本无法检查出来。
胤禔可是武将,不仅精力充沛,而且爆发力也很是强悍。
雨桐就如同那雨中芭蕉,被雨水打的左右摇摆,难以自持。
原身在床上向来是任君采撷,她也不好上来就突破固有形象,只得装作无意间采了红豆,或者不小心摸了喉结。
这点小手段,就刺激的胤禔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埋头就是苦干。
后来雨桐受不住了,发出破碎的哭声,可把胤禔给得意坏了。
如此反复的来了两场,雨桐才装作口渴,喝了一杯温水后,又递给了胤禔一杯。
见人咕咚一口闷,还要续杯,雨桐眼里都是笑意,亲自喂给某人。
喝了水,两人的情、欲也降了少许,身上汗哒哒的,便叫了水。
哪知洗浴的时候,雨桐那满身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胤禔没忍住用粗糙的手指摸了摸。
太重了。
雨桐发出一声嘤咛。
娇柔的声音,使得胤禔心肝一颤,都没来得及想,嘴巴就已经吻了上去。
水浪翻滚,如同蛟龙过江,气势磅礴,热气蒸腾!
再醒来,天已大亮。
刚动弹一下,就有声音在耳畔响起:“醒啦,不是爷说,你身子骨也太弱了,今日就让太医过来给你调养调养。”
好欠的一个人!
雨桐转身就在胤禔双开门的胸膛上来了一巴掌,“爷,我好的很,你若是嫌我太娇弱,不如去找别的妹妹。”
第一次被福晋打的胤禔,愣了一下后,一把掀开薄被,哼了哼,“好心没好报,爷走就是了!”
说罢,衣服都没穿,光着腚就去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