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权凰你……你……微臣叩见东宫皇后。”
突然问声,宇文权不可置信的寻声看过去,显然也被惊的身形一愣。
宇文邺心慌失措的松了手,急忙转身道打量着她身姿窈窕,凤簪挽发
她容的颜冷清不失貌美,一袭齐肩水墨色衣裙尽显身姿窈窕。
他不知所措的走上前,闹成这样的局面又该如何与她解释?
他抿了抿,张嘴欲要说些什么,却注意到她凉薄的视线,脊背都不自觉的脊背发凉。
被她的威严与傲骨吓得身形止不住发抖,赶忙跪在地上叩拜。
“西夷阵地的兵马大元帅起身。”闻声,逆苍厥瞥了他一眼,抿冷漠道。
紧接着,他的冷眼而视吓得惊慌失措的小系子,又抬眸看向宫殿的门外怒吼。
“即刻将小系子拖出去,绞了舌头,废去四肢,丢入处宫外沦为乞丐。”
“诺。”
早已提起护卫的禁卫军闻声,高大的身形闯入宫殿。
他们拱手应声后,铁爪刺穿小系子的肩肩膀,将其拖出。
“陛下!不要啊!奴才方才说的都是假话啊!是想与娘娘通风报信啊!”
“啊啊啊啊!!!”
待他声声惨叫以后,便彻底失去了声音。
“陛下!微臣并不是有意模冒犯您的龙体!”
“微臣听闻小系子说您不在宫中,才安排死尸士想要将妖后斩杀,不曾想会被这毒妇算计!”
见状,宇文权发现他自从娶到了此妖后越发残暴,也未请他站起来。
他心生不悦,拱手与他厉声解释乃是斩杀妖后,才不是要冒犯他。
“培养死士,夜闯宫闱,谋杀皇后。”
“若不是皇后子时八刻突然惊醒,说此宫殿内都是血,朕才以灵气化身成人形伪装,怕不是早已您乱刀碎尸之下?”
仔细听着他一番忠心耿耿,义正言辞的禀报,逆苍厥抿唇冷冷一笑。
垂眸打量着他跪在脚下,虎躯不弯腰,明显不服气的模样,勾唇震怒道。
“陛下,您竟然听信谗言欺骗老臣?”
忽然听到他揭穿真相质问的言辞,宇文权抬眸打量着他金簪挽起墨发,面色冷厉的言辞,仍然不畏惧。
他侧目看向龙榻时,却发几道龙行灵气回归他的手掌,心生不服气与他厉声质问。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竟会被两个毛孩子算计,更是不甘心!
“太师,朕看你年事已高,罚俸禄十年,闭门思过。”
“若是您追随先皇而去,其余子嗣补齐三千金俸禄。”
“陛下,臣分明是为您震慑朝纲,您怎么能针对老臣?”
“再三说了,老臣的从跟着第四任帝征战时,俸禄每个月十两黄金,从未涨过半分。”
“您要每个月惩罚老臣三千两黄金?岂不糊涂?”
听着他如此无情,宇文权气愤不已。
他恼火站起来怒目而视,拱手于他质问。
他凭什么这般心狠?
难道朝堂已经穷到连三千两黄金当都没有?
“那好,朕从明日起将您的月份加重到每个月三千两黄金,免得您总觉得被先帝亏欠了!”
瞧见他这般不知好歹,逆苍厥挑眉皮笑肉不笑与他说。
“你这个……”
“陛下,臣领旨。”瞧见高祖父与他争执,宇文邺急忙出言叩谢。
他深知弑君之罪祸及九族,高祖父已经犯了死罪。
好在陛下仁慈,只是将他们罚俸禄而已,总比满门抄斩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