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时辰。
江玉燕终于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顾淳取过自己的衣衫，轻柔地为她盖上，又在她光洁的额角印下一吻。
“好好休息，我的好妹妹，愿你有个好梦。”
顾淳低语，随即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洞府。
顾淳并未去往御天方舟，他身形一晃，便已出现在凌霜的洞府之中。
这洞府早已不复昔日模样。
曾经属于凌霜的居所，阴冷空寂，除了一方供凌霜修炼休息的冰魄寒玉玉台，再无他物，简陋的像是野兽的洞穴。
自从灵儿住进凌霜的洞府后，这里便彻底换了天地。
阴寒尽散，暖风携带着清新的花香萦绕其间，处处点缀着灵儿精心布置的装饰，显得生机盎然。
感受到顾淳的气息降临，原本小脸儿还泛着兴奋红晕的灵儿立刻绷紧了身体，她迅速收敛所有的情绪，竭力模仿着记忆中凌霜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孤高姿态。
方才，顾淳洞府里的旖旎风光，灵儿早已用神识观摩了个遍。
这生动的一课，让懵懂的她，窥见了云雨情事的门径。
说来也是有趣。
江玉燕的初次，给真凌霜上了一课，为真凌霜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顾淳回归宗门与江玉燕的第一次，又给假凌霜上了一课，让假凌霜见识到了云翻雨覆。
变成凌霜模样的灵儿端坐在玉台之上，洁白的衣裙纤尘不染，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
顾淳脚步轻快，走到灵儿面前。
灵儿缓缓侧过头，目光冰冷地看着顾淳，语气带着责备，“逆徒，现在才过来，方才干什么去了？”
灵儿表面维持着高冷，内心却早已雀跃沸腾。
嘻嘻，叫主人逆徒真是好刺激啊，我太喜欢当主人的师尊了。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顾淳脸上堆起一副谄媚的笑容，心中却在盘算：现在还不着急把系统给灵儿，我先好好地逗逗她。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感受到被冷漠对待的感觉了。
念及此处，顾淳点头哈腰，一脸讨好：“师尊，我刚刚有点事，所以就过来的晚了一些，请师尊恕罪。”
灵儿冷哼一声，目光斜睨，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有事？是女人的事吧。”
“是……”顾淳装出一副慌乱的样子，“啊，不是不是。”
看到顾淳如此紧张，灵儿心中更是窃喜。
嘻嘻，主人慌了呢，好好玩，好有趣。
灵儿脸上依旧无波，冰冷的视线却如刀刃般，在顾淳身上刮过。
忽然，灵儿朱唇轻启，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蹲下，给为师捏捏脚。”
灵儿优雅地翘起一只小腿，洁白的锦鞋在白纱裙摆下若隐若现。
这一幕瞬间击中了顾淳的记忆，他想起了曾经在绝峰上，第一次为他的师尊凌霜洗脚时的场景。
眼前灵儿的气质与样貌，已经无限接近于记忆中的师尊。
只是不知，这双狱卒，是否也与师尊一般？
怀揣着满心的好奇，顾淳缓缓蹲下身，蹲在灵儿身前，珍而重之地捧起了那只精致小巧的锦鞋。
灵儿顿时全身紧绷，呼吸也乱了节拍。
“给……给为师去……了……”灵儿声音微颤。
顾淳依言，轻轻退去洁白的锦鞋。
一只包裹在纯白短袜中的玲珑狱卒，顿时显露出来。
一股淡淡的，带着灵草清香的独特气息，随之在洞府内弥漫开来。
“为师……的……脚……好看吗？”灵儿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焕然天成，完美无瑕。”顾淳由衷赞叹。
这句夸赞瞬间瓦解了灵儿强装的矜持。
“别……别看了。”她声音里的清冷彻底褪去，只剩下了紧张与期待的微颤，“到为师这玉台上来。”
…………
时间流转，不觉间已是数个时辰。
光洁的玉台上，一朵比绝峰花海还要娇艳万倍的花儿，悄然绽放。
灵儿枕在顾淳强壮的手臂上，气息微促。
“逆徒……”她试图找回那高冷的语调，却再也伪装不出，听在顾淳耳中，只剩下了娇憨的撒娇，“为师……很中意你。”
顾淳的手臂紧了紧，将她纤细的腰肢更贴近自己，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你说……我是该叫你师尊呢，还是……”
“还是什么？”灵儿立刻警觉地抬起眼。
顾淳邪魅一笑，灼热的呼吸拂过她微红的肌肤，“还是该叫你灵儿呢？”
“啊！”灵儿惊叫着坐起，脸上写满了惶恐。
“说……说什么胡话，我就是你的师尊凌霜……你……你不要瞎说！我才不是灵儿呢。”灵儿连忙慌乱地否认。
“别装了。”顾淳也坐起身，身体微微前倾，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逼近她，“从踏上绝峰的那一刻起，我就识破了你的身份。”
灵儿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冰冷的石壁抵住背脊，她已退无可退。
顾淳手臂一撑，如囚笼般，将她困在自己与石壁之间。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这张属于师尊的清冷容颜，声音带着玩味，“灵儿，你可真会胡闹啊，竟敢伪装成我师尊的模样。”
灵儿终于慌了，她眼中的狡黠褪去，换上了几分真实的慌乱。
“主人，灵儿知道错了，求主人不要惩罚灵儿，灵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挣脱着令人心跳加速的禁锢。
顾淳的笑容却越发温柔，带着一丝宠溺的纵容，“谁说我要惩罚你了？”
灵儿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里面盛满了疑惑，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轻颤。
她不解地望着顾淳，那张和凌霜别无二致清冷面容，此刻只剩下了懵懂与不安。
“我不仅不会惩罚你。”顾淳伸出另一只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灵儿的脸颊，“还会奖励你。”
“刚刚……那不是奖励吗？”灵儿歪了歪头，透露出几分天真的疑惑。
顾淳轻笑出声，灼热的纯阳之气有意无意地拂过灵儿敏感的耳廓，“那当然不算，你以为那就是奖励啊？”
顾淳故意停顿，看着灵儿因他气息而泛起红晕的脸颊，慢悠悠地说道：“以后那种奖励多的是。”
这暧昧的许诺让灵儿的心跳得更快了，心中期待与羞涩交织，她微微垂眸，细声细语地问：“那……主人要给我什么奖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