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给他们大一点的,主要还是怕引来别人的觊觎。
要是真的给了他们太多,那就不是帮助他们,反而是给他们招祸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样的小金块,出手是最方便的,也不显眼,手里一拿就能带着出去。
说来也是巧了!
原主父母所在的地方竟然和江友华所在的地方是一处,都在沪市,这也省的伊人专门跑两个地方了。
又即将解决一件事情,伊人留在这里还有最后一件事情,那就是苗大癞子这个强奸犯。
之所以叫做大癞子,是因为这人头上有个大疮,一开始是一个小疮,后来因为没钱治疗,然后情况越来越恶劣,就变成了一个大疮。
脑袋上的这颗大疮疼的苗大癞子呼爹喊娘的,后来被他爹一个巴掌给拍的脓水四溅,苗大癞子疼的昏了过去。
醒来以后,疮竟然慢慢好了,只不过留下了一个大疙瘩,还不长头发。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人家都叫他苗大癞子。
到了适婚的年纪,再加上家里穷,人又长得难看,不上进,苗大癞子也没娶上媳妇。
说来也巧,江友华他们回家的时候,正好坐的就是苗大癞子的船。
得知他没有媳妇以后,周淑怡心里就冒出了这样一个恶毒的想法。
之后吗?就是原主被他们捆着卖给了苗大癞子,开启了原主悲惨的一生。
原主哪里会愿意嫁给他,可是苗大癞子这人,不仅强迫原主,还殴打辱骂原主,原主只能认命。
那时候的人没有避孕措施,原主生了一个又一个,八个孩子,最终活下来5个,死的那三个都是女孩子,都是刚生下来就被苗大赖子给掐死或者溺在尿桶里面淹死了。
原主很能干,所以那个时候家里的日子还是能够饱腹的,可以说,家里这一切基本上都是靠着原主挣下来的。
可是谁能想到,在那个孩子又累又饿来到这里的时候,苗大癞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原主不理解,但是伊人却看的很清楚,这就是人性的恶劣之处。
原主是给江友华生下过孩子的,也是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落魄,苗大癞子哪里是能够配得上的?
人一旦自卑,心灵就会扭曲。
特别是每次一听到别人总是夸赞自己的老婆怎么争气,怎么能干,不愧是当过富贵人家的媳妇的时候,苗大癞子心里就会留下又一层的阴影儿和芥蒂。
每次人家调笑过后,苗大癞子总是会无缘无故地暴打原主一顿,听着原主的哀嚎声,才会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
大少奶奶又能怎么样?现在不还是给我大癞子当媳妇,给我睡,给我生孩子……
男人的无能,总是通过暴力来体现,越是无能者,越是内心自卑,妄想要通过控制别人来满足自己想当人上人的欲望。
他之所以对待那个孩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少爷的孩子,不还是到我这里来乞食,吃我的?凭什么吃我的?统统给我滚蛋!
只能说,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不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伊人穿梭了这么多的位面,见识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
不可否认的是,有的人天生就是善的,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恶的。
人们总说,善恶到头终有报,事实真的是如此吗?不过是无能者安慰自己的说法罢了。
要是真的如此,也不会有快穿部门的存在了,与其把希望托付在别人身上,不如托付在自己身上。
伊人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找到了苗大癞子的破船,刚刚走进船舱,苗大癞子就察觉到了,“你……你是干嘛的,我……”。
说话声戛然而止,伊人扭动他的脖子,瞬间拔出他的舌头,只一个瞬间,周大癞子的嘴巴和舌头就变成了金子。
伊人要让他活着好好感受这种痛苦,不是喜欢暴力吗?
伊人可以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暴力。
冷冰冰的大砍刀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骇人的光线。
这是伊人专门在屠夫那里买的,正适合周大癞子,大卸八块才配得上他。
死了也没事儿,死了以后,都被伊人变成金子,随便扔在各个地方。
这也算是发挥了他的最后一丝价值了,毕竟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他的尸体要是乱扔的话,还会污染河流和空气,还不如变成金子随便扔,万一哪个幸运儿看到了,还能一下子就富裕起来呢!
处理好了所有的一切,伊人准备离开了,目的地,沪市!
这里距离沪市可还是有很长的距离的,主要还是靠水路,水路的话用时更短,而且还能领略一下沿途的风光。
“夫人,这边请,这就是您的房间了”。船上的服务生领着伊人前往自己的房间,伊人经过船舱的时候,还和一对从房间里面出来的小青年碰上了面,双方轻轻点了点头,伊人走进房间。
房间还不错,毕竟是花了大价钱的,船上也是划算了不同的房间的,上等房,中等房和下等房,以及最底层的船舱。
花钱最多,最贵的就是上等房,船上的一切都有伙计儿给安排好。
伴随着“呜呜呜”声,船只就起航了。
伊人抱着安安在甲板上坐着,远处的人群不停的倒退,下方的甲板上更是充满了离别的声音。
“……回去吧,回去吧,娘回去吧……”。
“……你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挂念我……”。
“以后我不在你们的身边,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离别的哭声越来越远,船舱上的人也是越来越少。
伊人抱着安安的时候,正好又碰到那对小年轻也来到甲板上,伊人怀里的安安伸出小手,叽里咕噜地说着婴语,一点也不怕人。
年轻人中的女孩子看到安安这么有活力,忍不住夸了起来,“大姐,你家的孩子可真乖啊,都不哭的”。
伊人拢了拢安安身上的薄被,稍微挡了一些风,“是吗?这孩子从小就喜欢热闹”。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伊人这才知道他们也是去沪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