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冉站在一旁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有叶夕在这帮自己忙怼人,她可太轻松了。
这时,台下又有人喊道:“就是,大长老您这样太不公平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对呀,要是人人都这样,那我们还修炼个屁呀,直接用男人这个身份,来得到想要的不就好了。”
就是我们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
哪怕输给的是个女子:“这又怎样,没什么可耻的。”
说的对。可耻的从来不是性别:“而是偏见,好与坏从就来不分男女,坏的是心。”
叶夕:“说差这话,眼神向魏大长老。”
众人听到叶夕这话,纷纷附和。
魏大长老察觉到,众人对自己的厌恶,见势不妙:“朝着魏冉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魏俊杨带走。”
这操作让叶夕迷了迷眼:“这老头也太关心魏俊杨了吧!”
该不会魏俊杨是:“这老头的私生子吧,不然这老头怎么这么关心?”
“正所谓我当不了家主,那就让我儿子当”
至于这儿子,是谁养大的无所谓。
叶夕看着,魏大长老走远的背影,散发着她那无限且惊奇的脑回路。”
魏冉冉走下擂台,对叶夕投去感激的目光,“夕夕,好有你在,不然我今天都得吃大亏了。”
这老头,我在家时就有事没事,倚老卖老的训诫我。
我真是烦透他了,又应该是大长老,不得不忍他。
真是气死我了!
好啦,好啦,别气了,跟一个快要进棺材的人,生什么气。”
别把自己身体气坏了,不值得。
叶夕拍了拍她的手,像安慰小孩似的安慰她。
虽然感到很敷衍:“但魏冉冉还是很开心,毕竟能让叶夕哄的人,没几个,刚好她就是那其中那一个。”
至于跟某人比,那不可能:“你不敢跟某人比,怕被打。”
金有钱就是在,“这个时候凑过来的,刚才他就想去,把那大长老揍一顿。”
可惜没机会,机会被叶夕抢走啦:“不过白天的机会没了,不代表晚上的机会没了。”
只要天一黑,机会不就来啦!
金有钱,“心里正在计划着:“天黑去给套麻袋,面上却说冉冉你也太好心了!”是我,早就把那老头打的牙齿掉满地。
让他整天倚老卖老:“欺负人,“呸,什么东西。”
“冉冉,”别生气,你有钱哥我,今晚帮你出气。”
你要干什么?
会是想杀了他吧?“虽然我很想他去死,但他不能死在你的手里,这样会脏了你的手的。”
放心吧,我不杀他。
我只揍他,揍到他没脾气,再也不敢招惹你。
嗯,那行,只要不脏了你的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反正那老头也是个元婴,左右也不会那么容易死掉。“应该能够让你玩一段时间。”
叶夕:“……” 两个活阎王。
叶夕就这样坐,一旁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计划着怎么虐人。
“叶夕,”没事的!习惯就好!不用心疼她!
毕竟她家里,有个更变态的!
(叶楠,咋的,一个两个的都内涵我,又不给我结出场费,切,无趣。)
在金有钱和魏冉冉,两人密谋着今晚如何给魏大长老套麻袋:“这一密谋就密谋近半小时,直到轮到金有钱上台。”两人这才停下密谋。
金有钱停下与魏冉冉的密谋。
自信满满的走上擂台:“他的对手是个身材魁梧的师兄,各位师兄虽然个子大,但那眼神中透着一股傻气。”
叶夕看着,他那无比清澈的眼神:“顿觉无语,白长这么大个子了。”
金有钱也察觉到,“这位师兄是个憨的,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欺负人啦。”
金有钱下不去手:“这位高兴师兄也同样没有动手,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想先动手。”
高兴是觉得自己大个:“要是先动手,那就是欺负眼前这小子了!所以他不想先手。”
金有钱:“则觉得,对方是个傻子,他不能欺负傻子。”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不动手:“傻师兄也不动手,这让金有钱很苦恼。”
毕竟总不能这样干等着:“金有钱纠结一会儿,便放弃了,所谓的风度,率先出手。”
金有钱现在不胖了,“身法很灵活,像只敏捷的猴子,不像以前一样,像个灵活的胖子。”
见到金有钱率先动手:“高兴也跟着动手,高兴直接出拳,一拳打下金有钱。”
高兴体格高大,他的力气和他的身材一样,力大无穷,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
在两人一拳一掌的相碰后:“两人同时后退几步,“金有钱,感觉自己的整个手掌都麻了。”
嘿!这回遇到对手了:“金有钱的眼里冒出熊熊的战意!”
高兴的眼里,同样冒出熊熊的战意。
叶夕和魏冉冉,在台下紧张地看着。
魏冉冉握紧了拳头,嘴里还不时念叨着:“夕夕,你说金有钱会不会有事啊?”
放心吧,不会的。叶夕说道。
可我看着,“金有钱这个对手,看起来好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