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这人均一百二的‘学霸养生馆’，我怎么觉得有点亏啊。”裴滢捏着刚买的养生茶，皱着小脸吐槽，“说是有‘宫廷级养生餐’，结果就是加了枸杞的杂粮粥，还有那号称‘进口水果畅吃’的草莓，酸得我牙都快掉了。”
陆川正敷着艾草面膜，闻言乐了：“你懂什么，这叫‘校园养生仪式感’。你看那按摩床，都是仿故宫御膳房的款式，还有这技师，都是中医药大学的实习生，手法比外面的老师傅还专业。”
话虽这么说，陆川心里也有点打鼓。昨天听社团里的学弟推荐，说这养生馆是“校园放松天花板”，结果来了才知道，所谓的“高端服务”全是噱头——护肤品是超市十块钱三瓶的甘油，连杯菊花茶都要收二十块，比学校超市贵了五倍。
“主要是性价比太低了。”裴滢坐在按摩床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浴袍系带，“要是单纯来写作业还差不多，这里的灯光挺适合看书的。”
“别磨蹭了，技师都等着呢。”陆川指了指旁边的女技师，“这位是中医药大学的李学姐，上次帮咱们社团成员调理颈椎，效果特别好。”
李学姐笑着上前，手里拿着个经络锤：“裴秘书放心，我手法很轻的。咱们这养生馆虽然价格不算便宜，但都是实打实的养生项目，不像外面那些花里胡哨的地方。”
裴滢这才放下心来，解开浴袍系带趴在床上。白皙的背上印着淡淡的读书留下的压痕，李学姐看了直心疼：“裴秘书平时看书很拼啊，这肩颈劳损挺严重的，我给你多按按。”
陆川躺在旁边的床上，看着裴滢通红的耳根，忍不住调侃：“裴秘书，你这背要是拔个罐，绝对能出个‘熊猫图案’，保证全校独一份。”
“川哥！”裴滢羞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您能不能正经点，李学姐还在呢。”
李学姐憋着笑，手里的经络锤轻轻落在裴滢背上：“陆社长真会开玩笑。不过裴秘书这体质确实适合拔罐，下次我带套卡通罐过来，保证拔出来的印子特别可爱。”
按摩结束后，裴滢赶紧裹紧浴袍，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陆川看着她慌张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至于这么害羞吗？咱们社团团建还一起去泡过温泉呢。”
“那不一样！”裴滢拎起书包，“快走吧，明天还要赶八点的校车去参加金陵高校社团交流会，迟到了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第二天一早，李慧娜就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校门口，手里提着个保温桶：“陆川，这是我妈给我寄的酱鸭，你带给阮淑宁，替我‘好好问候’她。”
陆川接过保温桶，掂量了一下：“你这‘问候’够实在的啊。放心，我保证让她吃到怀疑人生。”
“对了，交流会结束后记得早点回来。”李慧娜拽了拽陆川的袖子，“我跟音乐社的人约好了，要排练歌手大赛的主题曲，你得来给我把关。”
“知道了，小祖宗。”陆川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好背剧本，等我回来给你带金陵最有名的鸭血粉丝汤。”
坐校车到金陵大学时，正好十一点。刚下车，裴滢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连忙对陆川说：“川哥，是叶学姐的电话，她在金陵大学电视台当记者。”
“叶子楣？”陆川挑眉，“她消息够灵通的啊，咱们刚到她就打电话来了。估计是想采访咱们社团版权纠纷的事。”
裴滢接通电话，聊了几句后挂了机：“叶学姐说想请您吃午饭，顺便谈一个采访合作。她带了个清华来的实习生，说是咱们金陵本地的，长得特别漂亮。”
“清华校花？”陆川乐了，“这叶子楣，还学会借花献佛了。不过看在她以前帮咱们社团宣传的份上，就去看看吧。”
俩人来到金陵大学附近的“书香餐厅”，刚进门就看到叶子楣坐在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个穿着白衬衫的女生，长发披肩，气质温婉，正是陈泽。看到陆川进来，陈泽连忙站起来，脸上带着腼腆的笑：“陆社长，您好，我是陈泽，很高兴认识您。”
“陈同学客气了。”陆川坐下后，才发现陈泽手里拿着本《校园社团运营手册》，封面上还写着密密麻麻的笔记，“看来陈同学对社团运营很感兴趣啊。”
“我之前在清华也参加过社团，一直很佩服小怪兽社团的运营模式。”陈泽脸颊微红，“这次能跟着叶学姐采访您，我特别激动。”
叶子楣笑着打圆场：“陆社长，咱们开门见山吧。金陵大学电视台想做一个‘校园创业先锋’系列访谈，您作为小怪兽社团的社长，又是‘手游之父’，肯定是首选嘉宾。陈泽是咱们台的实习生，这次采访就由她主笔，我在旁边辅助。”
“采访可以，但是有个要求。”陆川喝了口茶，“不能只讲我个人，得多提提咱们社团的成员，还有《荣耀王者》的研发过程。毕竟游戏不是我一个人做出来的。”
“这个您放心。”陈泽连忙拿出笔记本，“我们已经做了详细的采访提纲，会重点突出社团的团队协作精神。比如您之前带社团成员熬夜改代码，还有裴秘书为了拉赞助跑遍金陵各大高校，这些事迹我们都想写进去。”
裴滢在旁边听得脸都红了：“陈同学，你太夸张了，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裴秘书太谦虚了。”陈泽认真地说，“我早就听说小怪兽社团有位‘全能秘书’，不仅要处理社团日常事务，还要帮陆社长整理研发资料，甚至连社团成员的生日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样的秘书，简直是社团的‘定海神针’。”
陆川笑着附和：“确实，裴秘书可是咱们社团的宝贝。要是没有她，我这社长早就当不下去了。”
吃完饭，叶子楣和陈泽去准备采访设备，裴滢才悄悄对陆川说：“川哥，陈泽就是网上很火的那个清华校花吧？我以前在贴吧见过她的照片，没想到真人这么漂亮。”
“漂亮是漂亮，就是太文静了。”陆川靠在椅背上，“你说这叫什么事？人怕出名猪怕壮，咱们社团刚火起来，记者就找上门了。”
“您觉得这是麻烦啊？”裴滢有些诧异，“我还以为您最喜欢跟漂亮女生打交道呢。”
陆川掰着手指算起来：“你看啊，宋时薇是文学社社长，陆清是学生会主席，俞玹是美术社才女，李慧娜是校园歌手，阮淑宁是研发部主管……还有姚仙梦，子公司股东的女儿。这么多美女围着，你说算不算麻烦？”
裴滢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川哥，您这桃花运也太旺了吧？”
“旺什么旺，都是孽缘。”陆川叹了口气，“以前我还觉得美女越多越好，现在才知道，应付起来有多累。就像东哥说的，我现在脸盲，根本分不清谁漂亮谁不漂亮。”
裴滢强忍着笑：“川哥，您这是跟东哥学的吧？我看您刚才看陈泽的眼神，可不像是脸盲。”
“那是欣赏，纯粹的欣赏。”陆川一本正经地说，“咱们是搞社团的，要注重内涵，不能只看外表。走了，回社团开会去，张鸣他们肯定等急了。”
回到小怪兽社团的活动室，张鸣正拿着个平板电脑比划：“陆哥，你看咱们新招的技术团队，都是从腾达社团、度娘社团挖过来的高手，连计算机系的王教授都夸咱们阵容豪华。”
陆川接过平板电脑，看着上面的成员名单，忍不住点头：“可以啊张鸣，这才多久，就挖了两百多个人过来。特别是这个李工，以前是腾达社团的技术骨干，你是怎么把他挖过来的？”
“还能怎么着，靠诚意呗。”张鸣得意地说，“我跟他聊了三个通宵，给他画了个大饼——说咱们社团要做全国最火的校园手游，以后还要成立公司上市。他一听就动心了，还主动把以前的同事都拉过来了。”
“你这饼画得够大的啊。”陆川笑着说，“不过咱们得说到做到，不能让人家失望。对了，腾达社团那边有什么动静吗？他们之前不是说要告咱们侵权吗？”
“放心，我早就打听好了。”张鸣递过一杯茶，“腾达社团就是虚张声势，他们的《dNF校园版》跟咱们的《荣耀王者》核心玩法完全不一样，根本构不成侵权。而且他们最近在跟音乐社抢赞助，根本没心思跟咱们打官司。”
“那就好。”陆川松了口气，“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得赶紧把版权登记办下来。还有，新英雄的研发怎么样了？李白的建模做好了吗？”
“建模是做好了，但是有个问题。”张鸣皱起眉头，“美术社的人说，把李白设计成刺客，可能会引起历史系学生的不满。毕竟李白是诗仙，要是被写成刺客，说不定会被投诉。”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了。”陆川站起来，在白板上画了个草图，“咱们可以给李白加个‘诗仙’标签，技能特效做成毛笔写字的样子，大招就叫‘将进酒’，既保留了刺客的玩法，又突出了历史人物的特点。这样一来，历史系的学生不仅不会投诉，还会觉得咱们有文化。”
“高啊！陆哥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张鸣拍着大腿叫好，“我这就去跟美术社的人说，让他们赶紧修改建模。对了，要不要搞一局《荣耀王者》试试新英雄？我刚练了个鲁班，特别厉害。”
“来就来，谁怕谁。”陆川拿起手机，“输了的人请全社团喝奶茶。”
俩人正准备开黑，阮淑宁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个文件夹：“别玩了，开会了。研发部、美术社、运营部的人都到齐了。”
陆川放下手机，看着阮淑宁手里的文件夹：“新英雄的方案做好了？”
“做好了，但是有个问题。”阮淑宁把文件夹放在桌上，“李白的技能特效太复杂了，咱们的服务器可能扛不住。而且要是被学生投诉篡改历史，咱们社团的名声就毁了。”
“这个我已经跟张鸣商量过了。”陆川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咱们给英雄加历史标签，技能特效结合历史典故，这样既不会被投诉，还能让学生在玩游戏的时候学习历史知识。比如妲己，咱们可以把她设计成‘才女’形象，技能叫‘诗经·国风’，这样就不会有人说咱们低俗了。”
阮淑宁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我之前还担心学生会投诉咱们，现在看来，说不定还能得到学校的支持。历史系的刘教授不是一直想搞‘趣味历史’活动吗？咱们可以跟他合作，把游戏里的英雄做成历史科普海报。”
“还是你想得周到。”陆川拍了拍她的肩膀，“等新英雄上线了，咱们就跟历史系合作搞个‘英雄历史科普周’，到时候请刘教授来做讲座，既能宣传游戏，又能提升社团的口碑。”
“对了，明天跟我回老家一趟。”阮淑宁突然说，“我妈给我安排了个相亲，对方是马鞍山的，据说也是搞社团的，叫赵宇，在当地挺有名的。”
陆川一口茶喷了出来：“相亲？你这么优秀，还用得着相亲？”
“还不是我妈催的。”阮淑宁翻了个白眼，“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介绍的，对方在马鞍山开了个创业社团，还在县城买了房。我妈觉得他条件不错，非要我去见见。”
“行，我陪你去。”陆川笑着说，“正好我还没去过马鞍山呢，听说那边的采石矶挺有名的，顺便去旅游一趟。对了，相亲对象带不带孩子啊？”
“陆川！”阮淑宁脸都黑了，“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再开玩笑我就自己去了。”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陆川连忙求饶，“我保证明天好好表现，帮你把对方打发走。对了，要不要我假装是你男朋友？”
阮淑宁白了他一眼：“看情况吧。要是对方太烦，你就上。”
开会的时候，陆川把新英雄的方案跟大家说了一遍，所有人都表示赞同。运营部的人还提出，可以搞个“英雄设计大赛”，让全校学生参与设计新英雄，这样既能收集创意，又能提升游戏的关注度。
散会后，裴滢拿着个笔记本过来：“川哥，陈泽那边把采访时间定好了，后天上午九点，在咱们社团的活动室。她还问要不要准备水果和茶点。”
“准备点吧，别让人家觉得咱们社团太小气。”陆川想了想，“就买学校超市的草莓和蓝莓，再泡点菊花茶。对了，把咱们社团的荣誉证书都摆出来，显得咱们有实力。”
“好的，我明天一早就去准备。”裴滢把事情记在笔记本上，“对了，川哥，明天去马鞍山，要不要带点礼物啊？空着手去不太好。”
“当然要带。”陆川说，“就带咱们社团的周边产品吧，《荣耀王者》的手办和海报，既实用又有面子。对了，再带点金陵的特产，盐水鸭和雨花茶，都是咱们本地的特色。”
第二天一早，陆川和阮淑宁就坐上了去马鞍山的高铁。高铁上，阮淑宁看着窗外的风景，叹了口气：“真不想去相亲，要是对方是个奇葩怎么办？”
“放心，有我在。”陆川递给她一瓶水，“要是对方太烦，我就说咱们社团有急事，拉着你就走。实在不行，我就跟他说我是你男朋友，保证把他吓跑。”
阮淑宁忍不住笑了：“你可别瞎搞，要是被我妈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对了，你上次说要跟历史系合作搞活动，刘教授那边同意了吗？”
“早就同意了。”陆川说，“刘教授说这是个‘双赢’的合作，既能让学生更直观地了解历史，又能提升历史系的知名度。他还主动提出，要给咱们的游戏写历史背景介绍呢。”
“那太好了。”阮淑宁松了口气，“我之前还担心会被投诉，现在看来，完全是多余的。对了，新英雄的皮肤设计得怎么样了？美术社的人说想搞个‘诗仙李白’限定皮肤，卖多少钱合适啊？”
“五十块钱吧。”陆川想了想，“太贵了学生买不起，太便宜了又没利润。五十块钱正好，大部分学生都能接受。而且咱们可以搞个活动，买皮肤送历史书签，这样肯定能卖得很好。”
俩人正聊得开心，高铁就到了马鞍山站。刚出高铁站，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生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阮淑宁”三个字。男生看到阮淑宁，连忙走过来：“你就是阮淑宁吧？我是赵宇。这位是？”
“这是我们社团的社长，陆川。”阮淑宁介绍道，“他正好来马鞍山旅游，就跟我一起来了。”
“陆社长，久仰大名。”赵宇连忙伸出手，“我早就听说过小怪兽社团，你们开发的《荣耀王者》太火了，我们社团的人都在玩。”
“赵社长客气了。”陆川跟他握了握手，“我也听说过你们创业社团，在马鞍山高校圈很有名啊。”
三人来到附近的咖啡厅，刚坐下，赵宇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的创业经历：“我大一的时候就成立了创业社团，现在已经有两百多个成员了，还拉到了十万块的赞助。我打算毕业以后开一家科技公司，专门做校园手游开发。”
陆川端着咖啡，强忍着笑听他吹牛。阮淑宁在旁边不停地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想办法脱身。陆川清了清嗓子：“赵社长，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谈个合作。我们社团最近要搞个‘校园手游开发大赛’，想邀请你们社团参加。”
赵宇眼睛一亮：“真的吗？太好了！要是能跟你们社团合作，我们社团的知名度肯定能提升不少。”
“当然是真的。”陆川拿出手机，“这是大赛的策划案，你看看。要是没问题，咱们现在就签合作协议。”
赵宇接过手机，看得十分认真，完全把相亲的事抛到了脑后。阮淑宁悄悄对陆川说：“你这招太妙了，这下不用我直接拒绝他了。”
“那当然，我是谁。”陆川得意地笑了，“等合作谈成了，咱们就说社团有急事，赶紧溜。”
谈完合作，已经是下午了。赵宇热情地邀请他们去采石矶游玩，陆川和阮淑宁找了个借口推辞了，坐上高铁回了金陵。
回到社团活动室，陈泽已经带着设备在等了。看到陆川进来，她连忙站起来：“陆社长，您回来了。我们已经把采访设备都调试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辛苦你了，陈同学。”陆川坐下后，喝了口裴滢泡的菊花茶，“咱们开始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采访进行得很顺利。陈泽的问题很有针对性，从社团的成立初衷，到《荣耀王者》的研发过程，再到未来的发展规划，都问得十分详细。陆川也知无不言，把社团成员的努力和付出都讲了一遍，还重点提到了裴滢和阮淑宁的贡献。
采访结束后，陈泽拿着笔记本，感激地说：“陆社长，谢谢您。这次采访让我学到了很多，特别是您说的‘社团运营要注重团队协作’，我觉得特别有道理。”
“能帮到你就好。”陆川笑着说，“要是以后在社团运营上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问我。我们社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送走陈泽和叶子楣，裴滢才拿着个文件夹过来：“川哥，这是明天社团例会的议程，还有新英雄的测试报告。美术社的人说，李白的技能特效已经修改好了，测试效果很好，没有出现服务器卡顿的问题。”
“太好了。”陆川接过文件夹，“明天开会的时候跟大家说一下，让运营部的人开始宣传新英雄。对了，跟历史系合作的事，刘教授那边有消息吗？”
“刘教授说没问题。”裴滢说，“他已经跟学校申请了活动经费，还联系了其他高校的历史系，想把‘英雄历史科普周’做成全国性的活动。”
“那可太好了。”陆川拍了拍桌子，“要是能做成全国性的活动，咱们社团的知名度肯定能提升不少。到时候再跟其他高校的游戏社团合作，把《荣耀王者》推向全国，咱们就离成立公司不远了。”
“川哥，您的野心可真大。”裴滢笑着说，“不过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到。咱们社团现在发展得这么好，以后肯定能成为全国最有名的校园社团。”
“借你吉言。”陆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还要开会，早点回去休息。对了，明天记得买奶茶，张鸣昨天输了，该他请客。”
裴滢点了点头，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刚走到门口，就被陆川叫住了：“裴秘书，等一下。”
“川哥，还有什么事吗？”裴滢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陆川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社团能有今天的成绩，离不开你的付出。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随时跟我说。”
裴滢脸一红，连忙说：“川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能跟着您干，我觉得特别荣幸。”
回到宿舍后，陆川躺在床上，翻看着新英雄的测试报告，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小怪兽社团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实现目标。
第二天开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对新英雄的方案表示赞同。运营部的人还提出了一个新想法：“咱们可以搞个‘李白诗歌大赛’，让学生围绕李白写诗歌，获奖的学生可以获得‘诗仙李白’限定皮肤和历史系的荣誉证书。”
“这个主意太好了。”陆川拍着桌子叫好，“就这么办。运营部的人赶紧写策划案，美术社的人设计大赛海报，研发部的人做好皮肤发放准备。咱们要让这次活动火遍全国高校！”
散会后，阮淑宁拿着个保温杯过来：“别得意忘形了，先喝点汤。我妈给我寄的排骨汤，给你留了一碗。对了，昨天相亲的事，谢谢你啊。”
“跟我客气什么。”陆川接过保温杯，喝了口汤，“味道不错啊，你妈手艺真好。什么时候再让她给我做一碗？”
“想的美。”阮淑宁翻了个白眼，“我妈说了，下次要亲自给你做。对了，赵宇那边刚才给我发微信了，说想跟咱们社团长期合作，还想加入咱们的‘校园手游联盟’。”
“那当然，咱们社团现在可是香饽饽。”陆川得意地说，“让他把申请资料交上来，我审核一下。要是没问题，就同意他加入。”
正说着，裴滢拿着个快递进来了：“川哥，是李慧娜寄来的快递，说是给您的。”
陆川打开快递，里面是一张李慧娜的签名海报和一张纸条：“陆川，我已经把歌手大赛的主题曲录好了，发给你了。记得给我把关，要是不好听，你就等着瞧！对了，阮淑宁的酱鸭吃了吗？是不是很好吃？”
陆川笑着把海报贴在墙上：“这小丫头，还挺记仇。裴秘书，把主题曲放来听听。”
裴滢打开电脑，播放了李慧娜的主题曲。歌声清亮动听，充满了青春活力，听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点头称赞。
“不错啊，这小丫头有进步。”陆川笑着说，“裴秘书，给她回个消息，说主题曲很好听，让她好好比赛，等她拿了冠军，我给她办个专属庆功宴。”
裴滢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给李慧娜回消息。陆川靠在椅背上，看着墙上的海报，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小怪兽社团的未来，一定会更加辉煌。
“对了，阮淑宁，你家里给你介绍了个什么相亲对象，需要我跟你去？”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估计是我父母觉得我最近发展不错重新联系上了，对方带着一个女儿，在县城和金陵都有房子，做点生意的，据说做的还不错。”
阮淑宁也挺无奈的。
“你父母还挺会为你考虑的，还给你找个带娃的。”
陆川调侃了一句。
阮淑宁脸都黑了，现在的陆川就像以前的她，很欠揍。