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墨砚辰和墨砚渊也是脸色大变。
墨砚辰眉头紧锁,目光扫向叶楠:“倒不是担心墨锦萝,而是惊奇,她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虽然也有些怀疑她隐藏了修为:“但并不知道她竟强到如此,只凭一片叶子,就能将人重伤至此。”
还损伤到根本,修为倒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就算在中州也没几个能有这样的手段。”
主要,能造成这样伤害的:“修为必须比对方高出许多,才能做得到。”
墨锦萝的侍卫们,手忙脚乱的跑去扶她:“一直躲在暗处的,四长老也走了出,目光搜寻着周围,试图找出攻击墨锦萝的人。”
可惜,他修为太低,“没能准确的找到是谁出的手。”
但他还大喝道:“是谁竟敢在这放肆!”
他喊了,但没人回应:“周围陷入一阵安静中,空气也陷入尴尬的氛围里。”
毕竟他喊的那么大声:“没人应,确实有些尴尬。”
好在众人,都还处于震惊中:“没人去在意他,不然他更尴尬。”
当有个人,那就是墨砚渊,“此刻墨砚渊把目光投向叶楠,他那就不喜叶楠,此刻更是怒目圆睁的对着叶楠,大声喝道:“是你干的对不对?”
动手的是你,对不对?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伤我中州:“中央帝国的九公主!”
叶楠一脸无辜的摊开双手,“诶诶诶,你可不要仗着有张嘴,就胡乱攀咬人。”
别忘了,你是人不是狗:“更不是有嘴就得咬人的,人是不用见人就咬的。”
还有我可什么都没做,更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生了这事儿。”
你可不要张口就喷:“哪怕串稀也不是这样串的,一般都是从上面拉的,不是从嘴里喷的。”
你好歹是个太子,请注意你的言辞和行为:“虽然这是你自己的癖好,但你不要带上别人好吗!”
我可以理解你的特殊癖好:“但也请原谅我做不到和你一样,所以请不要觉得我和你不一样,就针对我好吗!。”
怼完一通,她心里甚是欢喜:“艾玛,果然骂完人身体与身心都舒畅了。”
至于墨锦萝是怎么伤的?
那当然是她干的啦!
她只是把灵力附着在,那片草药叶子上:“然后就随便一甩,这不就击中了墨锦萝,“啰。”
至于,她的修为:“为什么掉的那么快?她只能说,谁让她这么弱!”
自也不知道,她堂堂一个元婴后期:“竟然这么的弱不禁风,连自己一击都承受不住。”
自己连一成功力都没用上:“她就成这样了,“自己怎么办!”
众人:“……”人言否!
墨锦萝本来就受了重伤,后面又被侍卫冲过来:“没轻重的扶起来,导致二次重伤。”
只能躺在地上,痛苦的叫喊:“眼中满是怨毒的看向叶楠,“是你,一定是你害了我!“是不是!”
叶楠耸耸肩,“空口无凭,可别乱冤枉人。”
你和太子虽然是同个爹,但好在不是一个娘:“我还以为你和他不一样,原来你也和他一样啊,都是靠嘴来喷粪的。”
墨砚渊被叶楠怼得脸色涨红,正要发作,四长老突然开口:“都别吵了。”他眼神犀利地看向叶楠,“姑娘,此事若真是你所为,你该给个说法。”
若不是,也请你莫要再言语挑衅。”
叶楠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我已说过不是我,若非你们一定要冤枉我,我又怎么可能还嘴呢。”
不想听我说话,就不要上杆子:“凑上来与我交谈,这样会显得你们很贱。”
毕竟,“先聊者贱。”
还有事不过三,这是她第三次招惹我了:“前两次我都放过她了,可她不知去呀,仗着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没人告诉你们,出来混, “要管好自己,不要仗着身份,去招惹些你们惹不起的人。”
还有与其在这,让我管住我的嘴:“还不如管好你们这位九公主,要不是她平白无故来招惹我。”
你们会挨骂!
她自己嘴贱,招惹了路过的强者:“如今受了伤,难不成还要我负责?”
这都是什么道理?
你们自己的吗?
墨锦萝几人,被她这一顿涚:“给说的无话反驳,主要是说不了,因为正在被威压着说不出话。”
这道威压,不是叶楠的:“而是一直冷着脸,沉默不语的墨砚辰的。”
他嫌这些人,太吵了!
忍无可忍,只能施用威压来:“让他们闭嘴。”
这时,顶着威压的四长老:“顶着额头上的冷汗走上前,拱手道:“王,王爷可否先收回威压。”
我们还有事没做,更有当务之急:“是先治好九公主的伤,可否先让我们将九公主的伤治好,再来说这些事。”
墨砚辰,“哪怕听到这些话,也没收回威压:“最后还是百里郝,站出来说了句。“王爷,您先把威压收起来吧,我们快撑不住了,别待会儿没整到他们,反而整到我们自己人了!。”
这才勉强的,收起威压:“夜风,见自家王爷收起威压,还才敢示意侍卫将墨锦萝抬下去医治。”
叶楠看着,墨锦萝被抬走的狼狈背影:“毫不收敛的哈哈大笑。”
墨砚辰看着,她这副毫无形象大笑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墨砚渊看着她这副样子,更来气了:“你这不可理喻的疯女人,别得意的太快!”
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此刻他也不去再护,装不装君子的事了:“原本就因为没找到,想要找到的宝物而气恼。”
墨砚渊怒极,拔剑便朝叶楠刺去。
叶楠见此朝他翻了个白眼,轻巧一个闪:“顺手夺过他的剑,反手将剑抵在他脖子上。“
太子殿下,冲动可是会要命的:“还有你这么弱,你是怎么当上太子的?你父皇知道吗?”
她挑眉说道,眼中满是戏谑之色。
墨砚渊,“被她这话气的差点吐血:“这说的都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