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我妈上班了没？”早上八点，宋时薇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小刺猬。
陆川凑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调侃道：“昨晚叫‘好哥哥’叫得挺甜，今早就不认人了？”
宋时薇瞬间脸红到耳根，羞恼地往他怀里钻，用头发蹭他的下巴：“要你管！”这招是她摸索出的“杀手锏”——只要一撒娇，陆川准投降。
果然，没几秒陆川就告饶：“姑奶奶，我错了！你再蹭我就要迟到了，李慧娜还在金艺等我呢。”
从“好哥哥”到“姑奶奶”，不过短短十分钟，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彻底反转。宋时薇得意地哼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回笼觉：“下午我约了唐圆圆逛街，晚上记得给我带好吃的！”
摆脱“小粘人精”的纠缠，陆川开车直奔金艺。刚进校门就发现，宣传栏、公交站台全贴满了“口渴了吧”的饮品广告，连学生骑的共享单车上都有贴纸。他忍不住笑了——郑云这办事效率，比学校里催作业的老师还快。
他掏出手机给裴滢打了个电话。小秘书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陆总，新年好啊！”
“玩够了没？该收心上班了。”陆川笑着说，“郑云表现不错，给她换辆代步车，她那辆马自达太旧了，配不上咱们公司的排面。”
裴滢立马精神了：“收到！我这就联系采购部，保证挑辆性价比高的，绝不让他们吃回扣！”挂了电话，她还特意给采购经理发了条消息：“陆总亲自交代的事，别搞小动作，最近查得严！”
金艺还没开学，校园里冷冷清清的。陆川找了个石凳坐下，看着空荡荡的操场感慨——还是开学后热闹，豪车停满校门口，车窗上摆着奶茶咖啡，这才是他熟悉的艺术院校画风。
“发什么呆呢？”李慧娜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化着精致的淡妆，米白色大衣衬得她气质出众。其实她素颜也好看，但用她的话说：“见陆老板必须精致，不能给你丢面子。”
陆川上下打量她一番：“这么早起来化妆，没吃早餐吧？我快饿死了，附近有好吃的吗？”
“你昨晚干啥去了，饿成这样？”李慧娜挑眉，却还是熟门熟路地领他往校外走，“后街有家生煎店，小笼包和鸭血粉丝一绝，学生都爱去。”
到了店里，陆川一口气点了两份小笼包、一碗粉丝、一份生煎。李慧娜看得目瞪口呆：“你是三天没吃饭了？昨晚跟宋时薇闹到几点啊？”
陆川含糊其辞地扒着饭，心里叫苦——还不是被宋时薇缠到半夜，晨练泡汤就算了，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
吃完饭往回走，李慧娜指着路边的“口渴了吧”门店，惊讶道：“这品牌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都开到校园后街了，公交车上全是广告，哪个暴发户这么大手笔？”
陆川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展示出自己的股东身份证明：“你说的暴发户，就在你面前。”
李慧娜捂着嘴差点呛到，尴尬地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开的！你怎么突然想起做饮品了？”
“闲得无聊，弄着玩呗。”陆川说得轻描淡写，“找个职业经理人打理，我当甩手掌柜收分红就行。”
他没说的是，“口渴了吧”现在生意好得离谱。德基广场店一个月营业额七八十万，扣掉成本一年能赚五百万；就连古楼的分店，月营业额也有四五十万。现在做饮品就是风口，竞争力小，等十年后遍地都是奶茶店，想赚钱就难了。
“现在做品牌就得严把控。”陆川跟她科普，“原材料、服务、卫生，哪样都不能马虎，不然火得快凉得也快。”
李慧娜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却在感慨——有关系有渠道就是不一样，换做普通人，开家店连执照都要跑断腿。她突然想起宋时薇，要是换了小丫头在这，肯定会星星眼地崇拜道：“陆川你好厉害！”
“你笑什么？”陆川注意到她的表情。
“没什么，”李慧娜岔开话题，“走吧，去买鼓架，别墅的音乐室还空着呢。”
俩人先去了乐器店。老板是金艺的退休老师，认出李慧娜后热情得不行：“娜娜啊，春晚唱得真好！我孙女天天在家学你唱歌呢！”说着非要送她一套鼓槌，还打了八折。
从乐器店出来，又去采购了录音设备、调音台，光设备就花了几十万。李慧娜心疼得直抽抽：“早知道搞音乐这么烧钱，当初就不学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陆川安慰她，“等你出新歌火了，这些钱分分钟赚回来。”
下午去注销帝都的工作室，重新注册新工作室时，李慧娜非要取名“陆娜工作室”。陆川吐槽：“这名字也太土了吧？”
“土才好记！”李慧娜叉着腰，“等我成了天后，这名字就是金字招牌！到时候别人一提起‘陆娜’，就知道是咱俩的工作室！”
陆川无奈摇头：“你开心就好。”
忙到傍晚，设备终于运到安府园舍。物业经理亲自带人帮忙搬，态度恭敬得不行——能在这买别墅的都是大人物，更何况还是陆川的朋友。
“晚上约了阮淑宁吃饭，一块喝点？”陆川提议。
李慧娜挑眉：“不用陪宋时薇？你这‘时间管理大师’当得可以啊。”
“她下午跟唐圆圆逛街，晚上估计要跟闺蜜们聚餐。”陆川叹了口气，“说真的，我女朋友太懂事了，有时候都觉得对不起她。”
李慧娜眼角一抽——这个“都”字用得妙啊！合着他还觉得对不起自己和阮淑宁？她突然有点好奇，陆川到底是怎么平衡这么多关系的。
晚饭定在金艺旁边的苍蝇馆子。包厢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刚坐下没多久，阮淑宁就来了，挎着限量版鳄鱼包，头发盘成丸子头，干练又精致。
“哟，都吃上了？”阮淑宁笑着坐下，自然地挨着陆川，“我刚才在楼下看到‘口渴了吧’的广告，还以为是哪个新品牌，原来是你开的啊，陆总真会做生意。”
“瞎折腾呗。”陆川给她倒了杯茶。
李慧娜突然开口：“淑宁，你坐这边来，咱们俩把陆川夹中间，省得他偏心。”
阮淑宁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挪了位置，真把陆川夹在了中间。俩美女一左一右，香气萦绕，陆川尴尬地端起茶杯喝水，心里却在打鼓——这场景要是被宋时薇看到，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听说你不去帝都发展了？”阮淑宁问李慧娜，“在金陵挺好的，熟人多，也方便。”
“可不是嘛。”李慧娜夹了块排骨，“在帝都连个一起吃饭的人都没有，哪像金陵，想喝酒随时能找到伴。”她突然看向阮淑宁的皮肤，“你皮肤怎么这么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还不是陆川给的护肤品。”阮淑宁毫不避讳，“他托人从国外带的，效果确实好。”
李慧娜羡慕地看向陆川：“陆老板，偏心可不行啊，也得给我弄一套。”
“没问题。”陆川一口答应，心里却在想——回头得给宋时薇也带一套，不然小丫头又要闹脾气了。
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暑假的计划。阮淑宁提议：“夏天去海边玩啊，我知道一个私人海滩，人少景美。”
“好啊好啊！”李慧娜眼睛一亮，“我早就想去海边拍写真了。”
俩人转头看向陆川，陆川连忙点头：“行，到时候我安排。”
“对了，你泳衣买了没？”李慧娜突然问阮淑宁。
阮淑宁脸颊微红：“还没呢，不知道买什么样的。”
“买比基尼啊！”李慧娜怂恿她，“你身材这么好，穿比基尼肯定好看。”
阮淑宁不好意思地摆手：“太暴露了，我不敢穿。”
陆川在旁边插了句：“穿保守点的也挺好，安全。”
李慧娜斜睨他一眼：“你是对淑宁的泳衣没自信，还是对自己没自信啊？怕她被别人看了去？”
陆川脸一红，刚要反驳，阮淑宁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吃饭吧，菜都凉了。”
饭桌上的气氛重新热闹起来。李慧娜说起帝都的娱乐圈八卦，阮淑宁聊起公司的新项目，陆川偶尔插几句话，倒也不显得尴尬。
吃到一半，陆川的手机响了，是宋时薇发来的视频通话。他赶紧走到走廊接起，小丫头举着手机晃了晃：“陆川，你看我买的新裙子！唐圆圆说我穿这个好看！”
视频里，宋时薇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笑得眉眼弯弯。陆川夸赞道：“好看，我家时薇穿什么都好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给你留了蛋糕。”宋时薇撒娇道。
“马上就回，等我啊。”挂了电话，陆川回到包厢，不好意思地说：“时薇催我回去了，我先撤了，你们慢慢吃。”
“去吧去吧，重色轻友的家伙。”李慧娜挥挥手，“明天记得陪我去金艺挑乐队成员。”
“知道了。”陆川拿起外套，又给阮淑宁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早点回家。
出了餐馆，陆川开车往宋时薇家赶。路上他给甜品店打电话，订了个草莓蛋糕——小丫头最爱吃这个。他知道自己欠宋时薇很多，能做的就是尽量多陪陪她。
回到家，宋时薇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怀里抱着抱枕。看到他手里的蛋糕，眼睛一亮：“哇！草莓蛋糕！”
“奖励你的，”陆川刮了刮她的鼻子，“今天逛街累了吧？”
“不累！”宋时薇拆开蛋糕，挖了一勺喂到他嘴里，“唐圆圆说，下学期学校要举办校园歌手大赛，我想报名。”
“好事啊！”陆川支持她，“到时候让李慧娜给你当指导老师。”
“真的？”宋时薇眼睛一亮，“那太好了！娜娜姐唱歌那么好听，有她指导我肯定能拿奖！”
陆川笑着点头，心里却在盘算——明天陪李慧娜挑完乐队成员，后天得带宋时薇去买比赛穿的裙子，还要帮她选参赛歌曲。他这个“时间管理大师”，还得继续努力啊。
晚上，宋时薇靠在陆川怀里看电影，突然问：“陆川，暑假我们去海边玩好不好？我想穿新泳衣拍照。”
“好啊，”陆川答应她，“到时候约上李慧娜和阮淑宁一起，人多热闹。”
宋时薇撅了撅嘴：“不要，我想跟你单独去。”
“好好好，单独去。”陆川连忙哄她，心里却在想——这下麻烦了，要是让李慧娜和阮淑宁知道，又得说他偏心了。
夜深了，宋时薇靠在他怀里睡着了。陆川轻轻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愧疚——他给了宋时薇陪伴，却给不了她唯一；给了李慧娜资源，却给不了她名分；给了阮淑宁支持，却给不了她承诺。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只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对她们好一点。
第二天一早，陆川就被李慧娜的电话吵醒了：“陆川，快起床！去金艺挑人了！再晚好苗子都被别人挑走了！”
陆川揉着眼睛起来，看到宋时薇还在睡觉，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李慧娜盯着阮淑宁看了半分钟，终于憋出一句：“你这气质变化也太大了吧？比以前温柔多了，还自带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就是这腰细得跟水蛇似的，看得人牙痒痒。”
阮淑宁捂着嘴笑：“少贫嘴，咱们多久没好好聚了？下午去香格里拉喝下午茶，新出的草莓套餐据说不错，我请你。”
“那必须去！”李慧娜眼睛一亮，她的工作室手续基本办妥，就等金艺开学挑乐队成员了，正好偷个懒放松一下。
俩人在包厢里叙旧，陆川百无聊赖，干脆跑去健身房撸铁。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阮淑宁忍不住吐槽：“他这是嫌咱们俩唠叨，找借口溜了吧？不过他倒挺自律，大冬天也坚持锻炼。”
“还不是自作自受。”李慧娜翻了个白眼，意有所指地说，“身边这么多美女围着，不多练点体力哪吃得消？”
下午两点多，张鸣带着团队从老家赶回金陵，一进公司就直奔陆川办公室。刚见面就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川哥，你那波头条运营操作绝了！用户量直接暴涨三百万，腾达和阿狸的人都找我谈合作了，你是真天才啊！”
陆川给他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急什么，咱们不缺投资。现在头条最缺的是成熟算法，你手里的技术就是王牌，稳扎稳打把优势扩大就行。”
张鸣连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年后我打算优化推荐机制，把用户留存率再提一提。对了，杜永超那边我联系过了，他说全力支持咱们，有他在，没人敢随便给咱们使绊子。”
陆川满意地点头——他早把杜永超绑上了“贼船”，有这位背景硬的大佬当靠山，头条的发展之路能顺不少。
晚上，陆川带着张鸣、阮淑宁和李慧娜去金鼎放松。刚进包厢，萧老板就满脸堆笑地迎上来：“陆总大驾光临，真是让我这小店蓬荜生辉啊！”说着就敬了陆川三杯酒。
酒过三巡，陆川状似无意地问：“萧老板，你认识头等舱的屈老板吗？”
萧老板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认识是认识，不过不熟。他以前是混道上的，底子不干净，进过局子，现在开酒店也就是洗白身份。怎么，他得罪您了？”
“没什么，一点小误会。”陆川笑得意味深长。萧老板瞬间心领神会——看来那姓屈的要倒霉了，敢惹陆川这尊大神，简直是活腻了。
张鸣是个聪明人，看出气氛不对，提前找借口溜了。包厢里就剩陆川三人，阮淑宁和李慧娜顾及形象，就算喝了点酒也不肯往他身上靠，全程端着架子，看得陆川直乐。
日子过得飞快，春节转眼即逝，小怪兽科技正式开工。一大早，赵恒就站在公司门口发开门红包，红封袋鼓鼓囊囊的，每个员工都有份。还特地请了媒体过来拍照，微博官方账号一发布，评论区瞬间热闹起来。
“哇！小怪兽福利也太好了吧！求内推！”
“赵恒经理好帅啊！请问还招实习生吗？”
郑云捧着红包，激动得手都在抖——更让他惊喜的是，停车场里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宝马，钥匙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附带着一张纸条：“郑经理，辛苦一年，奖励你的代步车。”
郑云差点当场哭出来，拿着钥匙在停车场转了三圈，逢人就说：“陆总对我太好了！我这辈子就跟定陆总了！”以前开马自达出去谈业务总被客户轻视，现在换了宝马，腰杆都挺直了。
裴滢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刚泡好红茶，陆川就拎着个礼物袋走进来：“裴秘书，给你的开工礼物。”
“给我的？”裴滢惊讶地接过，看到香奈儿的logo时眼睛都直了，“陆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贵重吗？”陆川挑眉，“你银行卡里都几百万存款了，还在乎一个包？我看你天天背个麻袋上班，跟你这身职业装太不搭了。就当是公司福利，提升形象，以后出去谈业务也有面子。”
“这不是麻袋，是帆布包，质量可好了！”裴滢小声辩解，这包她用了三年，舍不得扔。但看着陆川真诚的眼神，还是收下了礼物，“谢谢陆总，我会好好工作的！”
看着镜子里背着香奈儿的自己，裴滢心里五味杂陈。春节期间她也相过几次亲，可跟陆川比起来，那些男生不是太幼稚就是没气质。她忍不住想：跟着陆总久了，眼光都被养刁了，以后还能看得上别人吗？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工作淹没了。开工第一天，陆川开了五个会议，从早上九点忙到晚上八点，裴滢跟着记录、整理资料，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忙完工作，陆川收到陆清发来的视频。视频里，一群穿着统一服装的月嫂正在培训，个个精神饱满。“哥，我在帝都的‘诗沁阁’已经开始运营了，供应链也在对接，你放心吧！”陆清的声音充满干劲。
陆川笑着回复：“做得不错，注意把控服务质量，有问题随时跟我说。”他早就把启动资金打给了杜永超，有杜永超在帝都保驾护航，陆清的创业之路能少走不少弯路。
与此同时，金陵大学正式开学。校园里到处都是拖着行李箱的学生，林荫小路上挂满了露珠，熟悉的喧嚣气息扑面而来。陆川推开男生宿舍的门，三个室友立马围了上来。
“川哥！你可算回来了！”庄孝拍着他的肩膀，“寒假我跟发小打了一寒假牌，赢了五百块，晚上我请客！”
“我寒假在家帮我妈看店，天天被催婚。”另一个室友叹了口气，“我们村有个妹子，跟我同岁，现在孩子都两岁了。听说跟了个染黄毛的混混，她爸妈气得差点住院。”
陆川挑眉：“别酸了，人家黄毛虽然没钱，但一个电话能叫出五六个妹子，你们行吗？”
“操！川哥你这是扎心啊！”庄孝假装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不过说真的，那妹子以后会后悔吗？”
“后悔也跟你没关系。”陆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先去食堂吃碗面，晚上约了江酥琼她们吃夜宵。”
女生宿舍里，姚仙梦正给江酥琼展示寒假带回来的礼物。江酥琼抱着一堆零食，眼睛都亮了：“仙梦，你就是我的女神！以后我就是你的专属舔狗！”
“少贫嘴。”姚仙梦笑着推了她一把，突然被江酥琼拉了一下。“你看楼下！”江酥琼指着窗外。
姚仙梦探头一看，陆川正和室友们往食堂走，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身姿挺拔。她赶紧收回目光，假装淡定地说：“看他干嘛，又不是不认识。”
“还说不关心？”江酥琼调侃道，“眼睛都看直了。这么久没见，你不想他啊？”
“谁想他了！”姚仙梦脸一红，“他一开口就贱兮兮的，我才不想他。”话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偷偷往楼下瞥了一眼。
晚上，众人约在学校后街的烧烤摊。刚坐下，陆川就笑着打招呼：“琉璃大小姐，好久不见，身体怎么样？肚子疼少女，最近没再疼了吧？”
江酥琼尴尬地笑了笑：“谢谢川哥关心，我没事了。”心里却在吐槽：哪有刚见面就问女生身体的啊！月老就算给你牵根钢筋，也得被你这张嘴弄断！
庄孝看出气氛有点尴尬，赶紧拉着江酥琼聊起了寒假的趣事。江酥琼心领神会，故意把话题引开，给陆川和姚仙梦创造独处空间。
“寒假去哪玩了？”陆川问姚仙梦。
“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姚仙梦眨了眨大眼睛，“你呢？一直在忙工作吗？”
“差不多吧。”陆川撑着下巴，坏笑道，“去马尔代夫肯定拍了不少泳衣照吧？拿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想什么呢！”姚仙梦脸一红，伸手拍了他一下，“谁会把泳衣照随便给男生看啊！”
陆川挑眉，故意逗她：“怎么，是对自己的泳衣照没自信啊？还是觉得拍得不好看，不敢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